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古休息了一个星期之后,又回到了学校。
而所有关于宁乐天、艾达的事情也随着那整幢实验大楼的消失而告一段落。
变得无人问津。
偶尔问朱智,艾达如何了?
艾达?那女人死不了,你死了她都死不了。朱智拎着一罐油漆哼哼唧唧的站在爬梯上一边刷快因为生锈断裂的栏杆,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的。
我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有空你自己问她吧!!
什么时候?
会来的,回来的。他开始敷衍我了。
至于那鸟嘴、鹅头、鸡身、虎爪的怪物则是那一座叫做北号山上的怪物,叫做鬿誉,另外那个女的则叫猲狙。
这两种动物呢!!是最爱化成美人的样子来人间猎食。那是朱智跟我说的。
……
“东次四山之首,曰北号之山,临于北海。有木焉,其状如杨,赤华,其实如枣而无核,其味酸甘,食之不疟。食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海。有兽焉,其状如狼,赤首鼠目,其音如豚,名曰猲狙,是食人。有鸟焉,其状如鸡而白首,鼠足而虎爪,其名曰鬿誉,亦食人。”
……
这几天我在减肥。
自从和朱智抢吃巧克力之后,他依然保持和他那苗条的身材,依旧每天冰激淋,冰激淋,饭,零食,薯片。一大堆东西下去之后,没有长一斤。
而我却一天天的横向发展。
更令人挫败的是,有人说,夏天通常会比冬天瘦,而我这个夏天比冬天还胖出了好几斤。
女人的体重绝对和年龄一样,多一斤都不可以。多一斤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就会发生可怕的变形。
而我在称体重之后发现自己居然多了3斤。
这像什么?
就像火星撞地球,太阳爆炸,各地的火山爆发一样惊人。
惊人到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碰朱智买来一大堆堆在冰箱里的巧克力了。
然后面对我的只有减肥……
下楼?
这完全是一种可怕的行为。
因为每天晚上朱智会做饭菜,那美味的饭菜香就会进入我的鼻子里,诱惑我。诱惑到最后,我就会怀着,就吃完今天,好好的吃饱,然后明天再减肥。
于是日复一日,体重一点点地在上升,而我的减肥计划始终今天说明天再减肥吧,明天说明天再减肥吧,后天说明天再减肥吧。
为了美貌、身材,我必须得减肥!!
房间很热。
乡下的那种小洋房一到夏天,二楼基本上跟烘箱似的难以靠近,我的房间也是这样,热地跟炉子似的。
床是热的、于是我坐在了椅子上,贴着屁股的椅子也是热的,我将脚放到地上,想从地板上取些凉意,发现地板也是热的,空气更是闷得让人心烦意乱。
手放到鼠标上,搭在热烘烘的桌子上,发现我实在受不了了。
眼神总是从屏幕溜向空调的遥控。
想开空调……
但是之前朱智离开之后,我几乎每天开空调,电费已经大大的超过了我们预计的钱。
再开空调,这个月肯定要穷的每天喝咸菜烫了。
热得快灵魂出窍的时候,突然房间一暗,习惯性地转过头。
看到一双火红色的眼睛,一头亮得灼人眼球的长发。
是他,那个失踪了很久的凤长歌。仍旧一身洁白,一尘不染,如此安静的,正趴在玻璃上,双眼没有任何感情地望着我。看上去似乎已经盯了我很久很久……
“……”窗外,他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是我听不到。
“砰砰砰……”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习惯性地转头。
“婉白,婉白!!林!婉!白!吃饭啦!!”是朱智地说话声。
“朱智!!是凤长歌!!”从椅子上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拉开门,待我再转过头的时候,窗外是蓝得让人忧郁的天空。
“凤长歌?你饿傻了吗?哪有凤长歌啊!傻丫头。”眉梢一弯朱智笑眯眯地看着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