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酒楼内,樊阿拉着那人走向自己师傅的桌位。
“大叔,这是我师傅”少年介绍道。“师傅这是我刚认识的大叔”
“长者你好,别人都叫我老马,当然您可以叫我小马。”老马幽默的说道。
“老朽姓华”老者淡淡的说道。
“马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说?”樊阿耐不住少年心性,催促了起来。
“两位不是本地人吧,应当不知道,现在的成都的州牧不是原来的刘璋了,而是新来的项天州牧。项州牧占领成都后,想要招降原成都的大小官吏,便在府中设宴接见,谁知变故横生。”
说到这里老马扭头看了一下四周道,然后小声道“就在项天接见原成都官吏时,原成都从事王累用一根束发的簪子,一簪子刺向了他。”
“项天死了?”少年低声惊呼一下。
“没有,不过也快了。”老马压低声地道。
“此话何解?”华姓老者明显也被勾起了兴趣,不由的出声问道。
“王累一下子把簪子刺在了项天的胸骨上,虽然只是刺伤了他,没能一下把他杀死,但是簪子上却涂了一种剧毒,使得项天昏迷不醒。后来州牧府中的人,就在城中挂起了告示,招募医生
凡是能解毒的赏千金。当然告示上写的是别人中毒了,不过这一段时间凡是成都内的大夫都去试过了,没有一人能够解得了这种毒。”
“哦,这下我明白了,刚才那名郎中一定是去碰运气,又不能解毒,所以被赶了出来。”樊阿一副恍然的说道。
“小马,这么隐秘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老者问道。
“这事城中的人都知道,项州牧被刺的消息,据说是当天在现场的官吏悄悄地传出的消息。而求医这事,基本上每天都会上演。这在城中不是秘密了。”老马摇头晃脑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冒昧的问一句,这位项州牧是否是一位好官?”老者听完后,若有所思的问道。
听到老者这么问,老马眼中闪现过复杂的神情。自己原来的小绸缎庄在项天攻城时被烧了,本以为这次血本无归了,谁承想大火刚灭,想天就派人帮助在火中受灾的人,把房子重盖起来不
说,并且每家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一定的补偿。虽然火也是项天军放的,但是这个补偿的行为却令老马很是感动。
要知道现在是乱世,很多诸侯的兵马攻进城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像项天这样与百姓秋毫无犯的部队,还很是少见,更不要说还帮助百姓和补偿百姓,这基本上还没有哪个诸
侯做过。项天的军的作为,令老马这个升斗小民都觉得不可思议。
想到项天的种种不可思议的行为,老马毫不保留的把这些说给这一老一少。
“有意思,看来这个项州牧还挺关心百姓的。”老者听完后,淡淡的说道。
............却说张仲景师徒,在犍为郡休整了半天,就被彭羕、法正等人一起拉着往成都赶回,犍为郡则暂时由孟达镇守。
为了保证张机师徒和彭恙等人的安全的安全,魏延抽调了三千精锐,于路上保护几人,为了不耽误时间,挑选的三千兵士几乎都是骑兵,大大加快了行军的速度。
魏延等人在路上急行,为了让庞统也放下心,就派出了几名骑兵现行回城报信。
成都州牧府,庞统懒散的坐在公案上处理政务。
正在这时张松一脸欣喜的跑了进来“军师,士元兄,大喜呀。”
“永年,什么事值得你这么高兴?”庞统看到张松一脸惊喜,不觉诧异的问道。在他的印象中,张松是个比较稳重的人,一般的事根本不可能令他如此失态。
“士元兄,刚才广汉兄和孝直派人传来消息,已经找到了张机神医了。传令之人是两天前出发的,想必现在孝直他们离成都也只有两天的路程了,这下州牧有救了。”张松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
“找到神医了,太好了,主公洪福齐天。”庞统一听之下,顾不上其他,也是一脸失态的说道。
得知找到神医的消息,庞统一扫往日的愁容,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成都黄权的府邸,天色刚近黄昏,一名身上披着斗篷的人,快步上前敲了敲黄权府邸的门。没多久儿门打开了,那名披着斗篷的人闪身进入其中。
在府外监视的斥候营兵士看到这个消息后,立马派人报知给庞统。
“身上披着斗篷的人?他进入黄权府邸后没多久又出来了?你们找到这个人了吗?”庞统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案子问道。
“小人等无能,被他人在酒楼脱身了”兵士惶恐地说道。
“你下去吧,好好监视黄权的府邸,不准再出任何差错,如有再犯,定斩不饶。”传令的赶紧道谢着退了下去。
庞统见他下去后,才自言自语道“难道他们准备行动了?张别驾,你今晚安排一些好手,晚上潜入黄权的府中,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诺,军师请放心。”张松点头道。
........却说那名身披斗篷的人进入黄权府邸后,很快便被带去见黄权。
“你确定听到张松说找到能救治项天的神医了?”黄权闭着眼睛问道。
“回大人的话,小人确实听得一清二楚,得知消息后就立刻赶来禀报大人。”那名身披斗篷人回答道。(要是负责给项天煎药的那名医师在这,一定能认出这是他带进府中打下手的两个徒弟
中的一个)
“你有没有办法在项天的药里下毒?”黄权问道。
“大人那事我干不了,也不想干。一来煎药的事我师傅从来不假手于人,二来还有专门的人试药。再则我就是能下药成功,到时我和我师傅的性命不就全完了。”那人听到黄权的话摇头道。
“那你回去吧,记得如果再得到什么消息,一定要立刻来通知我。”黄权看再问不出什么消息,端起茶水道。
“大人,您承诺给小人的....”
“管家,给这位小哥拿五十两黄金,并带他从后门出去。”黄权说道。
没多久儿那名管家就又走了回来,“老爷,把他送走了,不过老奴在门口似乎感觉到远处有人监视我们的府邸。”
黄权听到管家的话心里一突,有了不好预感,对于这个管家的话,黄权还是十分相信的。这个管家叫莫大,是十年前蜀中有名的游侠,一次被仇家追杀,恰巧被黄权救了,才投在他的门
下。
“莫老,这样吧,我写一封信,你从府内的密道出去,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吴兰的手中。”黄权深思片刻,奋笔疾书,把写好的一封信递给了管家。
“老爷请放心,莫大一定把信送到。”这名四十岁左右,脸色消瘦的中年人沙哑着嗓子说道。
看着管家离去,黄权的心思渐渐地飘到了十几天前。自从见识了刘璋父子的昏庸,黄权本来已经心思已灭,整日在家借酒浇愁。可是突然有一天,吴兰派人拿着刘璋的信物找上了门,在
密室谈了半天以后,黄权才发现在自己错了,小看了刘公子。
得知刘公子是在忍辱负重后,黄权立刻振奋了起来,知道成都还有希望。当下便开始为推翻项天,秘密筹划了起来。
剑阁外张卫攻下葭萌关后信心高涨,麾下的的大军也是士气高昂,大军开进西川后,犹如秋风扫落叶,所过的县城,村落莫不望风归降。但是正在革命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又在剑阁吃了败仗
。杨昂的先锋军三万人大意之下,在剑阁被吴懿、李恢设计一战灭掉一半人马。
得知杨昂打了败仗的消息后张卫大怒,急调手下所有的兵马共计八万余人,前去剑阁挑战。剑阁作为成都北面的最后一道门户,若是剑阁有失,张卫的大军就能长驱直入到达成都,因此吴
懿等人也是不敢大意,紧守关隘严防敌军。
剑阁依山而建,两侧山势险要,不易攀登,端的是险峻非常。从春秋到现在,经过这么多代人的建设,剑阁更是显得易守难攻,大有一关据万将的气势。
张卫大军到来后,经过几次试探性的接触,便知道想要攻破此关,是难上加难,便在城外驻扎了起来,隐隐和剑阁上吴懿军对峙起来。
...........成都,樊阿和他的师傅,在城中转了半天准备采购一些药材,但是嘿嘿....不得不说他们师徒,还真是运气不好,碰上了传说中的扒手,身上的钱那是被偷的一点也不剩。等到付账时,才发现钱已经丢了,找不到偷窃者不说,还被药材店的伙计讽刺了一通。
“师傅,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快到晚上时,樊阿可怜兮兮看着老者。
老者闻言皱眉片刻道“走吧,我们去找一家客栈先住下。”
“可是师傅,我们的钱.....”
“这不是还有头驴吗?”实在不行我们只有把它卖了,老者看着樊阿手中拉着的小毛驴说道。
“师傅,就是驴卖了,我们也没有钱采购药材了?”
“此事为师自由主意,走吧先去祭祭五脏庙....”当下华姓老者带着樊阿向一家客栈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