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碗醒酒汤,项天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当下孙尚香缠着项天询问今天文会的事,项天把今天的盛况和发生的细节一点不漏的告诉了她。
孙尚香听完,心神往之,想要随行观看不想错过如此盛会,被项天以儿子的事情阻挡了下去,说到儿子,孙尚香一脸母性的光辉,方才打消了前往的念头。
项天不知道的是,随着今天参加文会士子的广为流转,这次盛会中的绝世诗词被传了出去,引得一些没有参加文会的士子也是蠢蠢欲动,但是文会已经开始,这些人是没有办法进去了。
凡是通过第一轮选拔的士子,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对象。一些爱现的人,还把领到的第一轮凭证挂在腰间显摆。看到那些没有被选中的文士,羡慕的目光,一些人面上的得意之色,更甚。就差在脸上写着;看见了吗,我通过第一轮的文文会了,我明天还能参加,你们只能在外边候着,等候我们出来把里面的盛况讲给你们。
一些没有参加文会的士子,得知那些人在里面的境遇,有些人忍不住哀声长叹,悔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参加呢?
聪明的人在什么地方都有,一些想要进去观看盛会的士子,不觉得脑袋飞速的运转寻找解决的办法。硬闯?那肯定是不行,敬贤楼的周围有项天调拨的五百兵士把守,想要闯进去,简直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偷偷的潜进去?那也不行,有那些兵士把守,就是只老鼠想要进去也相当困难。这些文人不禁为了想办法而伤透了脑筋。
忽然人群中的一名姓马的茂才,看到自己的同乡好友李茂才通过了第一轮的盛会,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茂才就是秀才的意思)这名马茂才当时就是不屑于参加文会,只是想来会会来自各地的文士,所以自持身份没有参加,谁知道好友今天回来一说里面盛况,令他悔恨莫及。
只见马茂才满脸散发着迷人的微笑,走到自己的同乡好友面前,高兴的恭贺到“恭喜李兄通过了第一轮的比试,唉,早知道里面是如此盛况,为兄说什么也会去的。悔不当初呀,悔不当初呀。”说着连声叹气。
李茂才在乡里时,才名比这位马茂才还稍差一筹,今天难得扬眉吐气一回,脸上的笑容像菊花一样灿烂。连连谦虚道侥幸,侥幸。
见李茂才一脸得意的笑容,马茂才眼中一丝诡计的笑容闪现,当下笑着道“李兄既然通过第一轮选拔,那么明天在里面见到的东西又将不凡,还请李兄到时一定要转告呀。”
“马兄,凭你我两人的关系,那还用说吗,一定的事。”李茂才笑着说道,心里想到“真爽呀,平日这马茂才眼高于顶,就只见到自己也没好脸色,难得他今天这么低声下去,这种感觉真爽.....”
“李兄既然通过了第一轮的选拔,相比里面必定精彩纷呈,走,小弟做东,今晚咱们去怡红院喝花酒,李兄要把里面的详细情形好好的和我说说。”马茂才一脸热切的拉着李茂才往城中的怡红院走去。
“这怎么好意思让马兄破费,应当是小弟做东才是。”李茂才满脸笑容的说道。
“李兄就不要推辞了,今晚说好的我请,咱们不醉不归,不然李兄就是看不起小弟了。”马茂才故作不悦的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茂才假意推辞了两下,方才答应下来。
“来,来,快招呼李兄喝酒,要是李兄不满意,今晚你们别想收到酒钱。”在怡红院内,马茂才对着几名陪酒的妓女说道。
“这位公子,奴家再敬您一杯....”
“公子好酒量,奴家也敬您一杯........”
“马兄....我真的....喝不....下了,明天....上午....还要...参加...文会...呢.....”李茂才还没说完,就又被敬酒的妓女把酒灌倒了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儿,李茂才在几位陪酒妓女的相劝下,喝得酩酊大醉。
“你们这种酒的后劲大吗?喝醉后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这时只见早已‘醉倒’的马茂才坐起身问道。
“大爷,小店这种酒后劲极大,最少要到明天下午才能醒过来,而且醒来后脑袋疼痛欲裂,你的这位朋友最少要到后天才能恢复正常。”陪酒的妓女恭敬的说道。
“做得好,这里有二十金,你们拿去吧,在这里找个房间把我的朋友好好的安置在里面,我明天晚上再过来。”马茂才说着在李茂才的身上搜了起来,很快的搜到了那枚腰牌,拿在手里爱不释手,欢天喜地。
“李兄实在对不起了,谁让这次的文会竟然会如此的轰动,为兄当时一时糊涂没有参加,现在又不想错过如此盛会,只有借李兄的腰牌一用了。李兄我这可不算偷,我这是当面向你借的,你若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马茂才对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李茂才说道,说完一理直气壮的样子拿走腰牌。
自从此次的文会引起轰动后,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除了一些品德高尚的文士不喜显摆,没有暴漏自己有腰牌的事,其他爱现的文士,大部分今夜是注定是睡不着觉了,可能是文会的魔力太大,今晚的梁上君子明显多了许多。而且一些昔日的好友也是各施手段,向那些有腰牌的人下手,或比试,或雇人,犹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当然那些事情都不是项天所知道的,黑夜渐渐的过去,白天又要来临,今天上午的敬贤楼前,明显比昨天热闹的多,一些昨天没来的文士,也都汇聚在光场上。
早饭没多久儿,项天领着成都的文职人员,又一次来到了敬贤楼前,项天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人群,心里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这一次的文会明显很成功,已经吸引了众多文士的目光,当下项天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带着昨天的文官和庞德公水镜先生等人走上了敬贤楼。
“文会开始,昨天通过第一轮的文士,持腰牌进去,认令不认人,没有腰牌者勿入,违令者当中责打十大板。”一名兵士在敬贤楼的门口高声喝道。
听到违令者要大十板子,原本一些还想抱着硬闯进去想法的人,各个脸色大变,踌躇不前。接着众人就见到一个个持有腰牌的士子通过兵士的检查,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上了二楼。若是有过目不忘的人在此的话,就能发现今天持腰牌的一百人和昨天的一百人比,有二十多人不一样,但是认令不认人,这些人就浑水摸鱼混了进去。
这次众人进入二楼后,发现上一次项天收起的墨宝又都悬挂了起来,当下众人如痴如醉的观看起来,原来昨晚项天从庞统府上回来后,有不下二十个士子前来请求,想要再欣赏那些墨宝,所系项天为了清净便命人告知他们明天还会在厅中展示,想看了明天上敬贤楼观看。
“咦,那首桃花庵歌和水调歌头怎么不见了”曹植在人群中惊呼起来。
听到曹植的惊呼,水镜先生和庞德公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原来这两幅墨宝项天见两人喜欢,就假装肉疼的送给了两人,使的两人大为感动,口中的赞美之词,毫不吝啬的夸向项天。
昨天来过的士子,这会儿都在找寻自己喜欢的诗词,心中默默的体会其中的意境,而那些没来过的则大呼小叫的在那里丢人现眼。被这些来过的士子狠狠的鄙视,熟不知他们昨天来时,也是今天的摸样。
待众人观看没多久儿,项天宣布文会第二场比试开始,这次有庞德公出题。
只见庞德公站了起来看着众人,脸上浮现出微笑道“今天就以君子为题,请大家各做文章一篇,下午申时交卷,”到现在还有三个时辰左右,众人闻言都皱眉苦思拉起脸来,以君子为题,这可是相当难的题目,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愁眉不展,包括曹植这个才高八斗的牛人,也是额头冒出了细汗。
“你呀,可真是为难这些孩子了,以君子为题的文章可是难做得很。”水镜先生对着庞德公笑道。
庞德公笑了笑,没有回答,忽然庞德公想起项天昨天作了一首佳作,对着项天道“鹰扬,不知道以君子为题的文章,你做的是什么?”
项天闻言一脸愕然地问道“庞德公,我这次是文会的举办者,又不是参赛选手,不需要我做文章吧。”
“鹰扬,话怎么能如此说呢?你前者曾言,今次是以文会友,你身为主办方,怎么好意思不参加呢的,若是你不参加到时威名可是要受损的,那这次文会的举办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庞德公一脸奸猾的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在庞德公的一同忽悠下,项天只能无奈的答应一会也做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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