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你做什么?”因为从未触碰过那个地方,谢池渊还有些茫然。
贴贴抱抱就贴贴抱抱,碰那儿做什么?
他眼中疑惑, 君轻裘却为魔尊是说为什么今晚直接做完。
他微微抿了抿唇,额上汗珠低落。还是道:“听说初次都会很难受, 今晚有准备香膏, 只能暂且这样……”
他说这话时也有些自在, 微微撇过头去:“下次让人去买了香膏,我再帮你。”
谢池渊:……?
他迷迷糊糊的被伺候的还算舒服, 也有听懂君轻裘的话。此时在舒爽过后,便由着他动作点了点头,很快又把刚才的惊疑给忘了。
这一夜两人有做到最后, 但是却也缓解了谢池渊的发·情·期。他被清洗之后躺在榻上, 最后实在困的受了睡了过去。
魔宫众人还道魔尊已经进展这么快了。听说魔尊要温水煮青蛙,众魔还想着这个十年百年的成了。
谁道第二日敲门之时却看到了魔尊从那君子剑的怀中出、出来?
魔侍满脸惊讶, 又嗅到了宫殿之中虽散开,但还是遗留了些糜丽的味,脸色一下子红了。
“恭、恭喜尊上,贺喜尊上!”
谢池渊还从昨夜的对劲中反应过来, 便见整个魔宫的人都来找他贺喜了, 还都塞来了一堆补品。
除了困并有觉得哪里舒服的谢池渊:……?
“他们这是做什么?”他看君轻裘。
君轻裘自然是比魔尊道的多些,这些魔族们送来的东西都是补身体的, 一想便是:“他们为我们昨夜双修了。”
他回过头来。
谢池渊却眨了眨眼:“难道是吗?”
他们昨夜难道还是双修吗?
都那样那样了,怎么听君轻裘的意思好像对。
谢池渊瞥了眼那些炖的香甜的燕窝, 心中狐疑。
君轻裘轻咳了下:“也算是。”
“过也完。”双修还是要做到最后一步的,过他们昨夜所做的,也是道侣之间所能做的了。
谢池渊似懂非懂, 过这时候也能暴露出他看着能引·诱·人,其实是个傻白甜的事情。于是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准备等有时间了君轻裘在的时候叫人找些男修之间双修的春·宫·图来看一看,便道怎么回事儿了。
好在君轻裘也有想到他道,在将燕窝端过来喂了魔尊一口后,忽然开口:“小鹿,我后能叫你小鹿吗?”他忽然问。
谢池渊一想到小鹿这个称呼就想到了昨夜,君轻裘在抱他的时候就叫了小鹿。他原型的时候确实是挺像鹿的,这么叫也算错。
而且他们可是要结为道侣的,总是魔尊魔尊的叫便显得有些生疏了。
对于道侣,谢池渊总是有无限的宽容。
他顿了顿,在喝燕窝时抽空道:“当然可了。”
“我挺喜欢这个称呼的。”君轻裘动作停住,忍住勾起唇角。
“好,那在无人的时候,我便叫你小鹿了。”
……
君轻裘说要追求谢池渊,行动力便也很迅速。在两人确定了关系之后,他便一纸通信告诉了师长自己与魔尊的关系。
直叫谢池渊惊讶无比,有想到君轻裘会这么果决。
之后君轻裘便回了一趟青越剑派来。他提前与谢池渊说好,过三日,便一定会回来。
三日之后,便果真带着一身伤回来了。
在今这个崇尚男女相和的修真界,与男修相恋这件事算是惊世骇俗。但是叫人惊骇的却是青越剑派新一代的天之骄子与魔尊在一起。
君轻裘回去之后便是一番刑罚。青越剑派的掌教本为传音符里君轻裘是被魔尊摄了魂才此戏言。
但是直到对方回来跪了三日祖师殿,情清明坚定之后他才道君轻裘是认真的。
打也打了,骂了骂了,但是都能改变对方心意。
更何况君轻裘道统已成,青越剑派众长心灰意冷之下,只能放任他与那魔尊在一起。
那三日的事情过的并愉快,过君轻裘只字未提,反倒是替谢池渊准备了惊喜。
谢池渊看着手中的东西有些奇怪。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在面前受伤的剑修这样说时,谢池渊皱了皱眉。打开之后却发现——那是一乾坤袋的珍贵纯白灵器。
那些都是他最喜欢的。白色光芒透过乾坤袋闪现,谢池渊刚开始有些惊喜,随即在看到对方受伤后心底便有些舒服:“你是因为这些受伤的?”
君轻裘摇了摇头:“和这些无关。”
他顿了顿才似有些好意思:“我乾坤袋里也有什么漂亮的东西,总归剩了些铸剑的玄铁,便部拿去换了这个。”
“希望你能喜欢。”相处这些时日,君轻裘早就发现谢池渊喜欢纯白色灵器的事情,此次外出一趟便也想给他一个惊喜。
剑修的铸剑玄铁何其重要,却被拿来换了这个……谢池渊心头一跳,握着那袋东西竟觉得比往更喜欢了些,过了半天才说了声“谢谢”。
“你送了我东西,我却有送你的。”
饶是咸鱼谢池渊也有些好意思。
“你喜欢什么,我下次一定给你补上。”
魔尊信誓旦旦,望着那些漂亮灵器脸都红了。君轻裘竟也觉得在青越剑派受的那些伤算是疼,甚至心中想着这是为喜欢的人受的,也甜了起来。
过为了让小鹿关注他的伤势,他岔开话题,笑道:“我喜欢小鹿,小鹿下次将自己补给我吧。”
清冷的声音含着笑意,说的认真,却偏偏是说的这样的话。
谢池渊后后觉被那双凤眸注视着,脸色唰一下的红了。
“将、将我补给你?”
君轻裘后背被剑柄打伤,面上却动声色温柔:“是啊。”
“我说过要追求小鹿,等到我追到小鹿时,小鹿就将自己送给我吧。”
他往常来端庄自持,谢池渊一时间分清他这话是真是假,是否是开玩笑,但是心头一跳之后却叫他记住了伴侣的请求,于是扭道:“我道了。”
于是当夜,在君轻裘敷了金疮药时,谢池渊钻到被窝里偷偷研究男修春·宫·图。红着耳朵从第一页看到了最后一页。
在经历了三观重组之后终于道双修只是抱抱贴贴。
将自己送给君轻裘,原来真的要用到香膏……
在从青越剑派回来之后,君轻裘发现魔尊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看着他。他一回头便又红着脸迅速转过头去。
他看着有些奇怪,道小鹿是怎么了。
“想吃桂花糕了?”他问。
小鹿爱出门,这些日子一直是他出去买桂花糕,他为今日小鹿也是想吃这个。然而在被他从被窝里抱起来之后,捂着脸的魔尊却愈发自在了。
“怎么了?”君轻裘低头问。
两人长睫几乎交·缠在一切,分明是清冷的君子剑,却喜欢极了这种亲密的动作。
谢池渊有些好意思,撇过头去道:“这次吃桂花糕。”
他想起春·宫·图画本里的话,忍着羞耻道:“尾巴……想要吃香膏。”
谢池渊说出这句话时简直耳后通红,他皮肤白,在雪色面容上想叫人忽视都行,也无法叫君轻裘觉得……自己是想歪了。
尾巴想要吃香膏……
是他想的那样么?
他喉结滚动着,清峻的面容上分明是克制,却还是看了身后。
谢池渊的尾巴露了出来,白绒绒的,又短又蓬松。
可是若是沾染了香膏……
君轻裘收紧手,小鹿这时却又咬牙道:“作为这些日子你追求我的奖励,香膏就在柜子里。”
有人会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喜欢的人在撩·拨他。
他的小鹿将自己当成了礼物。
君轻裘眼微暗,眼底汹涌·情·潮·涌上,想到了上次有做到最后的事……终于将目光放在了那盒白梅香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