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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刀跟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他们不是要杀掉太子跟世子,毁尸灭迹吗?为什么要去他们手下做事?
“你的脑子没问题吧?”砍刀皱着眉头看着陈煦。“看起来挺清楚的,怎么说话这么糊涂呢?”
“你才糊涂呢。”刘彻道:“帮太后做事,也不怕死无全尸。”
砍刀皱眉:“我们横竖就是这一条命,多活一天是一天,怕什么?”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些家伙一样怕死么?”砍刀身边看起来有学识的男子嗤之以鼻。“我们北斗七星可是出了名的不怕死。”
刘彻也嗤之以鼻:“……你们不怕死就要帮太后做事?”
刘彻的态度让五人十分不爽,俱是皱起了眉头,抓紧了自己的兵器,双脚微微站开,显然是摆出一副要战的模样。
刘彻道:“生命诚可贵,你们父母将你们生下来,不是让你们去死的。”
哪知五人齐声道:“我们没有父母。”
刘彻一噎。
“你们会出生在世上,本来就是父母的馈赠。”陈煦立刻接上。“既然你们也觉得多活一天是一天,为什么不选活得久的路走呢?”
“难道跟着你们就活得久吗?”砍刀身边一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人道:“初生牛犊,若是皇帝死了,朝堂上做主的还是太后。”
陈煦:“……”说得是不错,即使梁王失了势力,汉景帝现在身亡的话,刘彻根本不是窦太后的对手……只是距离汉景帝过世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他们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可以准备。不过……他们就这样大逆不道的说这种话,真的好么?陈煦忍不住看向刘彻:“太子怎么说?”
刘彻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只道:“太后的确是一条猛虎,但我绝不是牛犊。”
砍刀抠了抠脸:“就你这么说,我们凭什么跟着你混?”
“你刚才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我还未教训你。”刘彻拔出自己别在腰间的剑。“我要让你将这些话都吞回去。”
“老二,上。”砍刀挥了挥手中的大刀。
“慢着。”陈煦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
“跟你们还讲究什么?”
“以多欺少总归胜之不武,这样,他对付你们老二,我对付你们一三四五。”
“陈煦。”刘彻直愣愣转头:“你冷静点。”
“忙你的去吧。”陈煦将刘彻往老二的方向一推,自己对砍刀勾了勾手指,“来吧。”
刘彻与老二瞬间缠斗在一起,光看老二的长相倒是书生气十足,连兵器都是一柄长剑,哪知动起手来,他的身手十分不凡,虽然比起卫青还差了点,但是对付一个刘彻已是绰绰有余。
这时候经常与卫青交手的好处便提现出来了,即使是强于自己几分的对手,卫青也能守住自己不被攻下。
砍刀看了看那边的情况,便问陈煦:“我们几个对付你一个,你有几分胜算?”
陈煦道:“论武力我自然不如你们,既然他们是武斗,那我们就文斗如何?”
砍刀回道:“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只是建议,决定权是在你们手中。”陈煦抬头看了看天色,又道:“反正时辰尚早,玩玩也不错。”说罢微微一笑。
“好好好,不过要加我一个,我们五个对你一个。”一个青年模样的人突然从一边跳了出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砍刀见到他,立刻啐道:“你跑出来作什么?不是叫你看着张骞吗?”
“该不会被你玩腻了吧?”砍刀身后一个背着弓箭的人道:“这么快?”
“胡说八道什么?”青年挑了挑眉,“你让我跟他玩,我肯定玩几天几夜。”
“净吹牛。”
陈煦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意,他看了看那个青年,嘴角的笑都有点僵硬。这个家伙……不会就是传说的gay吧?他活了两辈子,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我不喜欢文斗。”一个腰间别着铁链子的人坐到一边的草堆上。“老四,你也过来坐。”
背着弓箭的人似乎就是老四,哒哒哒就跑了过去,还唤道:“小五,你也来看耍猴。”
“好。”又一个人哒哒哒跑了过去。
这样算来,砍刀便是大哥了,他看着自己团队的人一下减少了三个,不满道:“你们都跑了谁对付他?”
“叫小六子上。”
小六子明显就是指的这个青年,陈煦又打量了他一点,对方朝他抛了个媚眼。
陈煦:“……”
“说得也是,什么文斗……听起来就不适合我。”砍刀也终于放弃了自己的阵营,到一边休息去了。
“嘿,你是陈煦吧?”青年对陈煦道:“真人可比画像上有味道多了。”
陈煦忍不住耸了耸鼻子,然后用手摸了摸。“我们一对一,就算胜了我也胜之不武。”
“我可会玩了,说吧,文斗怎么斗?若是输了,你可得赔我一夜。”
刘彻哪里听得有人这样对陈煦说话,橫剑一劈将老二劈退,回身就朝小六冲过来。“哇啊。”小六一惊,脚步一转就绕到了刘彻身后,用手抓住他的后领以免刘彻刹不住脚摔倒,一边笑道:“太子投怀送抱,我可消受不起。”
刘彻:“……”屈辱,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屈辱!
陈煦不忍看刘彻现在的表情,只好转头问砍刀大哥:“他的身手很不错嘛?”
“他是我们之中,功夫第二好的。”
刘彻黑着脸。
陈煦笑了笑,道:“我看你的手指修长有力,想必是练的手上功夫吧?”
“那是。”小六放开刘彻,一抽手,手中便出现一柄薄刃,在指尖旋绕着,他勾起嘴角,笑道:“我在赌场也算是大杀四方的高手,你现在认输,我倒是可以饶你一个晚上不死。”
背弓箭的小四道:“这家伙竟然没忘记我们要杀太子跟世子。”
腰间有铁链的老三:“他一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竟然在这个朝代看见这么超前又逗13的人,陈煦心中多了几分亲切之感,却未放弃自己的初衷,对小六道:“既然你手上功夫这么好,我们就来比比手上功夫,不过我有个条件。”
砍刀:“你还敢跟我们谈条件?”
“既然这位小哥说我要是输了就得赔他一夜,我赢了也得给我点彩头不是?”
砍刀:“你莫忘记我们是太后的人,你即便是赢了,也活不了。”
陈煦道:“若是你们成了我的人,便不会让我死了。”
坐在一边看戏的几人都用秋刀鱼一般的眼睛瞪着陈煦,陈煦宛然一笑。
小六:“口气这么大,一会求饶我可不会心软。”
“这么说,你们是答应了?”陈煦朝砍刀眨了眨眼。
砍刀:“你想得美。”
“我自然会让你们心服口服。”陈煦解开腰间的钱袋子,从里面倒出几只指甲盖大小的小象来。小象一只只圆滚滚胖乎乎,都是之前给哥哥做的,因为哥哥时不时就想看看他的宝贝小象,为了方便陈煦就揣了几只在身上。
用几只小象就想让这些人心服口服?
陈煦抛了抛几只小象,对小六道:“来,我们好好玩玩。”
规则真是不要太简单,翻石头仔的游戏陈煦小时候在孤儿院就已经玩腻,几颗石头往地上一撒,捡一颗往上一抛,然后用手背接住,再往上一抛,收入掌中。不过光是这样的,快手的小六应该很难打败吧?于是陈煦将规则稍微改了改,在抛石子的时候顺便在地上写句诗,抛完了还没写完的,就算输了,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了就可以……
刘彻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进行这么无聊的游戏,但是几个匪贼却是十分新奇的模样,尤其是那个叫小六的家伙在见陈煦翻了一次石子之后简直两眼发亮。
刘彻:“……”这种游戏即使赢了,也无法让人心服口服吧?
丢石子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有些难受,虽然说小象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应该比一般的石头丢起来轻松,但是抛的时候还要写诗,对小六就有点困难了。
第一局小六两个比划没写完,石头就抓干净了。
第二局稍微上手了,终于写出了半个字来。
第三局小六显然快了许多,竟然写出了两个字。
第四局已经直接逼向最后一个字。
第五局……小六穿着一条里裤,抖着腿儿看着陈煦:“这下要轮到你脱衣服了。”
陈煦却不以为然,道:“如果这次我赢了,你就得认输了。”
“我已经抓住窍门了,不就是写句诗么?”小六哼哼一笑,将石头往地面上一撒,手飞快的捻起一颗石头就抛。
刘彻焦心的看着小六将一笔一划写了出来,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眼看小六写到最后一个字了,他却顿住了。
手不能停,他的手在最后一个字上划来划去,最后几个石头丢完了也没有把最后一个字写清楚。
刘彻还没有拍掌叫好,砍刀就冲上来拍了小六的脑袋一下。“你在做什么?输掉很有面子吗?”
“不是啊……”
砍刀又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丢我们北斗七星的脸很高兴是不是?”
“不是啊……”
“那你怎么不赢啊?”砍刀举起手来又要拍,小六急忙用手护住自己的脑袋。
“别打了,我是不记得那个字怎么写了。”
刘彻:“……”
“你是猪吗?”
“我怎么知道……”小六皱了皱眉。“太乙况,天马下,沾赤汗,沫流赭。这是谁写的,最后一个字这么难?”
刘彻:“……”是他,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