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此刻哪还敢眨眼,说不定自己在那不注意的一瞬间,自己就身首异处.
那婆娑的声音时远时近,陈凡有些难以辨别出方向,不禁有些胆颤,他明白这敌人如何和自己做对,自己肯定抵不过,这也是他最担心的。
在他来这里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而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要这个神秘人敢有什么举动,必定让他数倍奉还。
“小子,这么想见我,让你看看也无妨。”从黑暗的角落中出现一个身影。
这长相佝偻的体态,外加上童稚的声音,让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然而即使是陈凡这24k纯金人眼也没有看清楚那角落背后的真面目,像是在眼前加了一道天然屏障一般,这让陈凡看不清,猜不透,更加好奇这神秘人的来意,他到底是不是周泽天的盟友,是否来救他的。
“你来这到底什么用意,你和周泽天什么关系?”陈凡此刻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质问道。
“你知道我根本没必要回答你这些问题,我和他是朋友又如何,敌人又怎样?”这位神秘人对于陈凡的回答显得格外轻松。
只见那神秘人缓缓从角落中走了出来,明亮的灯光终于显现出他的模样。不高的身材却显现出饱经风霜的面容,那右脚像受过什么伤一般,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这一切都让陈凡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我并不想帮他,只不过他对我有恩,所以你不能杀他。”从这位神秘人口中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口气。
陈凡:“既然你是想报恩,但他平日里所做的恶行你应该是有目共睹的,这种人不值得。”
陈凡不禁看了看还躺在一旁抽搐的周泽天。
“要不要报恩,这种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陈凡确实不解这人做法,简直是不可理喻。也不看清人品就帮。不过他也想不明白,周泽天这种人竟然还会有人来找他报恩。
自己也越想越气,看看身旁的佟乐还处在昏迷当中,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了结。
“这人你不可以带走。”
随即用那异于常人的速度立即捡起散落在一旁的匕首,对着周泽天又是一记飞刀。不得不说,陈凡对于周泽天的怨恨也是到达了极致,每每飞射出的匕首,都是对着他的死穴,再加上自己夹杂的火焰属性,在空气中就是一道光束,所到之处必有灼热之感。
而在眼里的那名神秘人还是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只要那人不动,周泽天就是死。”
眼看着那飞刀又到了足以杀死周泽天的距离,只见那神秘人一个转身。飞刀像撞到什么屏障一般,被震到了一边。
“小伙子,都说了这人我保住了,你怎么还不死心呢?”神秘人一股玩笑道。
“看你身手还好,不想与你为敌,不过日后还会再见的,这人我带走了。”
还没等陈凡反应过来,躺在角落的周泽天已然消失。
这绝对是陈凡有史以来吃过最大的亏,他自认为自己的能力不说天下第一,但至少能和自己匹敌的应该没有几个,在斗图空间只有他把别人虐的分,可现在竟然那么小概率事件也被自己给遇上了。
这神秘人的能力似乎还在自己之上,本想抱着殊死一搏的心情去追周泽天,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可看看还在昏迷中的佟乐,他立即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是先把佟乐带离这里吧!”
说着转身就是把佟乐抱在怀里,这么近距离看着她也别有一番风味,俏红的脸颊让陈凡有种止不住的冲动。
“哎呀!”一股疼痛感从身体传向神经,还是让陈凡忍不禁叫了出来。
原来因为刚才激烈的打斗,自己也不知何时受伤,现在才察觉过来。
虽然这次周泽天逃跑了,但是最终还是胜利,最主要的还是佟乐没事。这时已经半夜,四处寂静无人,只剩下二人依偎的画面。
而在另一边,神秘人与周泽天已经在周泽天的另一栋别墅中。
“你以后就在这好好休息吧!”神秘人冷冷说道。
“是你?为什么…….”
“…….”
第二天依旧如往常一样,陈凡依旧是如此受欢迎。然而,周泽天没去学校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他的名气如今虽不如陈凡,但他作为学校常年的头条新闻,他的消失还是引起一部分人的注意。
大家都在怀疑他不会因为昨天的事,想不开就不来了吧。又或是看不惯陈凡抢了他学校第一的宝座。反正在大家的意识中,他的消失肯定与陈凡紧密相连。
“主任,这次又拍到一些照片。”又是那名狗仔,依旧是那低声下气的语气。
陈凡真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始终是没有逃过藏在角落中的人眼睛。
“现在周泽天下落不明,看来应该至少是被陈凡给制服了,本想着有着墙头草帮我对付陈凡,可现在还是要自己动手。”
“主任,可是连周泽天这么大的势力,陈凡都敢和他叫板,如果说周泽天已经被制服了,看来他的实力不容小觑呀。”
“周泽天和我能比的吗?到头来在我眼里还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心智还不成熟。”教导主任笑了笑。
“主任,我这有认识几个能人异士,在道上还是挺出名的。”
这狗仔卑躬屈膝的样子连教导主任自己都觉得厌恶,不过只要他一想到陈凡竟然会在潘梦瑶家里过夜,起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手撕了陈凡这小子。不然自己也不会和这种下三滥的人打交道。
“好,你帮我联系一下,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好我这就去。”这狗仔简直就是一副小人嘴脸。
看着这人离去的背影,这教导主任自己也是感到恶心,自己竟然会与这种人为伍,但是没有办法,就是不能让陈凡过着这么惬意,现在潘梦瑶自从和陈凡认识之后对自己是爱答不理的,自己百般讨好,似乎也没事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