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玄钰眼见将要得逞,却被姐姐翁玄翕坏事,在加上腿腕隐隐生疼,发作道:“你这是干吗?”
翁玄翕道:“玄钰,姐姐不是给你说过了吗,现在杀他不……”她后话中的“得”字,还未来的及说出口,却见苏贤捂肩左手,早已是被伤处流血染的殷红一片,恐怕万一有事,向守门弟子急道:“你们快将少主人带下去,这事千万不要向父亲说的。”
守门弟子应声之下,已是拉住挣扎的翁玄钰下去,不过他那极为不满的喝骂声,却是不停飘了过来:“苏贤,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不会……”
翁玄翕上前一步,掏出绣刺白帕,小心压在苏贤右肩上,问道:“你觉的怎样?”
苏贤只觉伤处火辣辣生疼,又不想失了面色,装作若无其事道:“你放心好了,这一时半会肯定死不的。”
翁玄翕好心问他,却听苏贤言语有漾,没好气道:“刚刚要不是我,你怕早就没命,现在连个谢字也是没有。”
苏贤淡淡道:“我为何要来谢你?”翁玄翕那里受的了,急道:“你这个人真是没趣,难道我救你性命,这还不应得你感谢吗?”
苏贤听的发声冷笑,翁玄翕又问:“你这是做甚,难道怕死的不够快,竟然还能笑出声来?”
苏贤摇了摇头,说道:“我当然笑的出来,因为我觉的你甚是可笑,这若是不笑出来,也是对不住自己。”
翁玄翕白她一眼,问道:“苏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贤道:“你救我不过是想利我用,若是这种有心机的出手相助,我还要道出一个“谢”字,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翁玄翕好想打发作一番,可她还是暂忍下来:“苏贤,你还真是煮熟的鸭子,只剩下一张破嘴硬了。”
苏贤故叹一声,又将染血双手放在眼前,说道:“可惜,可惜我只煮熟的鸭子,就是不能将手上鲜血,尽然抹向翁天霸了,不然我连这张硬嘴就算被煮软,那也是值的。”
翁玄翕好不生气,猛然丢掉染血手帕,起身道:“你这个不知好歹之人,我刚刚真是不该救你。”
苏贤并不领情,冷笑道:“你去告诉你父亲,让他早点打消掉,想让我用“丹青剑法”为他“天霸无极”喂招的打算。”
翁玄翕却是一笑而过,说道:“苏贤,你这说来说去,就是心存芥蒂了,既然这样,我更要保护好你。”又向守门弟子道:“他现在受了伤,你们快点带他去我房间,我得快点让他好起来。”
门弟得令之下,上前将苏贤带到翁玄翕房中,她又特意叫人为他处理好伤口,临走之时,还不忘向守门弟子好一番叮嘱。
苏贤呆在翁玄翕房中,不知不觉过的十日有余,右肩之伤已是好了不少,唯独美中不足的却是,他被方尚孺暗下的“乏身散”未得解药,依然觉的全身上下,总是有上一阵困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