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动了他动了他动了。
他对着糕点动手了,接着果然不出姜慵所料,他吐了。
姜慵见准时机,把男主脑袋一撇,往内侧,导致他吐在榻上。
“哦豁,师兄你这么讨厌我,也不应该侮辱我的被褥啊,你让我大晚上如何睡?”
尉迟言这时只想漱口,抓住姜慵的手,想下卧榻,但是姜慵反握住他手,非是要和他一块走。
无可奈何,只能像牵着他一样,走到桌前,倒着茶,漱了一口,这师弟又跟个牛轧糖一样,跟着他走到门外。
去了那口中的茶水,尉迟言这时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些。
“师兄,刚刚尝出那糕点什么味儿了没有?”姜慵一旁使劲笑。
尉迟言黑脸,可别再和他提糕点了。他是突然就不羡慕师妹替师弟做糕点了。
沉着眸看向他们交缠在一块的手,尉迟言冷声:“把我松开!”
“不行,我得为我受脏的被褥讨回公道,不然我今晚怎么睡。”姜慵晃了晃他们交握在一块的手,而后更是紧了紧。
尉迟言蹙眉低声:“明日师兄会让人来打扫。”
“我明明确确话的重点是今晚我怎么睡。”姜慵朝他挑着眉。
尉迟言可是小瞧了姜慵了,这武功底子不如他,缠人的功夫倒是一顶一的好,这缠他的手,尉迟言硬是掰都掰不开。
“去我那处睡,明日我让人给你打扫,这般总行了吧。”他无奈出言道。
姜慵果断松了自己的手,然后进屋里把蜡烛吹灭了。走出来悠然自得道:“走吧,我的大师兄,咱们该去睡觉了。”
尉迟言不情不愿的跟着,今晚明明是趁着师傅和长老有事商讨,所以来教训教训这个同门弟子对师妹有点距离,结果没想到今晚居然要同他共度卧榻。
烦躁。
尉迟言又是垂眸思索着:他竟也放心的敢与自己共处一室,真是胆子不小。
待他睡到深时,尚且还可要了他的性命。
尉迟言阴测测的想着,于是乎嘴角没有察觉到的上扬出明显的弧度。
“怎么,与师弟共度良宵师兄原来是这么开心的啊。”到地儿之后,姜慵秉承礼貌,在屋门等候着师兄的到来,倒是让他看到了有意思的事。
尉迟言眼神中透漏着凶狠:“是挺开心的。”
姜慵给这位明显气场就不怎么对劲儿的人让了路。开心个鬼,一副想要谋杀亲夫的模样。
“你干什么!”刚躺榻上,尉迟言就看到姜慵正脱着衣服看腿。
姜慵很是自然,给他指着:“你方才掐我可是厉害着了,我得放药,不然留印儿了就不好看了。”
尉迟言嘴角抽了抽,“一男子居然害怕这种,真是无法理解。”
“我只听言男子身上有疤很帅,可没听说过有印儿很帅的。”姜慵给自己擦药着。
尉迟言不可避免的瞥到,看得又不是真切,作为男人的自尊又让他想要看仔细。
“师兄,你瞧何处呢,瞧得那么认真?”不知不觉,姜慵已经靠近了他。
耳廓处蓦然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