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钱人就是不懂礼貌,这事可不是陆轩一个人能干成的,我们也有功劳的好不好?你就只谢他一个人,算是什么意思?那我们就都白干了?”老头不爽了。
“这位是?”丁顾冲有点不解。
“哦,他是我老哥们,是个傻子,没有名字,你叫他老头就行了。”陆轩说。
“你他娘的才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他就是你一直想着算计着的未来老丈人吧?你告诉他,这事要是没有我,你一个人干不成,也不可能把他给救得出来。”老头骂道。
“谢谢这位大哥了!丁顾冲感激不尽!”丁顾冲赶紧向老头说谢。
“大哥?我靠!你有没有搞错?你这糟老头子竟然叫我大哥?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些沧桑,其实我还很年轻好不好?你叫我大哥?我有那么老吗?”老头这下更急了。
“哦,那不好意思了大兄弟,我还以为你比我大呢,真是对不住。”丁顾冲心想这老头事可真多,说什么好像他都不满意。
“董事长,你别理他,他这人脑子有毛病,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你习惯了就好了,其实什么事也没有。”陆轩笑着说道。
“你脑子才有毛病呢,你全家脑子都有毛病,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老头很是不爽。
“好吧,不要吵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一会来人了。”项雨说。
“不行,你没听那个马三他们说他们外围还有人吗,如果我们现在走了,那在外面遇上他们的人那可怎么办?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走。”陆轩说。
“我靠,你脑子进水了么?我们费那么大的劲好不容易才把两个孙子给引开,现在你却说不能能,这也太扯了吧?要是不走,那我们废那么大的劲干嘛呀?这不是脑子有毛病么?”项雨一听急了。
“你先听我说完嘛,我说不走并不是说永远不走嘛,我的意思只是暂时避一下锋芒而已,并没有说要留在这里。”陆轩说。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是直接说清楚好了,不要说得不明不白的,听了真让人闹心。”项雨说。
“我们可以就在这铁厂里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然后晚上再走,他们一回来看董事长不在了,那肯定以为董事长跑了,第一反应肯定就是追啊,但事实上我们却没有走,这就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吧?那我们不就绝对的安全了?”陆轩说。
“这主意听起来还是不错的,我看那就这样办吧,听陆轩的,应该没有错,我也认为很有道理,如果要是出去遇上他们的人,那我一个老头又跑不快,到时反而会连累到你们,反正这铁厂挺宽的,不如就在这里找一个地方先避一下再说。”丁顾冲说。
“好吧,既然丁先生也认为这样可以,那我们快点找地方藏起来吧。”项雨说。
“赶紧,有人来了,快点找地方藏起来!”老头忽然说。
陆轩知道老头肯定是预测到有人来了,“这边走,我一直在这铁厂里转悠,就是想找一个地方可以藏身的,还真让我找到了。”
陆轩所说的好的藏身之所,就在离他们在的地方不远,在另外一个车间,原来应该是一个澡堂一样的地方,相当潮湿,光线也特别的暗,藏在那里,就算是有人来了,也可以移动着躲藏。
“大哥,人不见了!妈的,马三和许树也不见了!”陆轩他们刚藏好,就听到有人大声叫起来。
“这两个杂种,老板多次叮嘱他们一定要看好人,他们还是把这事给搞砸了,这可怎么办?不过铁厂通往外面的路不多,我们赶紧追吧。”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对!他们应该跑不远,我们现在追也还来得及,我们赶紧追吧。”最先说话的那个人说,那人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小弟。
陆轩得意地看了一眼项雨,那意思是说老子说的没错吧?要是不按老子说的先藏起来,那正好就和外面进来的人撞到一起了。
项雨把脸扭到一边,表示很不服气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佩服的,陆轩的主意听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往往很有效果。
然后就听到那些人一这打电话一边往外面跑,脚步声越来越远。
“好了,现在这些人几乎不会再回到铁厂来了,我们暂时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以先轻松一会了,只是不知道铁蓝和铁绿和那两个家伙纠缠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搞定那两个家伙。”陆轩说。
“她们两姐妹平时那么彪悍,对付两个男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相信她们能应付过来,没有问题的。”项雨说。
“对了,董事长,是谁绑架了你?他们为什么要绑你?”陆轩问。
“是谭新京,天鹰集团的董事长,天鹰集团一直是南华集团的老对手,我们很多经营的领域都是重合的,所以他们一直想把我们给吞并了,他这次绑了我,就是想让我答应把公司和他重组,这人从来都是一个小人,只求目的,不择手段。”丁顾冲说。
“原来如此,没想到做这么大生意的人,竟然也会用这种手段,这和我们这些普通小流氓有什么区别。”陆轩说。
“并不是每一个生意做得大的人都是好人,有些人的成功其实是用很不堪的手段来完成的,不过这是一个只看结果的社会,所有的人都只注重结果,没有人会去关注过程是怎样完成的。”丁顾冲说。
这话陆轩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因为是丁顾冲说出来的,所以还是很努力地点头表示赞同,他想人家丁顾冲那么大的老板,说话自然是非常有道理的,只要同意那就肯定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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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顾冲终于回到家,丁诗桐哭得泪人似的。
“傻丫头,你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这是高兴的日子,有什么好哭的,快别哭了啊,好好的哭什么,真是的。”丁顾冲安慰女儿。
“爸,为什么丁家总是有那么多事啊,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苦,你不是说是那个谭新京让人绑了你么,现在你逃出来了,那们报警把他给抓起来,他这种坏蛋不能饶了他。”丁诗桐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小桐,谭新京是什么什么人物,他既然敢绑我,那他就不怕我会告他,他肯定是作好了各种准备的,我去告他,我怎么证明是他绑了我?就凭我一句话,那警察会相信我的话吗,我虽然是当事人,可是我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是他绑了我,而且他肯定在警察方面也是打点好的,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能推翻他的。”丁顾冲说。
“我赞成董事长说的,亲自动手绑他的人其实是青衣社的人,他并没有亲自动手,虽然后来是他在关押董事长,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件事和他有关的,而且警察里肯定也有他收买好的人,所以去告他成功的可能性还真不大。”陆轩说。
“那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了他吧?我看他以后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动作的,而且一厂肯定也是他放火烧的,这样的坏人以后肯定还会做很多对我们丁家不利的事情,我们得想办法付他才行。”丁诗桐说。
“江湖事江湖了,我觉得这事还是不要惊动警察的为好,这事就让我先去处理一下看行不行,因为之前老头也是被人绑到了废弃的铁厂,后来被我们给救出来了,我怀疑那事也是谭新京所为,所以我想直接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陆轩说。
“我看这样做更不靠谱,那人明明就是一个坏人,又怎么能和他好好谈呢,到时他一口否认,那你拿他也没辙。”丁诗桐说。
“就是因为他是坏人,所以才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来处理这件事情,我还是想见一下这个谭新京,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陆轩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吧,你见见也好,到时你可以说你是代表我去跟他谈的,让他以后最好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他能想出来的办法,我丁顾冲也能想得出来,如果他要是再用这种下三滥手法,那我丁顾冲也不客气了。”丁顾冲说。
“好,到时我会把这些话都说给他听的,如果他要是还是坚持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法,那我们也可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不就是玩阴招么,谁不会。”陆轩说。
“就是,别忘了我们陆轩可是一肚子的坏水,要说高明的主意没有,要是说阴招我们陕陆轩也还是拿得出一些想法来的,到时我们也好好让他们尝一下我们的坏招。”项雨说。
他今天是第一次来到丁家,怕以显得有些兴奋,富人家的生活环境就是不一样,什么东西都让项雨感觉非常的新奇。
“你不会说话你就闭嘴,什么叫满肚子坏水,这叫一脑子妙计好不好?说你傻吧你还不承认。”陆轩笑道。
“陆轩,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谭新京呢?到时我陪你一起去,要是那厮敢啰嗦,我们哥俩把他给灭喽!”项雨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