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心偷走,只留下一个吻?”
张厮矜:“……”
“你好无情啊。”姜慵话语漫不经心,闲闲而来。
张厮矜保持安静。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张厮矜不冷静,倔傲道:“我怎么了?”
姜慵凑过来,就是一顿蹭他,“这样的人真是让我好喜欢啊。”
张厮矜笑得一脸开心,“别蹭了,痒……”
男人朝他伸过手时,张厮矜才发觉自己还没摘眼镜。不过……
小记者:“干嘛摘我眼镜。”
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要睡觉。
果然……
姜慵:“吻你碍事。”
眼镜离开的那一秒,张厮矜就感受到了男人的炙热压迫。
小记者他艰难哼着:“我看不清楚了。”
姜慵:“是我…”
“我当然知道是你。”
姜慵:“所以别怕,尽情享受。”
张厮矜身子放松了一些,至深动情之处,他的手慢慢的也回抱着姜慵。
唇分,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特别软,特别好抱。”
还问小记者:“给抱吗?”
“别问!”
——
铁骨铮铮硬汉曾经说过。
“呸,死给!我告诉你,摸谁的肥肚腩,啤酒肚都行,老子就是不想碰你的,怎么滴吧!”
硬汉大早上的被没拉好的窗帘处透进来那太阳照到眼睛了,一个劲儿就把脸往姜慵怀里埋着。
还声音糯糯又哑哑的撒娇着:“把帘子拉好…”
瞧瞧这硬汉没过多久,反应过来,还被吓到了。
这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能不被吓到吗?
张厮矜脸埋了一分钟不到,径直给姜慵坐了起来,浑身汗毛炸起。
被子一扒拉,发现是姜慵,张厮矜顿时又是松了一口气。
而姜慵眼睛还没睁利索,就下床给张厮矜拉好窗帘着。
这张厮矜从男人背后看,瞧见他那背上只有一点点划痕,更是放下一颗心了。
幸好剪指甲了,要不姜慵的后背脊可就惨烈了。等会儿要干不了活…
算了,后果张厮矜也不想去想,往仔细了想,往深处了想,指定自己会更惨烈。
男人又躺回来了,搂过一旁晾身子的人重新躺回被子里。
张厮矜的腰间突然被什么磕到了,他摸索着姜慵的手,发现是一枚戒指。
再扒拉出姜慵的手一看,可不就是上次他捡的那戒指样式吗?
“你怎么戴了?”
姜慵回他,“你怎么没戴。”
“我好意思吗?”张厮矜红了耳根子,侧着身子躺在男人怀里,继续扒拉着戒指。
“人都是你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张厮矜,你脸皮可不薄,不用在我面前矜持。”
张厮矜郁闷:“咋把我看那么透彻呢。”
“嗯呵呵…”
两个人又赖了一会儿床,张厮矜推了推姜慵,“该起床上班了,你行程表上今天可是有事做的。”
以免姜慵忘记,张厮矜还带提醒他的。
男人倒好越蹭越凶,“你怎么这么好闻,嗯?我都舍不得离了你这温柔乡。”
张厮矜臊红了脸,“满身汗,昨晚还没洗澡,扯谎也不带你这么扯的,还好闻,我看是你鼻子罢工了。”
“就是好闻。”男人笃定。
给了张厮矜大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