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律亲自等候在姜慵的屋子前,他这人啊突然开始有些矛盾了,挺不希望等会儿这屋门打开的时候,他师傅在这里边的。
但是他要想见到谢讓,又只能在以姜庄主为半径的地方找着等着。
门打开,还真看见了两个男人旁若无他这个人的走出来。
谢讓昨晚莫名的贪恋庄主拥他入怀的温度,有点失眠,好久没睡着,今早瞌睡着醒来的。
于是乎就跟在姜慵身后,脑袋一直磕着姜慵的后背走着,让庄主给他带路,然后庄主停了下来,没刹得住车的谢讓差点反弹摔了,幸得庄主及时拉住了他。
谢讓一瞧前方物体,“咦?虞律,你大清早的,待在这里干什么?”
“师傅,准备启程了,我来等着你上车呢。”虞律原本发呆的看着他们这一相处模式的,听到谢讓的声音,立马出神,笑着回道。
谢讓看着姜慵要走,立马攥住他的小尾指,对着虞律道,“不用等我了,我跟着庄主。”
“那马车很是粗糙,我怎么舍得师傅坐马车,我坐车子呢。”
后来的结果是怎么着的呢,是他们三个人都坐在马车上大眼瞪小眼着。
“师傅,你嘴边…”虞律移开了看姜慵的眸子,看向正在咬包子的谢讓时,发现了……
姜慵抬手,用袖子把谢讓嘴边的包子屑揩走,谢讓对他甜甜一笑。
找着了手帕的虞律看到这一幕快要吐血,师傅怎么的,就弯得这么彻底了呢。
貌似还是在自己靠近之前就有种弯了的趋势啊。
看师傅这年纪小小,绝对是因为没有见过风情万种的女人,所以才会迷倒在姜庄主的大褂之下的。
他虞律作为谢讓的徒弟,有这个义务让师傅笔直起来。
“你不饿吗?”谢讓打了个嗝之后,庄主立马给他送温水壶过来。
姜慵这时才动那装着食物的纸袋子,“还行。”
喝了水,润润喉的谢讓看着姜慵的举止。有些愣怔:分明就是等自己吃完才吃,是怕自己不够吃吗?
“庄主,你真好。”谢讓突然靠近姜慵,把脸侧靠在姜慵的手臂处。
姜慵禁不住媳妇儿软绵绵的,低头浅笑。
在谢讓这个角度看来庄主是温柔帅气,他应该是喜欢庄主了吧。对,他越发的喜欢庄主了。
虞律被迫吃了很久的狗粮,他们才到了目的地。
而后熬粥,赈粮着。
听着那些受难老百姓的感谢,虞律有些走神。他从未感受过别人这般的爱戴。
“虞老板是不是蠢蠢欲动于慈善事业了呢。”姜慵看着那些领了粮食的人脸上开心的笑颜,话语是对一旁发粮发到呆的虞律说的。
虞律轻笑,“以前从来不懂为什么这种一点利润都没有的事,你为何做的心甘情愿。现在…”
“现在知晓了。能让别人幸福往往比让自己幸福要喜悦的多。”姜慵拍了拍他的肩。
虞律很是感慨,“姜庄主说得对。”
“所以……”姜慵沉声,道出重点,“别总来缠你师傅干些有的没的,扰我俩的幸福。不然下次让你听到,就是墙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