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过完了一周,花苗收东西开始准备下周的旅行了。
“郑柯稔,据说那里挺冷的,你要记得带些厚衣服。”
“郑柯稔,据说那里可以泡温泉,你记得带泳衣。”
“郑柯稔,据说那里购物不方便,你把你平常要用的东西都带上。”
花苗装一样东西,就要提醒郑柯稔一次,郑柯稔敷衍的“嗯、嗯、嗯。”
花苗装完自己的东西,依然不放心郑柯稔,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来到了郑柯稔房间,而郑柯稔此时正躺在床上玩手机。花苗看到兼职气不打一处来,敢情自己刚才白扯着嗓子吼了那么久。
“你为什么还不收拾?”花苗叉着腰站在床边理直气壮的问道。
“收拾完了。”郑柯稔看着花苗认真的作答。
“真的?”花苗眉毛一挑,显然是不相信郑柯稔。
“真的。”郑柯稔诚恳的点了点头。
“那我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漏东西。”花苗说着就朝一旁的行李箱走去。
郑柯稔从床上翻身跃起,跳下床率先保住了行李箱,花苗更好奇了,执意要去开行李箱,郑柯稔极力阻挠,两人推推嚷嚷,花苗脚本就有伤,一个不注意,往后一仰,跌倒在了床上,由于惯性,郑柯稔朝花苗扑了过去,好在郑柯稔眼疾手快,手撑在了床上,这才没有砸到花苗。
“你起来。”花苗用小指头戳了戳郑柯稔的胸膛,从脸红到脖子,声音像蚊子似的,要不是夜很静,郑柯稔都听不清花苗的声音。
“你说什么?”郑柯稔还是装作没听清,声音里满是被克制住的颤抖和紧张,花苗不敢直视郑柯稔,脸转到一旁,自然看不清郑柯稔的脸红程度和自己不相上下。
“你起来!”声音并没有比刚才大多少。
“我就不!”郑柯稔是真的不想起来,暖黄色的灯更添了些许暧昧的氛围。花苗婴儿般的白肌在这灯光的映射下,就像西边的落日一般让人入迷,加上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害羞和轻微的不安,身体在轻轻扭动,想挣脱郑柯稔,但又不敢动作过大,怕惊扰了她,花苗满满的少女感里加入了一丝女性的魅力,郑柯稔看的入了迷。
“花苗,你真美。”郑柯稔自然而然的夸赞他。
花苗的脸更红了,眼波流转,不知如何作答。
“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郑柯稔深情的凝视着花苗。花苗大脑已死机。
“你喝多了。”花苗说出口就后悔了,这是什么糟糕的台词。
“我没有喝酒,你是知道的。”说着脸朝花苗一点一点的贴去,花苗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似要跳出来一般,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花苗闭上眼睛,脑中的两个小人因为要不要拒绝郑柯稔这突如其来的吻已经吵了不止一架了,郑柯稔呼气的热气喷在花苗的脸上,花苗觉得周身都痒痒的,竟有一丝想吻上去的冲动,脑袋越来越晕晕乎乎。
“不行!”花苗咆哮着推开了郑柯稔:“这是我初吻!”
被推倒在床上的郑柯稔愣愣的望着花苗,反应她在说些什么之后,开始爆笑。
花苗感觉受到了侮辱,狠狠的踩了郑柯稔一脚,气冲冲的往回走去。
本想抱抱自己无辜被踩的脚,看到花苗迈出了步子,郑柯稔顾及不上火辣辣的脚,一把抓住花苗的手腕,用力过猛,花苗一个踉跄扑在了郑柯稔身上,郑柯稔立马放开花苗的手,举起来投降:“你别误会,我刚刚是不小心,我刚才也无意冒犯你,是想让你闻闻,我真的没喝酒,所说全是肺腑之言。”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花苗到现在都还没有缕清,加上刚才自己的误会,花苗羞红了脸,也不知如何作答,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
郑柯稔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不知说了是好还是不好,自己喜欢花苗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但想着怕给对方带来麻烦,所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郑柯稔本是不打算开口的,但是花苗一个大活人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再加上刚才的情景,自己是真的忍不住了,但郑柯稔也不懊恼,想着要是错失这次良机,不知道下次得是多久了。
而回到房间里的花苗更是坐立不安,焦急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奈何脚走久了又痛,只能走一圈,坐下来休息一下,反复循环,来来回回走了十多圈,脑袋里仍然是一团糟,只能拿起手机拨通了周舒桐的电话。
“苗苗,脚好了吗?”
“嗯。”
周舒桐一眼就看出了花苗不安的情绪,开口道:“说吧。”
“郑柯稔刚刚问我要不要做他女朋友。”花苗扭扭捏捏的讲道。
“什么?!”周舒桐惊的手里的手机都要掉了:“他跟你表白了?”
“嗯……算是也不是吧。”花苗吞吞吐吐的说道,她已经忘记郑柯稔刚刚具体说了啥了。
“什么叫是也不是?”周舒桐想着花苗也算谨慎的人,不确定的事不会乱讲,问道:“你给我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虽然是刚发生不久的事,但花苗当时太紧张,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记忆,给周舒桐讲了个七七八八,虽然还时不时穿插着突然想起来的事情,但好歹周舒桐算是听明白了。
“你喜欢郑柯稔吗?”周舒桐没有过多关注花苗讲的事情,直接问道。
“喜欢。但……”花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想法。
“那就没有什么但是了。”周舒桐说的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看着花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周舒桐笑着调侃道:“答应他,我肯定第一个做你们的CP粉。”
花苗扭扭捏捏的吐道:“我不知道他是不真心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喜欢你啊!”周舒桐恨不得让花苗站在自己的视角看看郑柯稔对她的态度,和对其他们的人的态度,叹了口气,想着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应该理解理解母胎solo这么多年的花苗,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有担心也是自然的,不如这样,你先观察观察吧,有什么情况就及时和我汇报。我随时待命。”
花苗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也没啥更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