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之中水满满, 小狐狸跳进去之后便有些水花溅了上来,傅寒岭本就是绕有兴趣看着,此时却挑了挑眉。
他知道小徒弟逗急了会有, 但是却没想到……会这么可爱。
居然为了不让自己看他沐浴变成了小狐狸,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对毛茸茸来说却加危险,已经好久没有摸到小徒弟狐尾了。
傅寒岭指尖摩挲了, 目光移向浴桶。
顾恹跳进去后身上蓬松柔软狐毛就被打湿了, 就连梅花垫上也水漉漉。他抖了抖狐耳, 慢慢清洗着自己身上, 用两只狐爪抱起一条大尾巴来。
顾恹早知了傅寒岭毛绒控属性,此刻顺势将自己大尾巴露出来。
烛火小白狐在浴桶中样既漂亮又柔弱, 作可爱就像是个白团一样,偏偏他还认真在清洗着自己。
傅寒岭不可否认心中被戳中, 一瞬间手痒不像话, 他看了浴桶中自己清洗小狐狸久,终于显出了身形来。
即使在分神状态他依旧身上气势慑人, 白衣剑客眉眼沉然从桌上婚契之中出来。傅寒岭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还想着不能叫小徒弟觉不对。他目光十分克制在浴桶中狐尾中看了一眼, 才握着剑淡淡道:“要喝水吗?”
好像自己从婚契之中出来就是为了给小狐狸倒杯水。
顾恹自然是知道傅寒岭克制,在傅寒岭话音落之后, 他清洗完放了毛茸茸大狐尾若无其事垂眸:
“好啊。”
傅寒岭转身去旁边桌上倒了杯水, 只是看着浴桶之时心中有些遗憾,可惜今天不能摸一摸了。
在顾恹洗完之后他将水递了过去, 谁知道好巧不巧在他过去之时正好是小狐狸洗完抖水时候。
顾恹装作没看见样,白绒绒狐耳竖起来,迅速将身上茸毛中水珠抖干净,雪白团飞快甩着身上水珠, 正好甩了傅寒岭一身。
顾恹狐耳抖了抖,大尾巴甩干之后这才停了来,像是才他来了一样,惊奇道:“不好啊,刚才没有。”
城主雪白白衣上全是水渍,手背上还有被大尾巴抖来绒毛,看着狼狈不已。
顾恹看见就连对方面具之上也被自己抖了些狐毛,心不挑了挑眉。
傅寒岭猝不及防被小狐狸甩水甩了一身,却好似并没有什么不悦,只是放水杯道:“杯里水不能喝了。”
杯里都是他洗澡水,当然不能喝。顾恹心中得想着,面上却用无辜狐狸眼眨了眨眼。
他无论是人形还是小狐狸,一双眼睛都漂亮至极。不承认时候没有人想到他会做什么坏事情。
傅寒岭摩挲着水杯微微勾起唇角,将手中杯放在了一旁。
这时候顾恹又道:“能帮我拿一旁边绸缎吗?”
顾恹有一块擦身体红绸,就在旁边衣架上。傅寒岭看着小狐狸梅花垫上还湿乎乎,便将红绸拿了过来。
小狐狸看着他手中红绸,眼中微光闪过,一刻却在蹦上红绸之时不小心一爪踩空,踩在了傅寒岭衣服上。
他梅花垫好巧不巧落在了那件之前便遭了抖毛灾白衣之上,轻轻巧巧留了几个小梅花。
“啊,不好,脚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爪还踩在傅寒岭衣服上,说完之后又跳到了他拿着剑手中,转过身去用狐尾扫了扫他。
“这样给我擦吧。”便宜师尊既然想装仆人,他就落实了对方这个身份。
傅寒岭看着自己衣袖上爪印,眸光深了些。
他这时自然看出来小狐狸是在戏耍他,恐怕他白日里在殿中逗弄对方有关。
不过……这样也有,傅寒岭倒是想看看小狐狸还能想出什么折腾人法来。他微微挑了挑眉,用红绸包裹出对方毛绒绒身体轻轻擦拭着,好像并没有受刚才影响。
顾恹感觉到一只手在外面轻轻捏了捏他狐耳,像是在仔细擦拭水珠一样,他收了爪,任傅寒岭擦着。
那只手隔着红绸在擦拭完狐耳之后终于顺着柔软后颈,到了……尾部。
狐狸尾巴是敏.感,要是擦拭人不小心触碰到了禁忌,那么小狐狸暴起也是有可能。
顾恹转过身来故用自己狐尾当诱饵,九条白绒绒尾巴一扫一扫地轻轻划过红绸,一条甚至划过了傅寒岭手背。
傅寒岭作停顿了一瞬,指节微不可察收紧了些,随后又慢慢放开目光看向最中间那条大尾巴,伸手轻轻捉住之后,用红绸从根部擦拭着。
给物擦拭身体是一件十分难缠事情,对顾恹来说也是如此。
在比狐耳还要敏.感多尾巴被抓住之后,顾恹就崩起了身体。他虽然本就是想碰瓷傅寒岭,但是这时候身体本能反应还是让自己炸起了毛。
原本洗了之后毛绒绒身体就蓬松,此刻像是一个小团一样,他回过头去看了眼傅寒岭。
对方即便是被自己弄衣衫狼狈,但是却依旧神色从容,玉冠白衣之气质沉峻慵懒,顾恹莫名觉得这人就算是穿个布衣也是个尊上模样,他对此有些不满。既然衣服弄脏了不能叫傅寒岭失态,那么脱了衣服呢?
顾恹脑海中又有了个坏主。
傅寒岭此时一条狐尾一条狐尾挨个擦拭着,然而这些看似无害毛茸茸却并不老实。抓住一条之后另一条就捣乱顺势缠上手腕来拉开他。
傅寒岭拿着红绸手中缠着两条狐尾,捉住狐尾另一只手上也缠了两条。
此时烛火晃着,将屏风上狐尾晃影映了出来,顾恹知道傅寒岭要装不会反抗,便放肆缠着他手,让他无法弹。
“夫人?”傅寒岭在替白狐擦拭身体时候忽然被禁.锢住,不抬起头来。
小狐狸无辜抖了抖狐耳。
“尾巴不听话了呢。”
他说着四条分别禁.锢住白衣剑客狐尾愈收紧。顾恹目光深了些,漂亮眼睛里出了一丝笑,好像是说尾巴失控也不关他事情。
傅寒岭被狐尾缠绕着,像是被缠在树藤上人一样,就连他身边剑也被控制住。
这时候九条尾巴好处就体出来了,顾恹伸出一条狐尾来,慢悠悠挑起傅寒岭颌。
柔软狐尾在颌出扫了扫带着一丝痒,顾恹逗弄够了之后并没有触碰面具,这种时候揭开面具就没有了。
而且顾恹打着戏弄完了就溜想法,要是揭开面具看清楚了就溜不了了。
想起自己白日里被禁.锢时羞耻感觉,顾恹狐尾从颌滑之后扫过傅寒岭喉结。
他故用对方最喜欢毛茸茸扫过他最薄弱地方,傅寒岭面具之眸光已经深沉可怕。
在狐尾划之时他已经知道了顾恹作,此时皱了皱眉。
果然,那地方被划过。他手上青筋微微浮起,开口哑声道:“夫人还想继续玩吗?”
顾恹装作没听懂样。猫尾巴和身体是分开养,狐狸就不行吗?
小狐狸依旧一副无辜样,漂亮湿润眼睛好奇盯着他,然后用狐尾划到了他心口处。
顾恹记仇,这个地方白天婚契作乱过,于是他用无害毛茸茸慢慢挑开了傅寒岭白衣。
然而一刻,那只手却抓住了他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