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此试了十多回后,只要苏贤变的当招,不仅能让他为换成下招有上更进之力,更能让屈惜稳手收针。
不知不觉的到的下午时分,二人这才打算休息一下,苏贤笑道:“屈姑娘,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绘前辈要让你用绣花针,在打出“千针万绣”时和我同习“丹青剑法”了。”
屈惜不大明白,问道:“丹青剑,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这话中意思?”苏贤道:“屈姑娘,你想想看了,经过我们刚刚那样一试,你用绣花针打出的“千针万绣”,已然能够收放自如,而我的“丹青剑法”,更在你“千针万绣”的发针下,比上之前要更加厉害,是不是呀?”
屈惜倒觉有理,点了点头:“好像也是这样了。”苏贤深呼一气:“屈姑娘,看来我们要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绘前辈才是。”
就在此时,还未等屈惜应声,却忽听一人大叫道:“丹青剑”,不好了,不好了……”这大喝之人正是屈升。
屈惜有些着急,快步迎上前去,叫道:“父亲,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屈升并未理会女儿,却向上前的苏贤道:“你……你快去看看,我师兄天门霸主翁天霸,已是带人打来了。”
苏贤不禁心中一颤,急道:“屈升,为何翁天霸会来呀?”屈升道:“我师兄前来,就是想要夺回“天门令”了?这不绘梨衣为了保护我,非要让我先走一步,可是屈某又难是师兄的对手,这才不得不来寻你帮忙。”
屈惜急道:“父亲,师伯可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况且绘前辈的双腿刚好,她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师伯,女儿这就下山看看。”
苏贤拦住了她,劝道:“屈姑娘,你不要冲动。”又向屈升道:“你先和屈姑娘在此,我这就下山看看。”因为心急之故,快步之下已是去的远了。
苏贤还未行到绘梨衣的住处,就已听到一阵打斗之声,心中莫不生出大惊:“不好,绘前辈已将自己的绣花针给了屈姑娘,这会怕是寡不敌众了。”
苏贤为了一探究竟,等他加步行近之时,却见凌家四兄弟,正在用上绝学“四季轮回功法”,将独身力争的绘梨衣围在中间,而在他们的外围却有一个岁过甲子,面目尽露凶神恶煞的老者,时不时发出几声憎恶笑声。
苏贤隐隐约约之下,已然心知此人定是“天门霸主”翁天霸,在见绘梨衣连连吃上苦头,心中已是难能忍住,大喝一声道:“凌家四狗,你们还不快点住手?”
凌家四兄弟眼见苏贤出现,各人心中莫不生惊,怎奈仗着主人凌天霸在此,却是有持无恐,凌前春先向凌天霸道:“主人,“天门令”就在这个丹青剑的手上了。
凌天霸哼的一声,冲苏贤问道:“小子,你就是江南的“丹青剑”吗?”苏贤蔑声道:“小爷正是江南“丹青剑”,若是你们识相的话,那就快点滚蛋,小爷说不定还能放过你们,否则……”
凌天霸冷冷一笑:“小子,你还真是可笑了,老夫久经江湖,虽说未曾见过“丹青剑”本人,可是以我了解,丹青剑绝计不会是你这个年岁。”
苏贤不禁心中一颤:“坏了,这个老东西还真是厉害,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是假的。”可他不想输在场面上,故作镇定道:“凌天霸,你少废话,先让你尝尝我的“丹青剑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