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还在睡梦中就被铁牛拍醒了,“老大,大事不好了。安娜公主的女仆和村民闹起来了。”
“铁牛,没事的。那些村民不敢对安娜公主的女仆怎么样的。”苍狼迷糊地回应一声就像继续补觉了。
昨天和哥布林大战一场后,刚回到营地以为能休息一下了。谁知道抽签谁守夜的时候,苍狼抽到了前半夜。
本来苍狼也熬得住,毕竟做冒险者这么久了,比起昨天凶险几倍的场面也遇到过。但那些村民居然半夜里就去糟蹋那些不幸的女孩了。
听着那些哭声和尖叫声,搞得苍狼心神不宁,真想冲过去把那些人渣都杀了。但安娜公主都没有动静,苍狼也不能越俎代庖了。
苍狼哪里知道,安娜公主听到沙琳做噩梦时的哭声和求救声就以为外面的那些女孩也是在做噩梦了。哪里会想到噩梦成真了。
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导致苍狼以为安娜公主默许了这样的行为,生了一夜的气到现在都不想起来。
铁牛哪里能想到这么多,直白的说道,“老大,那我自己去了,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那些人渣村民被我打死一二个你可别怨我。”
“铁牛回来!”
苍狼气的跳了起来,昨晚要不是自己按着铁牛,铁牛早就去把那些人渣村民打死了。
铁牛的妹妹就是被哥布林侵犯之后遭到了全村幸存的村民糟蹋致死的。
苍狼刚追上铁牛,就看到一颗头颅从人群中高高地飞了起来。
“安娜公主”苍狼说道一半突然卡住了。
头颅接二连三得飞了起来,喷洒出来的鲜血将漫天的雪花都染红了。
苍狼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安娜公主一直对自己的女仆表现出了超乎常理的照顾。
在爱丽丝学院第一次看到女仆艾莉的时候,她穿着魔法师的长袍完全是一副跟随着公主殿下的贵族模样。后来换上了女仆装才知道她只是安娜公主的女仆。
随行的这几天更加让苍狼确定了,安娜那特殊的嗜好。只是没有想到安娜公主会为了女仆大开杀戒。
铁牛也是完全的懵了,昨天老大还告诉自己安娜公主是默认那些村民的行为的。现在安娜殿下怎么都把他们杀了。
“好了!刚才觉得可以对你们为所欲为的人都死了。”安娜微笑着对着四周的女孩说道。
不知道是谁带头吐了起来,一时之间七八个人都吐了起来。
女仆沙琳也脸色苍白地看着安娜殿下,她完全不知道安娜殿下是怎么想的。虽然这些村民都该死,但在数秒之内都被安娜殿下直接用手砍了头颅,这个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安娜安娜殿下……”沙琳结结巴巴地叫道。
安娜扫视了一圈四周还活着的人,当看巴特老爹那个胆小鬼坐在人群中吓得尿了裤子也是无语了。
“这是我的错,让你们受到了第二次的伤害。”
要是我昨天夜里就注意到那些哭声和呼救声就好了。
“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掩盖我自己的失误了,我做出了我的选择!现在轮到你们做出你们的选择了。”
“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现在你们可以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也可以选择继续活下去?”
“选择继续活下去的人,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选择跟着我一起离开。”
“我今天中午就会离开这里,选择跟我一起离开的人,现在就可以去村子里拿回自己的行李。”
安娜说完就默默地离开了,从昨夜一直下到现在的大雪一点都没有减小的趋势,反而变得更加大了。
艾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沙琳的身边,把沙琳拉了回去。
维克多拉起了自己妹妹的小手,默默地向着家里走去。他要回去带上能带的一切钱和行李。
维克多要带着妹妹跟随者安娜公主一起离开,这个是拯救妹妹唯一的机会了。
看着原本活泼可爱的妹妹变成了这个痴呆的样子,维克多心里在不停地流着血。哥布林出现的那天,维克多就失去了一切。
现在维克多看到了生的希望,只要有安娜公主的庇护,妹妹一定能和普通人一样过完这一辈子。
刚走进村子里,维克多的妹妹就紧张地抱住了他。拖着他的脚步不想再走进村子里去一步。
无论维克多怎么哄她,她就是不愿意再往前走。维克多实在不想把妹妹一个人留在村口,出现任何意外都是维克多无法承受的。
“维克多,我可以帮你照看你妹妹。只要你带着我一起离开就可以了。”
维克多看着风雪中那个瘦弱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自己亏欠她太多了,但在那种情况下,维克多也是没有办法。
“我……”维克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第二个字。
女孩走了过来,一把将维克多的妹妹搂在了怀里。
“不要说了,赶紧去拿行李吧!我看到那些怪物把金币之类的东西都搬到老村长的房子里。我和你妹妹就在这里等你。”
维克多一咬牙向着老村长的家里跑去,在哥布林出现的时候,自己扔下了她一个跑回家去救妹妹了。
到了最后自己也没有能把妹妹救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撕心裂肺地叫喊着,没过一天时间自己的妹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像个人偶一样躺在地上随意地被哥布林蹂躏着,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而自己被当做食物绑了起来,只能无助地诅咒着那些半兽人哥布林。
昨天在要是自己在营地中仔细寻找一番,就能保护她不会其他人糟蹋了。但那时候自己眼里只有变得痴痴傻傻的妹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她。
她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啊!
维克多疯狂地在雪地中奔跑者、大喊大叫着发泄着心里的痛苦。
泪水从维克多的眼睛中缓缓地落了下来。
我和妹妹就在这里等你。
这句话一直在维克多的脑海中回响着,仿佛一把刀一点点地割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