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四兄弟无不心中一沉,亏是凌前春反应尚快,陪笑道:“主人你说这是那里话,我们兄弟四人对你那可是忠心耿耿,怎能有上抗命之心。”
翁天霸向凌家四兄弟各瞧一眼,却向苏贤道:“小子,你要是喜欢“天门令”,那就先来拿上好了,咱们后悔有期。”
翁天霸话落脚起,就已跃身向的山下行去,而凌家四兄弟自是不敢多留,纷纷随他身后。苏贤却是有些不依,喝道:“凌家四狗,你们休的要走。”
苏贤还未来的及去追,却听屈惜叫道:“你不要追了,他们人多势众,你肯定讨不到便宜的。”苏贤这才想起屈升重伤,只得折身行去,弯腰道:“屈升,你……你没事吧?”眼见他此时面如洁纸,双目更是透出黯然,声音中也是不由哽咽。
屈升喘着虚弱,摇了摇头:“我……我还能撑住的。”苏贤顿觉不安:“你……你别说话了,我这就带你下山寻上大夫好了。”说着就要背他。
屈升摆了摆手道:“不……不必了,屈某人已被凌家四兄弟的“四季轮回功法”伤的要害,怕……怕是命不久矣,就不要再费力气了。”
屈惜双泪似雨:“父亲,你快不要说了,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因为伤悲之故,声音都是颤抖起来。
苏贤更觉不忍,劝道:“屈姑娘,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又向屈升道:“你先忍上一忍,我这就带你去……”
屈升不待苏贤话尽,猛然喝出大声:“不用了!惜儿,你难道不知凌家四兄弟“四季轮回功法”的厉害吗?”
屈惜心如刀割,喉咙中更觉似被东西卡住一样,苏贤不禁长叹一声,向屈升道:“可是你如今伤成这样,我……我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屈升苦笑一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有何必在意。惜儿,为父有一事要向他说,你可否离开一下呀?”
屈惜愣的片刻,终于还是应了:“父亲,那……那女儿应你便可。”在双目依依不舍之下,这才行出了十余步之外。
苏贤问道:“你……你要对我说何事,还要让屈姑娘离开?”屈升向远处的女儿看了一眼,这才回道:“屈某在说这事之前,还望你能够谅解我的一片苦心才是?”
苏贤虽然不明,屈升此举为何,可他还是点了点头:“你有话就尽管来说好了?我一定会谅解你的苦心。”
屈升洁纸无血的脸上,这才露出了几分笑色:“苏贤,你乃是“丹青剑”的弟子,而之前屈某还误当你是其师,你可莫要见怪才是。”
苏贤道:“你说这是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冒名师傅,也是怨你不得了。”屈升点了点头:“你身为“丹青剑”的弟子,这日后肯定前途无量,而屈某不久命去,所以我恳求你帮我照顾惜儿,不知可否?”
苏贤咋听之下,还当自己听错了,半天惊的一言不发,这让屈升还当他不愿:“苏贤,你……你是不是不愿呀?”
苏贤连连摆手,说道:“你说这里那里话呀,我当然愿意照顾屈姑娘。”不过心中却想:“我已对屈姑娘动上情义,就算你不说的,那我也要来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