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西槎一把将姜慵推开。他侧着身子背过了姜慵。
总算知道为何他不是太监,为何中了蛊却没有发生类似瘟疫那般人的模样,被恶犬咬了,也只是简单的伤口泛红,没有别的异样。
他是姜国人啊,姜国的蛊能对他造成什么危害。
西槎想起之前自己的献身,就觉得自己可笑。他竟然被一个贼人哄骗了。
“西槎…”
“别碰我。”西槎冷声,决绝。
姜慵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接着在卧榻前蹲跪了下来:“我不会让姜言那小兔崽子毁了西国…”
“那还真是感谢…”
他该如何称呼姜慵,九千岁还是大王爷?九千岁这个称呼,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不要这样,对我太过疏离……”姜慵委屈的手揪住了西槎的秀发,打着圈圈。
西槎转身,一把推开姜慵,顺带还疼了自己的头发,“嘶……”
头发被姜慵硬生生扯了。
“我只是想抓着玩玩的…”姜慵眼里泛着无辜。
西槎吁了一口气,不在与姜慵说那么些废话,“离开西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我怎么就招你恨了,只因我是姜国人吗?”
“对。”西槎咬牙,明显有了怒气:“你杀了我国那么多的子民,西国皇帝都死了,你还要我和你相亲相爱?”
姜慵反驳:“说得好像你没有杀姜国人一样。”
“你!”西槎瞪他。
姜慵气势更甚:“我哪知道我是什么姜国的大王爷,要是知道,我还会陪着你去破坏姜旻的事?我还会让他给我下蛊?我还会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真正的男人?是个可以睡你,正常抱你的男人…”
“emmm,脸脸觉得,宿主的话好像超纲了,男主应该很羞愤。”
姜慵看向了西槎,果然脸红脖子粗的,他指着姜慵,有气无力,“滚出去,滚出去!”
说还不够,西槎是拿到什么就朝姜慵扔什么。
姜慵是硬生生被西槎扔着的东西赶出来的。碰巧还遇上了来逛西国后宫的姜言。
姜言冲姜慵天真一笑:“皇叔,看来皇婶婶不好对付啊。”
“还不是对你意见大!”姜慵将门关上,气冲冲的走了。
姜言摸了摸鼻子,见着姜慵的举动:“诶,皇叔,您去哪啊?”
“回姜国。”他也是有脾气的。
“可是皇婶婶?”姜言的扇子指向屋。
姜慵回过身,深深看了一眼,而后转头,阔步离开。
“看来皇叔的恋爱也是很艰苦的嘛。”姜言扇子点了点自己的下巴。
姜旻有些好奇:“恋爱…两个男人能?”
“怎的就不能了。”被耳尖的皇帝听到了,他凑近姜旻,“国师,你要不要同朕试试?”
姜旻被吓得直后退,“皇上说笑了。”
“朕的鸳鸯没成对,那成对的鸳鸯没有互相理解,非要分开。难哦……”姜言神色失落,不过隐藏得很好。他的扇子是挥了挥,迈步慢慢离开。
屋内,西槎捂着胸口,他能感受到一条小生命在里面拯救了他。
总而言之,姜国是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