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姜慵便反应过来。扣紧西槎的腰,姜慵同他身子一转,二人掉了个头儿,成姜慵死死的压着他,吻得更深入。
当姜慵的手情不自禁抚进西槎的衣领子处时,西槎泛红带着水意的眸子瞪着他,“九千岁,莫要太过分。”
“唉…”姜慵随即趴下身子,将下巴搁在男主的肩窝处,“如果不是地点时间都不对,凭摄政王这么魅惑人之态,咱家还真想将摄政王就地正法了。”
“呵…”西槎止住狂乱的心跳声,‘善意’的提醒道:“九千岁莫要忘记九千岁为何称之为九千岁。”
姜慵突然就泄气了,因为他是个太监的事实。
姜慵哭:“行了行了,办正事吧。”说罢,就干脆利索的起了身。
“有人!”姜慵运气是有多不好,就刚刚起身而已,就被换班的人发现了。
他直直站着,示意还躺地下的西槎别乱动。
“你怎么跑出来了?”守路之人,深夜他也瞧得不仔细。
姜慵快速思索着,“饿了。”
想来,这里虽然不缺食物,但绝对不可能让得了瘟疫又或者是得了另一种人为病菌的人食饱。
“赶紧进去。”果然,他们没有怀疑。两个守路人越靠越近。
在他们两个人到了姜慵的面前,朝姜慵伸出手时,姜慵脚尖立即轻踢了踢西槎。
西槎猛然起身,双手均是掐住了二人的脖子,用力朝里一掰,一声响亮的骨折声。西槎松了手,两位守路人便倒了地。
姜慵拖了一守路人进草丛,便扒下了那人的衣服。西槎见状,嘴角抽:“恶心。”
“我不是对所有人都感兴趣的,我是在准备伪装,伪装懂吗?”姜慵穿上了守路人的衣服。
西槎能看明白了,但不为方才自己的误解做任何解释。
下一秒,姜慵就过来脱他衣服了。西槎脸红,扯住自己的腰带,冷言:“你要作甚?”
“放心,不是对你就地正法。”
“你也没这个本事。”
姜慵无言,他示意自己身上的装扮。西槎拒绝:“本王有洁癖。”
“不,你没有。”姜慵死死扯了西槎的衣服,而后替他换了。
拿起火把,两个人再把外袍的帽子盖起来,妥妥的就是守路人了。
寻在这条路上,西槎和姜慵都在仔细观察着周围。这里是半山腰,地面却很平坦,屋子也很多,搭建房屋的木头泛着新意。看来,全蔺州城现存活的人都在此处了。
粗狂的声音:“听说,又来了几个官员。”
“那人呢,我也想试试那玩意儿给放进别人身体里的感觉。”
粗狂的声音有些不满:“爷没让我们全弄死。”
“为啥?”
“我也不清楚。”
另一人介意道:“那等会儿我去那地儿,让人当试验体,试试爷弄的虫。”
经过一屋子时,西槎停住了脚步。看着里边的火苗,肆意晃动的人影,在任意妄为的谈论着如何更有意思的弄死他的子民。
西槎的手渐渐握拳。
待两个人出了屋子,发现低级的守路人竟然敢杵在这里不动弹,他们挑挑眉,朝西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