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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顺利得令陈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有再遇到其他机关,也没有遇到塌方,虽然身边的淡水与干粮已经所剩无几,但是足够支撑到他们离开离开这里,当外面的阳光洒来暖绵绵的光,陈煦与刘彻都觉得浑身痒痒的。
刘彻道:“这里是哪里?”
“不知道,我们先四处看看。”陈煦伸了个懒腰。“找找有没有野味可以吃。”
“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刘彻四处看了看,道:“是不是我们之前经过的地方?”
陈煦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景象,点了点头道:“似乎是遇袭前不久落地休憩的地方。”陈煦说着,在边上捡了一块石头画了几笔。“位置差不多,这么说来我们再往这边走半天的路程,就到之前遇袭的地方了。”
“……我记得这附近有水源。”
“英雄所见略同。”陈煦关切的看了刘彻的屁股一眼。
水源离休息的地方也不远,陈煦与刘彻很快就将自己收拾了一番,顺便把衣服也洗了洗。刘彻可不会洗衣服,见陈煦将自己的衣袍浸入水中甩了甩然后搓了搓,有样学样。
陈煦又关切的看了看刘彻的屁股,还是红彤彤的。
刘彻察觉陈煦赤果果的目光,瞪了陈煦一眼,陈煦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咳了一声,道:“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简直不能再好,恨不能现在就跟你算账。”刘彻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又突然道:“有鱼!”
“水里当然有鱼,还有虾呢。”
看见安逸的在水流中休息的鱼,陈煦觉得自己的肚子急切的需要鱼肉,于是将自己的衣服甩给刘彻,自己从边上弄了个根树枝来扎鱼。
刘彻将陈煦的衣袍放在水中胡乱搅着。
抓鱼,生火,烤鱼,烘衣服,两人都光着腚进行着,对于陈煦时不时瞟来的目光,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刘彻很快就恼怒起来。
“陈煦,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刘彻咬着鱼肉,眯着眼睛瞪着陈煦。
陈煦:“没……”
“你一直盯着我的屁股。”
“……太子说话不要这么粗鲁。”
“世子不要转移话题。”
“……我只是担心你的屁股……”
“我的屁股好得很,不劳世子惦记。”刘彻狠狠咬了一口鱼头嚼吧嚼吧,然后吐到一边。
“……太子这是跟谁学的?”
“他。”
他指的就是哥哥……陈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头一遭开始担心历史……这样的汉武帝,真的大丈夫?
“有空关心我的屁股,不如想想要怎么回去。”刘彻道:“若是禁军全数覆灭,我们两个难道就穿着这一身乞讨回去吗?”
“摸都摸了,看两眼怎么了?”陈煦小声嘟囔了一句,才道:“禁军不会全数覆灭的,毕竟太后要你的命,也要有人回去禀明情况。”
刘彻挑了挑眉,道:“怕的就是他们回去说我们出事。”
“最多说你生死不明,这样皇上一定会派人前来搜查。”
“不会的,太后不会让父皇派人来了。”
陈煦吃鱼的动作顿了顿。“……太后不会对皇上动手吧?”那毕竟是皇帝。
“她既然想杀我,就一定会对父皇下手。”刘彻自己也顿了顿,叹道:“希望只是我多想。”
陈煦咬着鱼肉,心道:刘彻现在才十五岁,还不到登基的时候,皇帝一定不会死在太后手中,更何况为了防止窦太后胡来,他也让陈二进宫去陪着皇帝了……
两人吃饱喝足,将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将水囊的水装满,便徒步朝他们遇袭的地方走去。
“东西你收好了么?”
“嗯。”刘彻拍了拍原本用来装干粮的袋子。“话说……原本马车之中还有软糕,你怎么不拿?非要拿这个硬邦邦的干粮袋,长得还丑。”
陈煦:“……”他可没得选。
半天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人走走停停,天快要黑了才走到遇袭的地方。没有搜查的队伍,也没有禁军留下的记号,不过马车与尸首都不见了,应该是有人清理过。
“不知道是谁清理的。”刘彻手中抓着中午烤剩下的鱼,一边吃一边道:“如果是我们的人还好说,如果是太后的人……”
“不会是太后的人。”陈煦四下看了看,道:“太后恨不能皇上亲眼看看这里的情景,怎么会帮你收拾……不过奇怪的是禁军为什么没有留下记号?”
“他们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刘彻道:“如果是他们收拾的,他们一定还带着一堆物资,走不了多远。”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们今天出了蛇洞,又要跟虫子做伴。”陈煦叹了一声,道:“我爬到树上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可以扎营的地方。”
“好。”
陈煦哼哼一声,便窜上一棵树,树叶随着陈煦的动作沙沙作响,陈煦很快便爬上了树顶。刘彻的人也不少,按理来说扎营规模也不小,但是陈煦放眼望去,触目所及却没有看见圆鼓鼓的帐篷堆。
刘彻在树下仰着脸,问:“怎么样?”
还未听到陈煦的回答,便有一个声音出现在刘彻身后。“上面看不见。”
“呵!”刘彻吓了一跳,回头便见陈三面无表情站在他身后。
“你要吓死我吗?”刘彻愤怒的从口中拔出几根鱼刺。“吓得我差点把鱼刺都吞了。”
陈煦听到声音,立刻从树上滑了下来。
“陈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赶到不久。”陈三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出事了,正让禁军想办法搜救……”说着看了看刘彻与陈煦。“看起来你们这几日过得很不错。”
“的确是不错。”刘彻道:“不过为什么你会来追我们?”这时候的皇帝应该刚得到他落崖的消息吧?就算快马加鞭,也没这么快派人来搜救,更何况派出来的还是陈煦的人。
“可惜我带来的是坏消息。”陈三道:“世子,你刚随太子离开,太后便对皇上下手了。”
陈煦与刘彻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难道窦太后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