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卜在都督中刀昏迷时,一直听着他对郝小衡的爱语,那可是惊呆了。
好家伙,都督做了压寨夫人。
妻子也是聪明,自己一进门使的眼神,她便懂。还特别自然的拉着自己过来就处在郝小衡所能听见的墙角下方。
“很好,不愧是李某人的妻子。”李林卜毫不吝啬的夸奖。
云渺渺抬眸,看着郝小衡原本所在之处,“我们这般说得那么明白,小衡会懂了吧。”
总要有人做旁观者,将这一切真相诉说清楚。不然陷入迷途的郝小衡,唯恐永远都不知道路该怎么走。
“他可是南寨大当家的,能有那么蠢?”李林卜就算和妻子演了这么一出,他对郝小衡的天大意见也是绝不会改变的。
之前对渺渺有意,如今还捅了都督大人,郝小衡要不是有这两个人护着,他李林卜非是同郝小衡决一高下不可。
“今日将最肥的一只乌鸡放在笼子的最上方。”云渺渺拍了拍夫君的手,眸子亮着欢喜看他,“知晓了吗。”
李林卜怎么会拒绝。
半夜,‘偷鸡贼’真的来了。他还有些惊讶,长得最好的一只鸡就唯独一只的放在最好拿的笼子里,其他可都是在高高的栏中的。
不过,不管了。他逮着鸡,就是去往早时已经打探好方位,现目前无人的厨房。
开始熬制他的乌鸡汤,每一步,他都是想着姜慵,满怀愧疚。
一直熬到了早上,昏昏欲睡的郝小衡头彻底的滑下,磕到灶台立马恢复清醒。
打开着自己熬得非常可以的鸡汤盖子,对立马扑面而来浓浓的香味儿感到满意着。他的肚子也随即叫了起来。
按着肚子的闹腾,郝小衡将乌鸡汤打包的时候,轻松的找到食盒,偷偷给姜慵送汤去。
等到他很是奇怪为何如此轻易跃进都督府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姜慵的屋门前了。
郝小衡拎着食盒,却觉得自己傻极了。自己现在不说是被通缉的,那也是姜慵目前的仇人。他以什么身份敲门,然后把乌鸡汤送给姜慵。
眸子在转悠着时不时巡逻的捕快时,他有了一个主意。
在一天早晨,露水滴落,瑟瑟寒风中,一位只穿着白内衬的捕快被劈晕,在假山里边安然的昏迷着。
屋门被轻轻敲响,里边传来一道缓缓的沉声:“何事?”
郝小衡紧张:“送、送早膳。”
“不吃。”
郝小衡心立马冷了下去,还是坚持着:“小人听闻都督大人有了伤,特别熬了合乎时候的鸡汤,还枉大人能够喝几口。”
昨日回来的时候,李捕快就一直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大人,从现在开始,如若有人送鸡汤给您,请您务必见他。”
“拜托拜托大人了,不然我回去会被自家夫人念叨死的。”
姜慵就很是奇怪了,李捕快为何非是要他喝汤,为何这汤和云渺渺还有关。
不过,他应了李捕快。
因为李捕快那人高马大的,糙爷们一个,搁自己面前撒娇,姜慵实在是吃不开,腹部的伤口都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