解放军二排四班长于得宝,身材棒实,4岁,是老班长,他是河南兰考县城人。他的长脸多白净的,一双大眼睛,老是含着笑的感觉。他是尖鼻子,嘴有些大。不管是说话,闭口好像挺起劲的,他有一米八。这时,解放军班长于得宝快步到营房门口。声音又大又响对自己四班的1个战士说道:
“连长说了,十分钟后,连里要开一个大会。”
这时,三个新战士中的非常调皮的,爱说得不得了了,只要你在他的身边站一会,就听到他对连里、班里的人和事想一句说一句。现在,解放军新战士小李听说开会,心里就烦。
是山西运城城里人的,19岁的战士李元,瘦高,长脸,近1米74多,他有一个特点,连在军事训练时,都多话。
小李问:“班长,开什么会?”新战士小李这样问,他希望这会不要开一个小时和几个小时,这样,他会忍受不了的。一开久了,他就烦躁,说屁股要坐痛。
“这是讲怎样在这场运动中,我们解放军要艰苦朴素,节约闹革命。”于班长回答。
“哦,这个主题的会都开了几十回了。我都开够了。”战士小李显得心烦地念叨,嘴巴略厥起。
“开够了,还不是要开,这是连长的命令。”于得宝生硬硬地说。把他的长脸转过来,瞅着小李,好像要压制小李似的。
“连长喊开会,就开嘛?”小李只好说。
于得宝头也抬,显得非常世故,他右手一摊,说:“我们陈大连长说的,我们的老虎连长,一句话,谁敢违反。”他说道这里,嘴唇就砸了一声,好像他感到了小李有反抗精神。就说:“怎么,小李,你敢挑战老虎连长吗?”
小李快语一句:“班长啊,我哪儿敢?”
然后,小李把话岔开问:“班长呀,这忆苦思甜要说些什么呀?”
“你过过旧生会没有?”于班长问。把他的高过小李的身子,如逼在小李的眼前似的。
“班长,我生出来没一年,就到了新社会。”
“你就没有吃什么苦。”
“班长,我们几个都没有吃过苦。”
“那你们到时,听老兵们说。”
“是,班长。”
“再喊我一次。”于得宝笑眉眉地说。他就喜欢听自己的战士多喊他一次班长,心里都那样舒服。四班长于得宝打算在解放军的部队里,干上一个营长或连长之类的,就是营长没有成,一定要当上连长。否则,他认为自己在部队上就白干了。
“班长。”
这时,二排长耿贵明,河南开封人,1958年参军。他一脸正色,凡事都认真;不管你在任何时候,看到他,他都是马着脸,就好像他在参军前,经历了苦大仇深的事似的。他有一些高,身材敦实,脸大,他不管是进行军事训练,还是排里生活,都是腰系皮带,还系得非常紧,好像怕皮带松了会掉下来似的。他一双眉毛,老是往眉中间伸。他不管在训练,还是在空闲,走路显得是那样敏捷,好像他有很多军务在等他处理似的。他就有些快走进营房里来。“四班长,你怎么和战士们还在闲。”
“排长……”于班长就说一下。他不敢和自己排长对嘴。
“马上就开会了,人家一排、三排都排好队了,马上入会场,你们还在这里漫不经心,快点一一”耿贵明排长有些性急地一喊。
战士黄钟却说:“排长,这会在十点开始,现在还早。”
“你想到正点了才去吗,黄忠,你想让连长觉得我什么事都抵近了,在动手开始吗?”
黄忠就不敢吱声了。
“好了,四班长,快把你的班里的战士集合好,我去五班、六班让他们早点集合。”耿贵明脸色更严,好像要树立威信似的。
“是排长。”于得宝马上应命,他知道,自己排长是有令必行,需要马上执行,容不得拖延一秒。
二排长耿贵明已经转身了,还是不忘说一句四班长于得宝:
“你老是这样,在闲时训练时,快活的很。你想把班里的流动红旗让跟三排,四排吗?快点一一”
于得宝厚着脸,如陪着笑:“那里哦,我是在训练时,认真得不得了,只是在清闲时,才轻松说笑。排长,我跟你说嘛,我这个人分得清场合的,不是昏脑袋。”好像二排长不了解他似的。
于班长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正儿八经的排长。而耿排长是一个从不说笑的排长,想到还要去喊五班长、六班长,就转身走开了。
小李看到班长在排长面前有些怕,就逗班长问:“班长,这下你没有这样起劲了吧?”
“你看到老子的笑话了!”于班长把他脸对着比他矮的小李,不悦地喝道。
小李就马上一笑,非常乖巧地说:“班长,我怎么敢。”还笑了后,又对班长一笑。
“哦,你这么小,就阴阳怪气的。”于班长习惯性把右手背到背后,左手指指小李的身子。
这时,二排的五、六班都跑到营房外的地上在集合。这时,二排长耿贵明那老虎般的方脸就看到了于班长和小李站在一起。顿时就喊道:
“四班长,还在做什么?”
听到二排长如吼的声音,四班长于得宝赶快一喊,于是,他班上的战士就跑到门外去集合,于班长才和耿排长走出了四班营房。
还有
小李看到像老虎一样威严的二排长,就不敢说。二排长就瞪着眼,看到二排的都集合好了,就说道:
“现在,立刻到大礼堂去。”
“是,排长!”
然后,二排的战士就向前面两边都有绿色青青的柳树下,较宽的大道往左拐为军部办公室的那边的大礼堂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