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姜慵嘴对嘴了,牙也对牙了,磕得他觉得门牙都松了。
这吻,真带劲儿。
够他回味一辈子的了。
姜慵搂上了他的腰身,相贴的唇撬开了他的牙关,轻轻柔柔的侵占着他。
温白开心禁不住的悸动,差点就沦陷了。听到有脚步声,赶紧撑着姜慵的身子,起来了。
“放学了,还不回家呢。”
是卖菜的阿姨,他老妈经常去那里买菜的。温白开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直到人走了,姜慵还搁地上坐着。温白开不想理这人的。本来自己意志就不坚定,他还一直撩拨。
“起来了,地上凉。等会儿生病了,我可不背你忙上忙下的。”
“拉我。”少年歪着脑袋,嘴角挂着笑意,把手伸着对准他。
温白开扯了扯唇,面上看着特别不乐意,拉住了姜慵的手。
后边,成了姜慵推着自行车,他在一旁跟着走。
黄昏的余晖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特别的长。只是稍稍微靠近,他们俩影子就好像交缠在一块一样。
显得特别的亲昵。
温白开发现了,乐得慌。
不知不觉,到了最重要的一年。每个人都朝九晚五的拼着命去学。
温白开后知后觉,直到姜学霸在这么忙碌的时期,还抽空参加数学竞赛,荣获市第一的那一刻。
温白开挤在人群堆里看着那荣誉墙:原谅他才疏学浅,只能用卧槽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盯着那奖右下角的名字很久,温白开才转身,在学校的操场边走着边嘟囔着。
好好学吧,能去姜慵报的那所大学更近一些的学校也好啊。
这一念头,在他们晚修停电的那一刻,消失得挺彻底的。
班主任还在讲台上说着心安勿躁的话,这头的温白开已经偷摸着从后门窜出了教室。
特尖班不愧是特尖班,发蜡烛都是最先的一个班级。
温白开窜进去时,里边的气氛特别的凝重,每个人都低着头,笔‘唰唰’而动着。有点声音都是背温白开压根听不懂的那些公式。
他悄悄来到姜慵的身边,坐在姜慵座位旁,叠得整整齐齐的书上。撑着腮看着姜慵奋笔疾书着。
姜慵就好像知道是他一样,眼皮都没抬。任由着温白开的胡作非为。
他学习,他玩蜡烛。
互不干扰。
“嘶…”哎哟妈呀,烫到手了。
姜慵立马停下了笔,也没问他,拉着他穿过下课的丛丛人群,走到厕所,水龙头边儿下冲着手。
“你不嫌我烦你啊。”
冰凉冰凉的水浸着他的手,,温白开的心却热乎热乎的。
“不烦。”厕所很黑,姜慵只能透着外边的月光细看温白开的手。问:“还疼吗?”
“那芯儿烫了一下而已,本来就不怎么疼啊,是你大惊小怪的。”
姜慵专注着揉他有点发红的手,“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叫?”
温白开嘿嘿一笑:“这不,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嘛,你都不看我的。”
突然,姜慵一只手固定了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背,把他推到了墙角。
温白开整个人跟个紧绷的弹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