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实是他这一次真的因为我针对性强烈的话生气了,并且很气愤,从我回来之后他就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很冷漠……
冷漠得让我尴尬。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走进走出都能看得到他,还非得装成陌生人,即使有时候店里来了生意,我这里刚说完,那里他麻利得把东西拿出来,完全不需要交流。
他是蜘蛛,不代表他是聋子,他耳力好得很。
突然间,我开始怀念曾经吵吵闹闹的生活了。
人与昆虫本来就没有一点共同语,自从爷爷带他回来之后,吵架几乎家常便饭。
我嘴巴笨,有时候说不过那呱噪的蜘蛛精,便撩起了袖子拿着报纸用力拍他脑袋。
他会尖叫着上蹿下跳,不跟我一般计较。
毕竟正如朱智说得那样,虫子永远没心没肺,它们不会生气,不会记仇。
然而也许是我的话重了,他没有一点继续我争吵的意思,走进走出没有再搭理我。
有时候吃饭的时候站起来不小心的碰到他,那家伙都是迅速的闪得远远的,绝对不会让我碰到他一下。
晚上再也没有见朱智摊着细细长长的腿,懒洋洋的舔着巧克力冰淇淋,看柳岩主持的音乐风云榜,盯着那丰满的胸部猛瞧。
每天很早睡又很早起来,基本的时间都窝在他那件热得能成桑拿房的工具房。
一个凤长歌疯疯癫癫的够让人郁闷了,再加个朱智也成了凤长歌这种类型的人,我简直快要被他们闷出神经病来。
想了很久。
我想朱智没有错。
他说得都是实话,丁磊确实是对我别有用意。
想道歉,找了好几个机会想和他说声对不起。
我不该拿他和丁磊做比较,也不应该说他是妖精,更不该说那些难听的话。
可虫子有时候太聪明了。
聪明得我都快要以为他会读心术,每一次没等我靠近,他就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唉,这死人妖要不要那么小心眼啊!!
……
这几天依旧炎热。
热到我想不出形容词来形容这种让人发疯的天气。
即使静坐着汗水也能随着呼吸从毛孔的里频繁地冒出来,空气就像加了哑铃似的沉重,觉得每次呼吸都是一项体力活。
人总是这样,身处夏天的时候总是盼望着能到冬天,想着至少到了冬天就不会如此闷热了,想念冬天那个寒风徐徐漫天飘雪的日子。
然而当身处冬天的时候又盼望着能到夏天,想着至少夏天再怎么热也不会感觉到那让人恐惧的刺骨寒冷。
我也是,在8月底我盼望着12月的严寒。
也我盼望着能来场雷阵雨,让这热得快要蒸熟人的天气缓上几天。
于是天天眼巴巴的看着报纸,而报纸上关于天气预报的那一栏也没让我失望的几乎天天都说下雨。
今天说明天下有雷阵雨;到了明天发现又是一个晴天,而明天的报纸上又说后天有雷阵雨;几乎天天都有这出戏,接连好几天,没有一天见过真正下过一场雷阵雨。
依旧很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