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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太后自从成为窦太后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她活了这么多年,已经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场面,一定会觉得自己见鬼了。
刘彻拿到禁军军令之后,太后便迫不及待的找了一个土匪窝,然后怂恿皇帝让刘彻去剿匪。
竟然让禁军去剿匪?好吧,这不过是给年幼的太子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明真相的人估计会以为窦太后跟皇帝是在给太子铺路,只有看过那军令的人才知道,窦太后跟皇帝是在逗太子玩儿。
刘彻虽然怀揣着陈煦仿制的军令,却也想调戏调戏窦太后与皇帝,便推脱了几句。
窦太后当时可高兴,立刻就挥手道:“听闻太子不慎将军令丢失,昨儿才拿到印今儿就说丢了,本来是不信的,但是太子如今这般推脱,倒让我不得不怀疑了。”
“丢失军令可是大罪。”刘彻一副惊恐的模样。“此乃无稽之谈,切不可信。”
“那太子即刻率领禁军,前往乌山剿匪吧。”窦太后这一刻面容慈祥,简直有如圣母,直到刘彻在皇帝的催促下拿出了军令,脸色才僵住。
说好的太子脸色大变冷汗淋漓,然后被杖责充军呢?
都被蘸酱油吃了么?
刘彻不动声色朝皇帝挤了挤眼,然后拿着军令帅气离场,留给满肚子惊疑的太后一个潇洒的背影。
刘彻一走,窦太后便将脑袋转向皇帝,那意思——你们商量好的?
皇帝无辜的摇着脑袋。
陈煦在自己房内,被迫拿着自己做的彩陶小象翻来覆去的看。
“哇哇,陈煦,你的手艺真的好赞,跟那只小象一模一样。”哥哥似乎十分高兴,叫道:“我们快藏好藏好,这次不能再摔了。”
陈煦:“你这么怕摔,下次给你做个铁的。”
“铁这么奢侈的东西,我不指望了。”哥哥道:“再给我看看小象屁股吧。”
“……”陈煦无奈的翻过小象,刘彻便欢快的蹦了进来。
“陈……煦?”刘彻一蹦进来就看见陈煦正对着小象屁股看,顿时怔住。
陈煦面不改色将小象收好,“怎么了?窦太后果真找你麻烦了?”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还能变出一个军令来,你没看到她那时候的脸色。”刘彻掏出军令来。“走,跟我一起去剿匪?”
哥哥:“不说吃饭喝酒,说去剿匪?这么危险的事情,不去。”
陈煦:“我剑术不太好,还是不去了。”
“不是挺好么?叫上卫青,我们两个护着你一个,不怕了吧?”刘彻拉住陈煦:“横竖就是去玩玩,我也找人打听过了,都是些三流土匪。”
“……”陈煦是不想去的,他觉得最好刘彻跟卫青最好也不好去,但是看刘彻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想到这是刘彻第一次从窦太后手中尝到甜头,也不好打击他,想想还有禁军陪护,便由得刘彻去了。
叫上卫青,三人带着一队禁军就蹦跶着出了城。禁军是刘彻直接从皇城之中带走的,个个面色麻木,陈煦虽然觉得有些不爽,但是想到这些人就是刘彻的第一助力,便想着日后好好整整。
这群土匪的消息刘彻早就了如指掌,带着军队就杀上山去,却发现寨子里没有人。
没有人?
“难道是太后安排的人,已经撤走了?”陈煦正这么想着,便有一群黑衣蒙面人冲了出来,个个举着大砍刀,劈面就朝刘彻砍了过来。
哥哥大叫:“陈煦陈煦,小心前面!小心后面!好多好多黑衣人。”
陈煦皱着眉头摸出自己的剑来,叫道:“小心。”
“不要不要,冲过来啦——”哥哥继续大叫。
陈煦只好先挡住朝自己冲来的黑衣人。
原本应该是一场混战,但奇怪的是打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伤亡,若不是陈煦注意到有一个禁军原本可以一刀砍伤黑衣人,却偏偏手下留情放过了对方,陈煦也不会觉得有些不对。
看来他之前过得太顺,小看了窦太后的势力,这些禁军虽然到了刘彻手中,却还不算得是刘彻的人,这些黑衣人显然也是窦太后安排的。
“陈煦,小心。”刘彻拉了陈煦一把,一柄砍刀划过陈煦的手臂。
陈煦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显然对方的刀上涂了药。陈煦反手拉住刘彻,小声道:“走。”
卫青也朝陈煦靠了过来,被陈煦扯了一下,便听他道:“别管他们,走。”
刘彻与卫青也不是傻瓜,见到这些禁军打了这么久也不见伤亡,心中早觉得有些不妥,如今听陈煦这么一说,立刻舞起手中的剑,朝一边的林子冲去。
黑衣人见三人想要逃跑,手下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
陈煦叫道:“军令在此,你们岂可违抗军令?”
禁军们都顿了顿。
“你们保护太子不利,回去也是掉脑袋。”陈煦道:“莫非你们与叛贼是一伙的吗?”
其中一个禁军上前逼退冲向陈煦的黑衣人,恼怒道:“太子手中的军令是假的,我们早就收到了消息。”
“这是假的?”刘彻立刻掏出军令来给他看。“你说这是假的?”
那禁军一愣,弱弱道:“是真的。”
“命令你们,挡住这群黑衣人。”
“是。”禁军响亮的应了一声,禁军与黑衣人见到军令,手下的长枪与砍刀都挥舞得更加有力。
刘彻本来以为可以观战了,谁知道远远就看见又一群黑衣人窜了过来。
“小心刀上有毒。”陈煦又吼了一句,就被刘彻给拉走了。
哥哥叫道:“又有黑衣人,我刚才看见了,陈煦,好多好多黑衣人,好可怕。”
陈煦:“……”你连肉身都没有怎么怕?
哥哥:“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太可怕了,你刚才怎么就被划伤了?我的小心肝都噗通噗通了。”
一直沉默的卫青这时候突然道:“往那边走,树木多的地方。”
三个人蹭蹭蹭往树木多的地方跑,突然脚下一空,连叫喊都来不及就被树丛给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