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和娘子那般,酸疼的总是自己,好生奇怪,所以他才道出此番言论。
“那你不去了。”姜慵附身,双臂撑在水明远身子两侧,目前还给着他们二人一片小天地。
姜慵慢慢低身直到水明远躺回床上。
水明远看着身上人,板着小脸还挺凶:“不行。”
男人鼻尖若有似无的磨蹭他的耳朵,“那你证明。”
水明远讲话轻声细语温温柔柔的,“那娘子此次轻点,慢点,做的时间短些…”
“好。”姜慵宠着,先把人哄下坑再说。
不久,水明远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就出来了。捂着脸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控诉:“娘子,骗人!”
第二日,卑微的付虔已经准备好所有工具,就等着他家爷儿和大夫人出门。
又是等到了中午。
姜慵出来时见他一副被太阳差点晒死的模样,道:“进屋歇着去,晚些时候,太阳弱了些再去。”
“是。”付虔应着,面上没啥表情,心里可是悲催的了。
下午三点,三人在田中插秧。
干这活干得腰都酸了,付虔看看爷儿,爷儿干得还挺是利索。让他不由得怀疑着:莫不是爷儿打算在这里生根了,竟这么娴熟与认真。
正当这时,看见水田中有虫子的水明远抛了秧,洒了就在他隔壁付虔一脸的泥水,他直接跳姜慵身上了。?
“娘子,有有有…有虫!”水明远慌张着。
姜慵一手拿着秧,一手拢着他将他抱紧,吩咐道:“付虔。”
付虔那是乖乖去抓虫了。
“去歇息歇息?”姜慵看着田间沟渠中有一簇小树的地方,问着水明远。
水明远慢吞吞的从姜慵身上下来,摇摇头:“快完了,还是不歇息了。”
弄快些,好回家。
水明远喜欢在家待着,和娘子窝一块。
不,他是最喜欢和娘子待一块,在哪都成。
“不累吗?”姜慵手轻揉着他腰身。
说道这个,水明远就有些生气了,“昨晚不是说了三点要求了吗,娘子总是不听话。”
“那今晚你惩罚我如何?”
水明远热意烧了脸,“究竟惩罚的是你还是我啊……”
他们俩在这里甜甜蜜蜜着,回去一瞧,付虔已经弄完活了,就在沟渠处洗着裤腿的泥。
“大舅哥真是……”水明远很是不好意思,“棒。”
面上看似毫无怨言的付虔笑嘻嘻,心里却是在想到:今日要不是等着你们俩,我上午就可完工,现在应该在家里舒坦的…
付虔这转念一想,他也不可能在家里舒坦的躺着,他还得顾着爷儿和大夫人吃饭的时间点,干着厨活。
“那是,妹夫也是棒极了。”付虔微微笑。
这屋子隔音效果不咋地,半夜三更这两人没睡着,以为他付虔就睡得着吗?上午还等了他们那么久,要死啦!
这爷儿眼神一转着看他,付虔是顿时什么怨言都没有,挑着他的担子,在前边领路的走着。
这在前边走着也是挺好,用不着吃那可以戳死光棍的人的毒狗粮。
“热吗?”爷儿问。
大夫人回答:“不热。”
“那我可以挨你近些吗?”
付虔没听见大夫人的声音了,估计他是点头了。因为付虔已经看到了地上相挨的影子。
付虔:哭,走前边也不管用。
这毒狗粮,他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