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作为曹军与八路诸侯的联络,率领那五十名骑兵赶到虎牢关前,大营里愁云惨淡,起吕布,没有人刚打保票自己能赢。o听曹军来人,大家像恋人一样把我们的队伍扫了一遍,没有发现典韦,然后低下头继续喝酒买醉。没办法,现在一起曹军,大家首先到的就是生擒华雄的典韦,其他人直接被无视。魏延憋了一肚子气,夜里神经质一样在磨刀石上反复磨刀,就像老鼠磨牙一样,还挺糁人的。
第二天一大早,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就去大帐卯了。才刚跟公孙瓒打了个招呼,就有校来报:“吕布搦战。”于是八路诸侯外加我这个兵,一齐上马。全军各分八营,每营五千人马,列阵于高冈。
遥望吕布一簇军马,锦旗飘扬,鼓声震天,依旧是三千人马,竟然先来冲阵,似乎对联军十倍的兵力毫无顾忌。上党太守张杨部将穆顺气不过吕布的嚣张,一胯下白马,率先出马挺枪迎战,被吕布手起一戟,刺于马下。众人大惊。
北海太守孔融部将武安国,乃秦武安君后人,以武安为姓,以刚正暴烈闻名于世。见众将退缩,双手挥舞一柄混铁锤飞马而出。武安国练习的是暴风狂魔锤,这路锤法一共十八路,讲究一舞到底,除非分出胜负,否则中间绝对不能停断。此路锤法是武安国先祖流传下来的,距今已有四百多年,传男不传女。祖上有令,此路锤法杀伐过甚,非要紧情况全套锤法决不能在众人面前使用,以免有失。武安国成以来,凭借前十七路锤法纵横北海,无人能敌。这时见吕布一招就刺杀穆顺于马下,顾不得藏私,冲了上来。吕布挥戟拍马来迎。
两个人你来我往,锤风戟气相撞相吸,构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有几个无畏的联军将士和几个忠心的吕布卫士冲了进去,不到一息的功夫就化成了血泥。吕布的中军没有了最犀利的箭头,逐渐被人数占优的联军缠成了一团,堪堪打个平手。战场在吕布、武安国两人所在处形成了真空,没有一个人敢去一试虎威,也包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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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魏延各领两个什协助联军中最弱的孙融部队抵挡敌人的进攻,可不要看这区区四十人。这些人都是死士营中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放到哪里都能构成一军的骨架,要不是死士营有进无出,我根本没有机结识他们,估计早就被董卓的部队抢走了。每次作战他们都血淋淋的,可是每次赵宇一给他们检查救护,总是没有致命的伤口,趴个三五天就生龙活虎的跑到军营门口看路过的大姑娘媳妇。不像那些个新兵,尤其是过去帮的痞子混混,勇敢的很,冲杀的十分威风——可是战后一统计,我就发现欠他们的赌债不用还了。我几乎把所有的俸禄全买了酒,每到战余就跟他们醉成一片。每次作战又一直和他们一同进退,这才获得了他们的信任,进入到他们的圈子里,终于在阳人之战后领着他们逃回义父曹操大人这里。
曹操大人本把他们并入虎豹骑,可是他们不愿意,再了这群老兵油子放哪里都是些刺头,除了战时根本没有长官喜欢他们,就连两位师傅也对他们敬而远之。义父于是下令由他们重组“锦衣卫”(这毕竟是曾经通过朝廷审批的名号,来也是搞笑,关东联军和董卓的部队都标榜自己是大汉的武装,是正统力量。所以我们的封号还是挺管用的,放到哪里都可以享受正规军的待遇。),作为他的亲卫队,这个队的都伯仍然是我。
现在加上这亲卫队五十人,个曹军才二百五十名骑兵(连年大灾,关东不像董卓军队那样有战马,所以骑兵格外少)。虽然我头上有个校检校尉的名号,可是毕竟还是属于义父曹操麾下,连我的两个师傅夏侯敦夏侯渊还只是挂着牙将的名做着屯将的事,我又怎么能挑三拣四呢?
魏延着头上硕大的“反骨”大茧子,走到哪里都迎来怀疑的目光,所以还是安心做我的手下;不愿意砍人的赵宇,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安心作为华佗医匠屯的护卫长,天笑嘻嘻的。至于李光,为了奖励他的功劳,大人升他为曲长,安排他到虎豹骑中做一名什长(当年跟随大人回东郡一起耕读的三十六骑中连协助大人一起逃难的肖子牛如今也不过是新任命的曲长,其余的还大多还只是屯将的官职,李光可算得上是被重用)。
到这里虽然有些个唠叨,可是又不能不,免得大家以为义父对我们没有奖励。义父其实是个很重情谊的人,联军路过成皋时,义父特意派人给吕伯奢立碑。碑上吕伯奢为了让自己的故旧之子顺利逃脱,率领自己一家与董卓的追兵奋战到死,成皋民众闻之莫不敬仰。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却有人忍心背叛他。夏侯廉、夏侯恩兄弟现在做诸侯上瘾了,根本不睬我们,据盟的时候见了义父只是拱拱手,招呼都懒得打。他们帐下的夏侯霸、夏侯杰等人更是过分,虽然从来没有上过战场,见了老兵们却使劲昂着头,鼻子更是长到了天上。还有那昌豨,本来屁颠屁颠地投靠曹操大人,后来大人一离职,立马转换门庭,狠拍夏侯廉马屁,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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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废话少,还是正题。八路诸侯中王匡、乔瑁、鲍信三将各领一营共计一万有余,勉勉强强抵挡住高顺的七百陷阵营,夏侯廉、公孙瓒两营共计一万人险之又险的防住张辽的四百并州狼骑,袁遗、孙融、张杨三营共计一万五千人趁此良机,进攻吕布的中军。
如果吕布是狼王的话,那么他手下的将领们个个都是野狼,不到两千人马居然和联军的袁遗、孙融、张杨三营打个平手。张扬过去和吕布交好,他的五千兵居然就与魏续领的三百人打个平手,除了放水没有别的解释。如果把并州中军比作一匹野狼的话,宋宪、侯成这两个人就是并州这匹野狼的左右两爪,各领二百人就打得袁遗一营找不到东西南北;而郝萌、曹性、成廉三将所率的一千二百人则是这匹野狼的血盆大口,正把孙融那一营撕烂吃掉。我们这一队就像并州狼骑一样在外围放着冷箭,狙杀敌军中的下层军官,让焦头烂额的孙融稍稍能喘口气。而这个时候,武安国和吕布也分出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