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女人笑的时候,袁术出手如电,小擒拿,加上大擒拿手,如同点水蜻蜓掠过这女人的身形,然后就倒下了。
倒在了袁术的脚畔,看着这一转似笑非笑的脸,这女人笑不出来了。
一屁股坐到这女人的身旁,仰天望了望晴空,树荫婆娑,疏影一片。
“现在我们可以真诚相待的讲一讲,你我真正的姓名以及来历…”
侧身过来,一点点拉开蒙着的丝巾,袁术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眼睛发亮说道:“花想衣,现在我就叫这个名字,至于将来是不是还叫这个名,还说不定。”
“我没有给你点上哑穴,你来说说你的名字?”
这女人眼中没有畏惧,没有任何一点害怕的神色,她紧闭了嘴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用手攥着她的樱桃小嘴,上下开合的一张一,袁术笑着学着她声音腻声道:“人家不是人屠郑琛啦,人家名字叫弦月。”
眼中一片茫然,这女子脑海中一片痴呆。
折起这女子的小腿,接着是大腿,而后把她整个人像是一把弓似的凹起来。
满头香汗淋漓,不觉之中,春衫湿透。
这女人完全不知道袁术想要做什么,他就像是摆弄一个玩偶玩弄着自己,这非常令人羞耻,也非常愤怒。
但她就是没有张嘴说话。
袁术觉得自己的好兴致还没有消散,便从手旁捡起一小把的青草,然后一点一点扎起了一个人偶来。
边扎着,袁术边给这女人解释说道:“你心底肯定不服气,你肯定会怀恨在心,但这不要紧,我觉得你会听我话的…”
手形乱舞,颇为眼花缭乱,才一会的时间,袁术就扎出了一个小人。
兴致勃勃,袁术向着这女人讲道:“这个小人就是你,你就是这个小人。”
说话间,袁术就把这手中的小手放在了地上,然后掐着口诀,支使道:“站起来…”
小人在右,被袁术取名弦月的女子在左,随着他的话声落下,小草人与女人一同听话的站了起来。
恐惧!
震惊!
女子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要逃离这个面似平常少年,但实际却是恶魔的人的手。
袁术笑眯眯看着她,尝试的询问道:“现在是不是想要说点什么了?”
依然咬紧嘴巴,女子不发一词,只是在她的眼中,看着袁术的眼神已经带着了无比的愤怒!
不屑的冷哼,袁术笑道:“你的剑法实在太差,来来,不忙,你跟着我学,我现在传一套比较厉害的剑法给你。”
你懂剑法?
一双手那么灵活,若说你掌法不错,我不会怀疑的,剑法?
哼!
女子心底这般想着,随即听到袁术似是自语的讲话。
“人说夺命十三剑十分厉害,但那是十三的剑法,我直接剽窃了实在说不过来,而且这套适合男子,却不适合女人…”
“至于像是北斗七星剑法这类,实在太大路货了,说出去会被人鄙视的…”
听着从没听说过的剑法,又见这少年神神叨叨,不似是假的,女子心底万分好奇起来,默默想到夺命十三剑,北斗七星剑,这都是什么剑法?
怎么自己从来就没有听说?
呵呵一笑,袁术拍腿眉开眼笑道:“我对八八六十四式春风得意剑,回风舞柳七七四十九剑倒是颇有研究,莫如将这几套剑法融合在一起,来一套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剑法?”
这名字…
女子还在遐思之际,跌落的那一柄剑自动回到了她手中,随即身形跟着就动起来。
“春雨连绵,便是此剑法的要诀…”
看着女子的舞剑开始,袁术开始讲述起来,说道:“小楼一夜听春雨本不是剑法,而是刀法。”
“小楼一夜听春雨同时也是一把刀,那是一把妖刀。”
“这句诗是教主刻在那一把极其妖异的刀上。教主第一次见到弱柳夫人的时候,被这句诗的吸引。那一次教主途经江南某地,景色如画,在一条小溪畔有一所草舍,里面有人用美妙的声音在吟着这首诗。”
“教主立刻被吸引,他循声探望,就见到了弱柳夫人。”
“那时她只是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一个布衫裙钗的村姑而已,却已是国色天香。而她似乎也为教主的翩翩丰采所吸引,就那么一刻谈话,她就跟着教主走了,抛下了她的老父,成了教主的宠妾。”
“弱柳夫人是个风流成性的女人,捺不住寂寞,在教主出外打拼的时候,跟情人私奔了。”
“因为此事,教主有段时间很暴躁,杀了不少人。后来教主想到迁怒是不对的,他就把那句诗刻在刀上,就是为了遏制自己的脾气。有好几次他拔出刀来瞥见了上面的诗句后,就把怒气息了下去。”
袁术说完,弦月的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剑法也已舞到尾声。
连绵的剑式挥洒开来,弦月不觉得有任何一丝滞涩,彷如这剑法天生就该这般舞动。
剑影曳连,汇成一线归附与眸子前的时候,弦月觉得这世上再无其他剑法能够比的上这一套剑法了!
被吸引,被诱惑。
弦月觉得自己就算被叫作是弦月又何妨?
身为爱剑之人,这样的剑法似乎才配自己。
露齿一笑,袁术握着小草人,问向站立于前的弦月道:“你觉得如何?”
瞪着袁术一会,弦月叹声总算出声道:“假如你发誓,从今之后,再也不会像这样…”美眸一瞥望向袁术的小草人,弦月接着道:“再也不会像这样控制我…”
没有把话说尽,但意思已经在其中。
袁术颔首将手中的小草人朝这弦月一推,说道:“如你算愿…”
“不过…”
转眼袁术就笑了起来,较真说道:“可这是一个悖论啊,你要我发的誓,其实就是无用功。”
这不一样。
这很不一样!
无论是谁,只要还自认为是人,就不会让别人当做是玩偶捏来掐去,弦月并没有说话,她只是闭上了眸子,细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套剑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