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他,他早有预谋。
姜慵特意造了间小院子,和臧止阀过着那不羡仙的生活。
每日,姜慵的嚷嚷声。
“来来,媳妇儿,帮我人工呼吸。”
“媳妇儿,来嘛…”
他和臧止阀的生活成了时不时被王骚扰着测天运,住持祭祀。那不羡仙的生活,终究是沾满着人间烟火的简单幸福。
臧止阀心结彻消。
当臧止阀老死,姜慵和他最爱的人牵着手,慢慢的也闭上了眼睛。
他们一同,没有熬过那酷寒的冬天。
臧止阀是满怀喜悦的离开的。他还记得,当初……
“姜慵,你竟然没有厌倦于我丑陋的容颜之下,好惊奇。”
“胡说,孤的祭司最美。”
——
身旁全是起哄的声音,他一睁开眼便发现有趣的事情。
他家小受一腿鞠膝抵于他腿间,扯着自己的领带。而他,指尖环着酒杯,手臂靠在沙发靠背沿处,给足小受空间。
曾昔微不可见的吞吞口水,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哇,老大,没想到咱酒吧的客人也这么热情啊。”路过的人纷纷赠了几声口哨给姜慵。
姜慵抬着眸,看着这一副勾搭人一点都不熟练的媳妇儿,甚至可以看的出他很紧张。
手伸出,捏紧了他的下巴。一触碰到他,他立马发抖了。
这么怕?
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不得不说,姜慵有了很大的兴趣。唇瓣轻启,问着:“你,叫什么名字?”
“曾、曾昔…”被男人控制了下巴而已,他却觉得全身都无法动弹了一样。曾昔害怕,他是不是做错了。
男人瞧着他因为扯领带而松了扣子的衬衫,里边那精致的锁骨,嘴角邪魅一笑:“继续啊…”
曾昔面露难色。
“继续,继续!”
可真当曾昔闭着眼睛,身子微微发颤着低身靠近姜慵时,姜慵阻止了。
他突然想起,臧止阀不喜欢在他人面前亲热。
男主的性子,虽然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有共同性的。
看曾昔这一别扭模样,应当也是不乐意在他人起哄中,对自己亲昵。
至于他为什么还非这样做?那可是以后姜慵要探讨的事情了。现在…
“姜先生…”曾昔缓缓睁开方才因为害怕而闭上的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他只瞥了姜慵一眼,便不敢再瞧了。
姜慵。
姜老大,开酒吧酒店迪厅等等高级娱乐场所。十几岁开始混这条路,因为没文化,吃过不少亏,还被人坑蹲了几年的牢狱之灾。
但他狠啊,冒着一颗无所畏惧的心,再次重振其鼓,把当年坑他的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
正当曾昔走了些神,姜慵环住了他的腰,把人扛在了肩上,在一众意味不明的目光中,走上了酒吧二楼,专门为客人提供休息的地方。
“姜、姜先生…”曾昔被男人扔在床上,看着他不断的解自己衣扣子的时候,是真的怕了。
他还是第一次,他后悔了。
曾昔抓住了姜慵的手,给他跪了下来,“姜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是…”
为什么非要来惹自己惹不起的人。曾昔抽了抽鼻子,“我怕疼。”
“不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