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广场上之后,众人都有些诧异,不知道秦文昌到底和李文强说了些什么。 总之只是看见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回来了,像是之前发生的那一切都如梦似幻一般。 李文强对着齐东龙齐东强两兄弟拱拱手:“两位叔叔有礼了。” 齐东龙点点头:“怎么?” 李文强笑了笑:“我想去北州,不知可否一同前往?” 齐东龙漠然点点头,又看了眼秦文昌。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李文强说:“齐叔叔,是这样的。我和秦总督之间是有些误会的,刚才已经解除了误会,原来他是我失散多年的五师傅。” 齐东龙:“???” 齐东强:“???” 齐爱文:“???” 陆月生父子:“???” 整个广场,一片绝倒。 这也太牵强的解释了吧,他们两人一定有什么秘密的,结果李文强用这种说辞来糊弄人。 失散多年的五师傅? 齐东龙知道李文强不愿意说实话,虽然李文强说的就是实话,他们也不愿意相信。 只是点头道:“既然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吧。秦总督有礼了,那……还请登船,我北州齐家扫榻相迎。” 秦文昌和善的笑了笑:“不必多礼了,我此前已经卸去了南洲总督一职。以后便随文强浪迹天涯,不再过问官场之事,只是专心辅导文强修炼,督促他修炼。” 众人:“……” 你有毛病。 大家又不傻,当然,傻子也不会相信秦文昌说的话啊。虽然他说的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怀疑,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呢?但是谁也想不明白,后来也懒得去想了,毕竟跟自己毛关系。 李文强还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值得大家为他费脑筋。 正准备登船,远处传来了陆月生的嚎叫声:“齐兄弟,李兄弟,等等我。” 众人回头,却见陆月生站了起来,对着他那年迈的父亲鞠了一躬,沉声道: “父亲,我不能和你回中州了。我,要随文强兄他们一同前往北州。” 陆月生的父亲都麻爪了:“你去北州干啥?” 说着,陆月生的父亲无比警惕的看了齐东龙两兄弟一眼,他们……可不是一方势力啊。 宗派和宗派之间关系交好是正常的。 但是,陆家人,可是朝廷的人! 齐家人是北州土皇帝,他们和宗派联盟差不多,都是阳奉阴违的那种。其实是属于水火不容,又不互相撕破脸的态度。 陆月生语气决绝无比的说: “我要去北州学艺!” 陆老爹:“什么?” “孩儿说,要前往北州学艺。” “学艺?你学什么艺?你去北州学习卖水果么?” 话音刚落,齐东龙炸了,遥遥指着陆老爹的鼻子喊道:“卖水果咋了?我卖水果我赚的良心钱,一分钱一分货,我们齐家不偷不抢,我们卖水果咋了?卖水果吃你家大米了?你看不起卖水果的是吧?” 陆老爹皱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我跟你解释不清楚。” 转头看向了陆月生:“我不允许你去北州。” 陆月生倔强的说:“我一定要去。” “你去了以后你就不是陆家人了。” 陆月生犹豫良久,心中暗暗盘算,如果橘猫说的是真的,自己也许能够得到第一手资料啊……这修真界诡秘之事颇多,自己竟然修了个假真。自己一定要去探索真相,以后也要成为开天辟地的英雄人物。 仔细一合计,嗨,挺划算。 当即陆月生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行,从此以后我叫月生。” 陆老爹愕然在了当场,整个广场上的所有人都蒙了。 这三个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一出来竟然就要穿一条裤子了?进去之前都互相还不认识呢,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北州到底有什么秘密? 为了去北州学艺,宁愿都不要自己的姓了。 别说陆老爹,就连齐东龙齐东强都惊呆了,他们最是茫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李文强要投靠自己,秦文昌要投靠自己,朝廷的陆家人也要投靠自己? 我齐家的瓜,就这么好吃么? 陆老爹沉默良久之后,肺都气炸了,扔掉了拐杖冲上去就打。 按在地上就是一顿胖揍,打的陆月生的白头发都要掉光了。 “我让你叛变,我让你狗曰的卖祖求荣。” 陆月生叫唤道:“我不是狗曰的!” 陆老爹脸都气红了:“你……” 正僵持之际,陆月生余光忽然看见了广场附近,有不少大佬都看了过来,所有人的眼神都在思索着什么。 陆月生心头一惊,这才猛然醒悟,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 这,引起别人乱想还猜忌了。刚从昆仑出来,三个人立马抱成了团要去北州学艺。又来了个秦文昌搅合在里边,这彻底让所有人都猜忌了。 陆月生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却见年迈的父亲眼睛里也闪烁着一抹担忧之色。心中瞬间恍然,他知道自己老爹为什么揍自己了。 真的是气的! 也许,在自己磕头说要去北州的时候,陆老爹就反应过来了。当陆月生宁愿不姓陆,也要去北州的时候,陆老爹就彻底明白三人肯定是在昆仑里知道啥了。 所以跳起来就是一顿胖揍,一边揍,一边想办法让人别怀疑陆月生三人。 大家都门清! 这里,就没一个傻子。齐东龙两兄弟,包括陆老爹,都生怕半路上自家的独苗让人截杀了。 幸亏陆月生素有急智,抹了一把眼泪,哭喊到:“自从文强哥的一首《昆仑》七绝一出,我便已经心中知道,此生我属于文学创作。我不想修真了,我要和李文强学习文学创作!” 话音落下。 李文强脸都绿了,我可去你麻的吧,又往老子身上拉仇恨。 回过头去,李文强果然看见不少人都皱眉看向了自己。心中叫苦不迭。 还好做贼心虚的齐爱文也看透了背后的事情,当即指着陆月生大骂一声: “你特么要点脸,我先拜师和文强哥学创作的。文强哥自己还要搞文学,还要教我,还要去投靠他师傅。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你也配和文强哥学创作?” 陆月生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早就提前说过了我要拜文强哥为师,你学的是文学创作,我学艺术创作。你学你的吟诗作对,我和文强哥学音乐。两不耽误……一首《昆仑》动我心,一曲《七友》动我情。” “……” 说着,两人吵起来了。 这一刻,广场上站着的一些大佬有些半信半疑的打听了起来: “什么《昆仑》?” “是李文强在昆仑脚下创作了一首七绝诗,名为昆仑。” “嗯?” “学文学创作?” “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他们三个小兔崽子有点怪啊。” “是有点怪。就他们先出来了,一出来就要去北州。北州有啥?” “我倒是知道一个秘密。李文强有一个叫九玄的师傅,在北州开创了一个青楼消费者发展协会,大力推广了北州的嫖客产业链。而我曾听一个南洲的朋友说,李文强在南洲时,素来鞭王酒与羊腰子不离身,恐是好嫖。” “我听闻陆月生在中州名声颇差,祸害过不少良家闺女,让贞洁寡妇变成dang妇。要不是因为他爹是陆伦,陆月生一百条命都让人要了。你看见他那头发了么?因为透支了,所以白的。“ “那他爹也是白头发啊。” “所以我怀疑他们陆家……有遗传。” “遗传什么?” “批瘾。” “噢……那就难怪了,这就对上号了。谁人年少不风流?呵呵,这陆月生还骗他爹要去和李文强学创作,这让他爹知道真相后,不得把鸡儿给他掐了,以绝后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