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讓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耐不住好奇心的问,“是什么啊。”
他循着庄主饶有兴致的神情瞄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又慢慢低头,直到……
脸色顿红,心态炸裂。谢讓抬头,磕磕巴巴的瞅着姜慵,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这么流氓呢。”
“不是一开始就让你来当夫人的吗,你应当慢慢适应了我才是。”
“哪是当什么夫人,分明就是替你冲喜的。”谢讓把筷子一放。
男人随意慵懒:“有什么区别吗?”
“冲喜和做夫人哪能一概而论。”
姜慵回道:“今生,我只要一位夫人,怎的不能一概而论。”
男人侵略性十足的话语,谢讓的心越跳越快,几乎跳脱胸膛。他低着头,不停往咧着的嘴塞着早饭。
吃完时回去,谢讓就下个楼的功夫,走两步累,哼哼:“都不背我的,床上体贴也不知道这时候突显出来。”
他只是随意说说,随意吐槽的。
姜慵停了下来,代替着谢讓揉着自己腰的手,替他揉了揉,再转身于他身前低下,而后将人背起。
谢讓开心程度不言而喻,控制不住喜悦的问:“我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是不是生病了?”
男人陪着他一起幼稚:“嗯,我是你的药,吃吗?”
“你这药保质期怎么样?”
姜慵笑笑:“一辈子的保质期。”
脖子间突然温热了一下,姜慵愣了愣。而后就听见谢讓说着,“完蛋了,庄主被我这小骗子哄骗到手了。”
姜慵将人托了托,继续走着:“那是,心甘情愿。”
而此时,找不见师傅的虞律慌了。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了。如果让谢讓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会后悔死的。
以为姜慵找不见,他就一定能找着,结果好了,谢讓没找着,姜慵人也不见了。
这地儿寻了一周,虞律酒楼的生意耽搁不得,先行回去了。而后就时不时的待在姜家门口,侯着人。
他心急如焚,他担心万分。
要真看到轿子上下来两人,虞律的心情又不是特别的灿烂了。
“师傅…”
谢讓正抓着已经下了马车的姜慵的手,蹦跶着跳下去。突然听见这么一声,慌得他脚底打滑。
姜慵另一只手及时拦住他的腰,将人稳稳当当着,“让你还蹦跶。”
“我那是被他声音吓的好不好。”谢讓示意着朝他俩走来的虞律,对姜慵撇撇嘴再道:“可真是一个孽徒啊。”
“怎么收拾他?”姜慵暗了暗眸。
突然,被谢讓掐住了脸,他憋笑说着:“庄主,你可是个善人,不可黑化的。”
手上又是掐了掐,谢讓控制不住笑意了,“庄主,你这样好可爱啊,受不住受不住了。”
“比在榻上更让你受不住吗?”
男人的呼吸掠过耳廓,谢讓耳朵尖红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声:“那还是没有的。”
姜慵得此一应,便是任他捏多久的脸都行,都宠着。
朝他们冲过来的虞律张口就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师傅啊,我找了你一天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