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奶奶。"薄少薄回答道。
方海华也松了一口气。
薄司深没有发言,事实的真相,他是心知肚明。
他也调查到了,最近"他"出现了,是快要回来了吗?
要是他回来了,真的会安分吗?
又会掀起怎么的风暴?
为了此事,方海华也是夜夜失眠。
"奶奶相信你会妥当处理好这件事的,婚期将即,偶尔也要给自己放放假,多陪陪老婆,不要老做工作狂,这些年,你为了公司的事,也是尽心尽力了,奶奶都知道的。"薄老太太怜惜道。
自己的孙子她知道,他是个行动派,之所以能在薄氏有一席之地,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稳固自己的地位,一开始时,薄老爷子也是抱着看戏的态度,也没想到薄少澜会如此的争气。
薄家之所以一直保持着第一豪门这个称号,也不是随便得来的,除了财力雄厚外,最主要的是薄家注重对人才的培养,提拨,让更多的有贤人士涌进薄氏。
薄司深眉宇微微蹙起。
如果那个人一回来,面对薄氏这个"香饽饽"能不夺吗?
薄氏这几年在薄少澜的管理下,顺风顺水的,他又不甘心拱手相让?
薄少澜好听话。"恩,奶奶。"
薄老太太满意地笑了。"虽然你爷爷不追究了,但他肚子还是积着一肚子的气,我去劝慰一下老头子了。"
"谢谢,奶奶。"
薄司兰马上过去扶薄老太太。
薄司深捏起一杯茶,慢慢地喝了一口,放下,看着薄少澜说道:"少澜,日后行事必定要谨慎小心,免得着了小人的道。"
薄司深虽然沉默少语,但薄家男子都不差,除了长得英气十足外,办起事来,手腕十足,沉稳,认真,魅力无限。
薄老爷子为人古板,严肃认真,威严十足。
但同样忽视不了薄司深,他不过是暗藏锋芒罢了,特意让位培养薄少澜。
"好的,爸爸。"薄少澜点头道,然后牵起落雪起身,说,"我们先回房。"
"恩。"方海华朝他摆摆手。
薄少澜拉着落雪上楼去了。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弯处时,方海华才收起视线。
薄司深面露凝色。"他的婚期即将,未免有一些不安分的人会蠢蠢欲动,他真的撑得过?"
方海华想了想,说道:"那么多年,他都撑过去了,我们要相信他,自从小雪回来了,我们儿子的笑容也多了,才像个人,过去几年,我实在心疼他。"
"这是人生必经的难关,要是他撑不过去,枉做薄家男儿!"薄司深道。
"你们就想着他做个工作狂,从不关心他心里想要什么!这五年来,只有我这个母亲才懂他的心,要不是小雪,估计我们儿子也不会想结婚,你该偷笑了。"方海华说,"你也是了解儿子的性格的,表面他谁也不亲近,其实他十分重情重义,我们不能太自私。"
薄司深不以为然道:"男人最主要的任务是干事业,想成站在事业的颠峰,必须要抛开一切儿女情长!太重儿女情长,日后会祸害他的。"
薄司深就是担心薄少澜被人抓住软胁。
方海华并不先赞同他的说法,她有自己的想法。
儿子是自己生的,怎样的性子她十分了解,就是太重情重义,才要他和落雪在一起,他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倾尽全部争取最好的给自己最好的女人!
要是他心里没了精神寄托,灰心意冷了,也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了。
要不是看在这一点上,方海华会对落雪好吗?
因为她知道落雪就是他儿子的软胁,拿捏得好,就变成好事。
她之所以能稳当地坐着薄家大夫人的位置不动摇,没有点心思怎么行?
方海华现在唯一的愿望是,落雪一举得子!
对薄少澜来说,才是胜券在握,谁也抢不走的地位。
他们一回到房间,薄少澜便反手关上门。
他对这种事绝对的上心。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可他不需要她说,他既然相信了她,就不用她解释了,更不需要她说谢谢。
她和薄少澜现在的关系像是浸在蜜罐里面,越是相处,越是甜腻,别人说的新鲜劲真没有。
她在薄少澜面前,依旧会心跳加速。
她盯了薄少澜一会儿,想在他的脸搜索一些生气的表情,可只有宠溺,她盈盈的水眸,更是爱意浓郁,她感动地说:"老公,你真的不怪我了?我整出那么大的娄子?"
薄少澜一点她的鼻子,"我量你这个小东西也不敢背叛我。"
"我也不知谁拍的相片,人心太可怕了,明明没有的事,却被人那样胡编,我也是很惊讶,让我更惊讶的是,你居然会相信我。"落雪真的好意外。
毕竟他是一个十足的酝坛子。
她的声音又软又柔,柔情似水,听得薄少澜心里酥酥的。
看来,他的小女人太缺乏安全感了。
薄少澜不由又心疼了。
落雪痴痴地看着他。
"经历了杭城那次后,我就发誓,一定要信任你,不要随意猜测你,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选择相信你,我们互相信任一辈子,我也不在乎他人的想法,那只是他们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的想法,君子一诺千金。"
他的声音低沉动听,磁性,犹如大提琴在弹琴着。
他柔情的眼神像一股幽幽的古泉注入她的心房里面,瞬间滋润了她全身。
落雪伸出纤臂,紧搂着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面,"老公,我爱你。"
"要是以后我也同样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你也会第一时间相信我吗?相信我绝不会对你不忠?"薄少澜十分严肃问道。
落雪毫不犹豫地点头,这种事情在杭城时就发生过了。
她总觉得她的少澜不会是那种人的。
"老婆,你真可爱。"薄少澜吻了吻她的鼻尖,"先不要感动太早,虽然我相信你,可是我还是那个大酝坛,所以将来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
"知道了。"落雪笑道,"十足的酝坛子!可以酸到方圆十里了。"
"薄太太,既然知道自己老公是这种人,以后就要注意了,与别的男人保持距离。"薄少澜盯着她,"尤其是不可以对别的男人笑!"
她的笑容太具有感染力了!
那些相片上,每一张都是拍她对炎夜笑的,他看了,当场就砸了手机。
她只允许他对自己笑!
这个炎夜明显是做死!
想占他的女人,他必定要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不然他太****了,从来没有敢有人这样来挑战他的底线的。
如此的明目张胆,到底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的女人,就算是暗恋也不行!例如秦景枫...
一想到,他的胸膛就如燃了一把熊熊的烈火般,好像把那个男人置之死地。
落雪咯咯咯地笑了,笑声如银铃般动听。"薄先生,知道了,我只对你笑,别的男人连看都不看。"
"恩,不错。"
薄老爷子正在发闷气。
他有一个习惯,生气就下棋,一个人对着棋盘死嗑着。
"老头。"薄老太太进来时,他也不抬头看她,叫他也不理。
她又叫了一声,老头才抬头看她,怒气未消道,"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孙子,被你惯成那样。"
"你这个朽木老头,你是在生孙子的气,还是在生我的气呢?"薄老太太故意去逗他,"少澜这孩子,你也是知道的,就是那样的脾气,平时是工作狂,对谁也不理,就宠老婆,难道你连这一点也不迁就他吗?"
"宠也有个度,而不是把她宠得****的,要是她安安分分的,我也无话可说,瞧她搞出什么事来了,居然被人拍到与别的男人约会的相片,也不知道检点些。"薄老爷子搁了一颗棋子,语露不屑,"要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要不是小雪,你觉得少澜会乖乖结婚吗?这几年,你不是也是明地暗地给他介绍了不少的千金,全是大户人家的,他瞧上眼了吗?你又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孙子,他就是一个长情的人,更何况他们读书时就谈的恋爱,感情本来就深。"薄老太太说道。
"男人应该把心思放在事业上,哪来那么多的儿女情长?这几年他们分手了,那小子才会全心全意干事业的!现在小雪一回来了,才多久,就出事了,那样护着自己的女人,早晚会出事的,到时不要怪我这个老头没提醒他。"
薄老太太却笑了。"这还不遗传了你的基因吗?也不想想当年自己追求我的时候,比孙子还要固执呢,我家不同意了,你就在我家门口守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