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张厮矜睡眠浅,被窗口处发出的动静弄醒,醒得也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看一影子正窜进来。
张厮矜的瞌睡虫全跑了,寻乎着小柜子上边的眼镜,再想把房间门口的扫把拿着。起身还没下床,就被那偷溜进自己家门的人按住了。
“你、你想干什么!”张厮矜瞪大眼睛。
“张厮矜。”姜慵来之前,特意查了查这人。
听见自己的名字,还有这有点熟悉但又很是陌生的声音,张厮矜懵了。
干记者这一行的,最慌张的就是报复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张厮矜哭丧着脸。真名都被知道了,他是真的可以完蛋了。
压着他的人循着张厮矜的身子,手划到腰侧,然后把衣服撩了起来。
张厮矜惊呆了,他还遇上了个劫色的!?
“还疼吗?”男人关心道。
“什么疼不疼?嘶……”张厮矜淤血结的地方被男人按了按,直接明白了他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了。
接着,他被男人翻了个身子。这莫名气氛就很鬼畜了。
“你…”张厮矜突然抓紧了被子,刚又想问这人谁的,被他揉着淤青的地方,又疼得直抽气儿。
一股药酒的味儿,张厮矜现在满脑子的疑惑,这敢情他家来了个田螺姑娘?
不不不,是个男的,要是也是个田螺少年。
突然,神游的张厮矜舒服的哼了一声。男人的手停了下来,张厮矜的呼吸也停了下来。
么的,刚刚谁出声了?
那么婉转的声音绝对不是他,绝对不是。
姜慵闷笑,小记者脸爆红:“笑屁啊!”
既然不是劫色的,而是田螺少年,张厮矜也没有什么怕的了。手摸索的打开了台灯。
男人一张放大的俊颜于他面前,张厮矜震惊了。惊得是一愣一愣的,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是姜慵。
“我…我我是被老板委派而来证实你和林沐风感情,这偷偷摸摸的拍你们我也是不想的,你你你,你不会报复到我家里来了吧。”张厮矜回神过来,就是慌张,磕巴不断。
他哭丧着脸,“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职业道德也在禁锢着我自己,没将今天拍的照片发出去。”
其实事实是纯粹没有P好。
姜慵抬了抬张厮矜滑落的眼镜,问了个特别不符合此时气氛的问题,“怎么近视了?”
“哈?”张厮矜眨眸。
离一个男人这么近,实在是太别扭了。张厮矜推了推姜慵,又立马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坐在床尾,离得姜慵远了点距离。
“看电视看多了,就近视了。”张厮矜习惯的抬了抬眼镜。
姜慵顺势倚躺而下,很是感兴趣这个话题,“不带眼镜能看清吗?”
“还行,模模糊糊。”张厮矜老实回着。
接着就是一愣,我靠,为什么要这么听这个男人的话,他问什么自己就回答什么。
张厮矜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大半夜的,搞惊魂计是吧?非要从那窗户口进来,吓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