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论刘璟睿和杨光此来有何目的,她倪寒都必须与他俩见上一面。
很快,莫有佣便领着刘、**人进入了营地,而倪寒也有搭起了一间帐篷,以便作为商谈见面之所。
"刘参谋、杨队长,赞夜不收营地残破,连供给静坐的板凳都没有,如此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倪寒见到刘、**人后,立即笑着寒噤道。
刘璟睿笑了笑,说道:"大家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每个人都落得狼狈不堪,能保住一条性命已是极为幸运,又哪有心思去想什么招待周不周呢?"
"好了!老刘、倪寒,你们两个也别互相客气了,大家都是直爽的性子,有什么话就敞开着说吧!"就在倪寒和刘璟睿相互寒噤的时候,一旁的杨光却按捺不住了,直接对着二人说道。
听杨光如此一说,刘璟睿也不再客气,对着倪寒开门见山的说道:"倪夜将,今天的惨况你也看到了,这十多万的队伍虽还未四分五裂,但是却已经彼此离心离德,为了保证大部分人能够在这末世下活着,我们必须团结一致。"
"倪夜将,我现在就直说吧!你们夜不收实力不俗,完全有能力扭转我们跟李纯的僵持局面,所以我对你们夜不收很不放心!"刘璟睿严肃地直言道。
倪寒自然听懂了刘璟睿的言中之意,只见倪寒神色也严肃了起来,说道:"杨参谋,你怕我带着夜不收去投靠李纯么?"
刘璟睿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想杨参谋你实在有些多虑了,我倪寒可不是目光短浅的小女人,当今这种局面下该如何选择,我还是有点分寸的。"倪寒看着刘璟睿说道。
"实话实说吧!李纯这人我也有些了解,他虽然是当之无愧的才杰,但是我却也明白他对权力的欲望,如果我去投靠李纯的话,不过是成为他麾下的附属而已,恐怕难有独立自主之权!"倪寒又说道。
听着倪寒的话语,刘璟睿明显一愣,不禁反问道:"倪夜将,你莫非想要脱离队伍,去外面自立门户么?!"
倪寒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并非想要自立门户,我只是想要夜不收,不要随意听从他人的摆布而已!"
听到倪寒的话语,刘璟睿和杨光彼此对视,也瞬间明白了倪寒的想法,不,倪寒的野心。
"刘参谋、杨光,我可以带着夜不收站在你们这边,但是我们夜不收必须拥有自主之权,若我们夜不收不愿意,你们不得强行指挥夜不收!"倪寒又说道。
倪寒话音一落,杨光却率先说话了,说道:"倪寒,这点你放心,我也是从青神要塞出来的,算是半个夜不收的成员,我是绝对不会让夜不收被人摆布利用的。"
"而且,以你倪寒的能力,以及夜不收的实力,只要我和老刘一起巨剑,你完全可以进入决策层,到时候谁敢对你们夜不收指手画脚?"杨光继续说道。
经过一番细致的商讨之后,倪寒和刘、**人终于达成双赢的共识。
就这样,刘、杨成功的拉拢了倪寒,以及凝寒领导的夜不收。
而倪寒也借助刘、**人的力量,让夜不收拥有了独立自我的权力,不再只是一把受人控制的利刃了。
当然,倪寒让夜不收拥有自主权力,却并不是倪寒心怀私心,不愿再为平民而舍命牺牲,而是她希望夜不收在保持军人的职责之时,却千万不能成为政治斗争下的牺牲品。
毕竟,李纯和刘璟睿间的权力争夺,必定是一场波及浩大的劫难,若不能拥有独立自我的权力,恐怕夜不收很可能就会被灭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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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三江镇的南侧营区内,异能者协会的临时总部便设立在这里。
此时,李纯竟然摆好了一桌简单的酒菜,正在宴请两位奇怪的客人,而李纯宴请的客人,居然正是从雾山城到来的施内德和亚辛。
原来,因为面对斑斓虫王的时候,施内德和亚辛不敢出手,以至于害得贺彰总司令舍己牺牲,故而军部内的将士们,皆不再待见施内德和亚辛二人了。
不过,二人虽然不被军方待见,但是因为二人的强悍实力,却令其他势力极为看重他二人,所以才有了现在李纯宴请二人的场面。
显然,李纯这种野心庞大的人物,对施内德和亚辛这样的强者,以及雾山城这样的强大力量,自然是极为想要拉拢的。
"施内德先生,我知道雾山城的实力不俗,但是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再强大的势力也需要同盟。"酒桌上,李纯对着施内德说道,"所以,我李纯希望能和雾山城结为同盟,到时候若雾山城有需要的地方,我李纯必定竭力相助。"
"李会长,你愿与我们雾山城建立良好关系,这自然是一件让人无法拒绝的好事。"饭桌上,施内德对着李纯笑道,"毕竟李会长手下能人无数,而李会长本人也是令人敬佩的杰出之辈啊!"
听到李纯想要结盟,施内德心中也是一喜,他正愁失去军方的信任后,寻找贝奇的任务就泡汤了,却不想刚好有李纯找上门来。
当即,施内德神色一变,对着李纯纠结地说道:"不过呢..."
"不过什么?"李纯急问道。
施内德摇了摇头,说道:"李会长,实不相瞒,我们首领的孙女,就流落在蓉城之中,而我和亚辛此来,便是为了找到首领的孙女。"
"来找人?"李纯闻言一愣,又急忙借着说道,"施内德先生请放心,雾山城首领的孙女必定吉人天相,相必不会陨落于末日之下的。"
"李会长,我自然知道首领的孙女没事,根据我们首领的推算,少首领就在这支队伍之中。"施内德又说道。
"就在队伍中?!"李纯闻言更惊呆了,不禁反问道,"怎么敢这般肯定?"
施内德笑道:"我们首领实力强悍,能预感血脉后裔的生死,自然并非什么难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