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国呆不下去了,所以才要背叛自己的国家吗?”嬴政这话说的十分难听。
“在下虽为赵人,但是,白仲一想到自己在为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家效力,便觉得此生徒然。臣听闻盖大人说您是一位有治国之才,勤政之功的君王,便觉得白仲此生除了扶持陛下,再无他愿。”白仲严肃的说道。
嬴政听到白仲的诉说后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就这么肯定你自己的能力?”
“在下若是无能,就不会来此地耽误大王您的时间了。”白仲道。
嬴政笑道:“好,好。寡人现在就任命你为太傅。”
白仲跪地行礼道:“谢陛下。”
回到逆月殿,白仲要求盖聂将近几年秦国的札记都拿到他住的偏殿内,他要仔细翻阅,研究现在秦国的局势等……
盖聂命人将秦国近五年来的札记都搬到白仲的偏殿内。白仲道:“多谢盖大人,那么,白仲先回殿了。”说罢,白仲转身回到自己的殿内,刚走到殿门口,只见门口不远处插着个牌子,上面用秦篆工工整整的刻着‘禁止卖萌’四个大字。‘这是何意?是在针对我吗?我何时卖萌了?’白仲盯着眼前那块木牌,思索了良久也没理出个头绪,便回偏殿了。
而在院内,嬴政欣喜的着看盖聂道:“师兄原来还会夸寡人啊。嘿嘿~”
“傻笑啥呢?不把你往好了说,人家白仲先生愿意来辅佐你吗?你是不是二?”盖聂没好气的看着嬴政。
嬴政依旧冲着盖聂傻笑着,说道:“不二,嘿嘿~寡人懂的,寡人知道寡人就如师兄您所说的,是个有治国之才,勤政之功的君王。”
盖聂无奈的摇摇头道:“脑残帝……”
这白仲在自己的殿内一扎就是一个上午,到现在午时都过了,白仲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这会儿~嬴政他连奏折都批完了,只见他悠哉悠哉的走回逆月殿。满脸幸福的说道:“今天的奏折真少啊~看来秦国最近太平的很~莺莺~快把寡人的最爱拿过来。”
霎时,小莺子拿过了嬴政的最爱,甜甜的,蜜糖乳。关于这个蜜糖乳,呃……当真是一般人不能驾驭啊!小莺子只是将它捧在手里时候,小莺子就明显感觉到他牙齿在隐隐作痛。
再看到嬴政满脸幸福的在吃蜜糖乳的时候,盖聂、小莺子和高儿觉得牙齿更加疼痛了。
吃完后,嬴政发现盖聂、小莺子和高儿都在用十分痛苦的表情看着嬴政,嬴政奇怪的问道:“干吗都这样看寡人?”
高儿问道:“大王?不齁吗?”
“不啊~还好。”嬴政不解的说道:“怎么了?”
小莺子捂着隐隐作痛的牙齿道:“没什么,没什么……大王您喜欢就好。”
嬴政四处环顾了下后,问道:“白仲先生呢?还在殿内研究札记吗?”
“嗯。还没出来呢。”盖聂点点头,然后跟嬴政说道:“你多跟白仲先生学学。别光知道吃。”
嬴政听到盖聂这么说,便不爽道:“寡人不是也有读书一读就一下午的时候吗?”
此时,盖聂戏谑的笑着,然后看着小莺子。小莺子无奈的看着大王,道:“往事您就不要再提了好吗?(您还好意思提!)”
高儿也十分惊奇的看着嬴政。
嬴政看到他们三皆是不信任的表情,便不爽了。然后满脸认真的看着高儿说:“高儿,你一定要相信寡人说的话。”
高儿十分为难的笑了笑道:“嗯,嗯……我真的(不)相信。”
嬴政看到他们三都不太相信自己的样子,便转移话题道:“寡人去看看白仲先生的札记研究的怎么样了。”说罢,嬴政朝白仲住的偏殿走去。
嬴政走到门口,礼貌性的叩了三下门后道:“白仲先生。”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白仲听到嬴政在门外叩门,觉得很奇怪,但是还是先向嬴政行了礼。
“不知先生研究的怎么样了。”嬴政关切的问道。
白仲盯了一瞬嬴政的嘴角,嬴政不解的问道:“先生为何盯着寡人?”
白仲问道:“大王,这一上午的时间都在做什么?”
“寡人一上午都在批奏折。”嬴政莫名其妙道。
白仲听到嬴政的回答,又盯了一瞬嬴政的嘴角然后看向了镜子的方向。
嬴政不解的走到镜子面前,仔细的观察着镜子的自己可有何不妥之处。嬴政左看看右照照,终于他发现了异样……原来他的嘴边残留着蜜糖乳……
只见乳白色的蜜糖乳依旧挂在嬴政的嘴角,黏黏腻腻的,让人看了有种牙痛的感觉。嬴政瞬间觉得颜面尽失,便赶快拭去嘴角的蜜糖乳。心想:‘寡人这贪吃的技能,可别让白仲先生发现了……毕竟才第一天认识他。寡人还想靠他来维持寡人深明大义,不二不脑残的形象呢。”
嬴政转身,故作从容道:“先生在这儿看了一上午的札记了,可对大秦有些见解?”
白仲看到嬴政嘴边的白色不见了,便也没有提此事,而是说政事。白仲道:“现在大秦外患远不及内患更让大王忧心。”
白仲的这句话说到了嬴政的心坎里,嬴政立刻说道:“先生所言极是,不知先生有何见解?”
“臣下看,如今吕邦国的权利远不及以前,但是吕邦国的门客却过万,若是现在将吕邦国除掉,想必会有一股反抗的势力。而且,臣入秦之后,曾到过雍城,臣听闻最近嫪毐,嫪公公也在大量收揽门客。而且,臣闻嫪公公的势力正在逐渐壮大,所以,依臣的意思,吕邦国的事先缓缓,如今隐患最大的则是嫪毐,嫪公公。”其实,白仲这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关于嫪毐在雍城的事情没有说。
嬴政听到白仲分析的是条条在理,便道:“先生分析的十分精细,只是……”嬴政略显焦急的说道:“这嫪毐为人谨慎,没有把柄握在寡人手里,寡人想要治他的罪也无从下手啊。”
“不急。”白仲道:“大王莫急,只要嫪毐猖獗一天,大王一定会抓住嫪毐的把柄的。只要抓住他一条把柄就要死抓到底,到时……嫪毐的罪名就会一条一条的呈现在大王您的面前。现在大王您该做的就是等待时机。”
白仲的话,字字说道嬴政的心坎里,嬴政佩服道:“不亏为太傅,观察事物果然细致入微。太傅的话字字说道了寡人的心坎上。”
白仲在偏殿内待了一整天,两餐都是由高儿送进去的。等到高儿送餐出来后,嬴政准是立刻跑过去问道:“诶诶~白仲先生在干吗?你刚才进去时他是不是在睡觉?”两次都是同样的问题,问的高儿十分无语,高儿无奈的看着嬴政说道:“大王,人家白仲先生可是在里面认认真真的研究札记呢,您以为谁都向您一样吗?”
嬴政听到白仲能够看一整天的札记,便暗自佩服。但是,高儿后来那句‘您以为谁都向您一样吗?’却让嬴政十分不爽,嬴政不满的看着高儿说道:“你!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高儿看着嬴政没有说话,嬴政继续追问道:“你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高儿无谓的说道:“以前早就听说过大王您在逆月殿的那点事了。”
听到高儿这么说,嬴政觉得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坑国君了,便逼问道:“谁告诉你的?”
高儿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做,便不耐烦的说道:“莺公公。”说完高儿就走了。嬴政则自己在原地愤恨的自言自语着:“又是小莺子!看寡人这回如何处置他。寡人要把他……”此时,嬴政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很多虐小莺子的画面,边想边痴狂的笑着。真的犹如一个痴儿似的……
夜晚依旧如此凝静,几只蛐蛐月下去相亲……所以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几只昆虫的鸣叫。正殿内,嬴政让高儿去睡觉了,只让小莺子伺候自己。待小莺子将床席神马的都铺好后,嬴政慵懒的躺在塌上,小莺子困怏怏的说道:“大王您歇息吧,奴才告退……”
“莺莺。”嬴政柔声卖萌的看着小莺子。
小莺子都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但是听到嬴政的呼唤便停住了脚步,回身问道:“大王,还有何吩咐?”
“把灯熄了。”嬴政依旧用卖萌的声音,而且用卖萌的表情看着小莺子。
小莺子将灯吹熄后,道:“奴才告退。”
“莺莺。”嬴政又将小莺子叫住了。
“又有何事啊?大王!”小莺子不耐烦的问道。
“太黑了,寡人害怕……”嬴政的卖萌无下限。
小莺子不耐烦的看着嬴政(话说,他还看得见嬴政吗?)好吧,小莺子不耐烦的看着嬴政所躺的方向,不耐烦的说道:“那我现在把灯再燃上。”说罢,小莺子摸索着点燃了灯。点燃后,小莺子道:“奴才这次真的告退了。”说完,小莺子下定决心要去睡觉了,他刚走到门口,还没迈出去,就听到嬴政在那里大声的卖萌喊道:“莺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