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还拿着烟嘴了,她这么猛扑过来,差点没烫着,吓得我赶紧将烟头撇出去,搂着苏姐儿滚落在沙发之上。
多日不见,正是**,抱着丰满的苏姐儿,在沙发上来回翻滚亲吻,双手上下抚摸撕扯。
苏姐儿含着我舌头的嘴巴嘤嘤呜呜的说:“坏蛋,把人家…内衣…都扯坏了……啊!”
话没说完,突然啊的娇喊了一声,我已然是提枪上马,来回驰骋!
“轻点……轻……”苏姐儿双目微闭,脸色酡红,双手紧紧的搂着我,又开始大声哼哼了起来!
我可不想王大妈再找我麻烦,随手就将扯下来的轻薄棉内裤塞她嘴里,将苏姐儿的双手压在脑后,房间里顿时响起无尽欢声!
(此处删去500字)……
良久方罢,两人俱都汗湿透体,地上一片狼藉水渍……
我靠着沙发喘气,双腿架在前方的台子上。
久旱逢甘露,苏姐儿倒趴在我的大腿上,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的喷在大腿根部,阵阵酥爽,我拍了拍她丰满的臀部,说:“青瓜要一口一口的吃。差不多就行了,还真想把我都吸干了呀!”
苏姐儿婴宁一声,嘴唇中吞吐出某个东西,贴在我身上慢慢的爬了上来,微微带汗的皮肤异常光滑柔顺,丰腴中带着温热,手指在我胸口划着圈圈,腻声道:“谁叫你一出去就那么久嘛!”
我被激得浑身阵阵起鸡皮疙瘩,一手揉着绵软的大面包,一手往下伸进苏姐儿腿间,在一片湿漉中揉捏着:“你还真是洪湖之水!”
苏姐儿嬉笑着拍打着我,伸手要往下去抓我那驴玩意:“还不都是因为你!”
“歇会儿!”都折腾了快两个小时,上下两张嘴,如何受得了,我赶紧挡开她的魔掌,说:“我送根别的玩意给你玩!”
“怎么,这就怂了?”苏姐儿半跪着,笑眯眯的看着我,挂着汗珠的脸上有股潮红,几缕发丝贴在饱满的额头上,分外俏丽,丰润的嘴唇轻启:“不要,姐就要你的驴玩意儿!”
我翻身而起,跳下沙发,从满地狼藉中翻找出贴身衣物穿上,从带回来的袋子里找出那把蒙古刀来递给苏姐儿:“这次出去,就带了这东西回来,你且留着玩儿吧!”
“我一女孩,你送我这东西?”苏姐儿双腿一扭,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是要捅我呀,还是割你?”
“咳!”四九城的暖气异常干燥,唇焦口燥,我边找水壶烧水边说道:“所谓宝剑赠英雄,好马配好鞍……咳……这个,可是正经蒙元贵族的好家伙,回头挂到你房里梳妆柜右侧上,那是坎位,能挡煞!”
苏姐儿站了起来,拿着半个布袋般的内衣在身上裹住两坨白花花肉团,说:“你也听说了?”
我有些奇怪的问道:“听说什么?”
“就是小区最近发生的怪事!”苏姐儿一边穿戴一边说:“死了不少人,大家都在传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照理说那些人都没什么牵绊的,唯一有点关系的就是好像都玩手串!”
我心里一抖,回身看着快要变身王大妈的苏姐儿,问道:“什么手串?”
苏姐儿摇了摇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听别人说的,好像就是各种木头做的手串,什么黄花梨啊,小叶紫檀……”
手串是佛珠俗称,也叫“念珠”,于念佛或持咒时,用以记数的随身法具,最早起源于波流离王听到佛陀的开示后,用木槵子造佛珠,持念佛法僧三宝之名,用以消除烦恼障和报障。
到了今天,手串已经成为一种饰品,属于把玩件,古玩杂项里的一个小门类,种类繁多,市面上常见的就是各种是木头做的,图的就是个吉祥如意,没想到如意不成,倒成了祸害?
“会不会是买到什么毒木头做的?”我皱了皱眉头,虽然都是木头做的,可架不住木头跟木头的价格差着老远,市面上,用普通木头仿制花梨紫檀等高端品种的假货多了去,有些无良商家更是为了逼真,添加很多有毒的化工原料,偏偏手串又是随身盘带之物,这些有毒物质随着毛孔渗入,导致生病也是有的。
苏姐儿摇了摇头,说一个人出这样的事儿还有可能,出事的人可不老少呢,最近公墓的推销员都知道整天搁小区门口蹲着发小传单!而且,有些手串都已经玩了好些年头,要有毒早有毒了,还等到今天?
看来还真的有问题,难道跟木头有关?我咚咚咚跑过去书柜边上,摘下已经挂上蜘蛛丝的桃木剑,上面蒙了一层轻尘,深入木质的菊花状纹路依旧漆黑如墨。
“这是什么东西?”苏姐儿已经套上居家服,走过来挨着我,“画得还蛮像那么回事的!”
“不是画的,这是阴气!”我心里发沉,用手抚摸了一下,擦去上面的灰尘,棕色木质上的黑菊纹显得更加诡异,“那些手串上有没有发现这样的花纹?”
“阴气?”苏姐儿紧张的看着四周,说:“还真是灵异事情?不过没听说有这样的图纹呀。”
“不好说!”我沉吟道:“如果那些手串上没有异常的纹路,那就应该跟这个不是一回事。”
“什么回事?!”苏姐儿紧张的上下摸索着我,“你不会有什么事吧?”
见她紧张的手都发抖了,我心里感动,一把搂过她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
苏姐儿仰起脸来,说:“真的没事?”
我吻了她一下,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是刚体验过我的生龙活虎么!”
“哼!”苏姐儿脸一红,手掌下探,拽着我那根驴玩意,道:“体验过你生龙活虎的人不老少吧!”
一股酸疼!这姐儿还用上力了!这可怎么说的!我赶紧双手高举,说:“我说姐儿,咱能别动不动就下手么,弄坏了往后你可没得用!”
苏姐儿哼了一声,撒手松开,扭头往沙发上走去,说:“姐我稀得用哩!”
切!也不知道谁刚才那么猛扑!我将桃木剑又挂了回去,嘴里叹道:“古人是执牛首,您这倒好,执命根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