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慌了神,她只寻思着出口恶气,没成想一大妈竟然寻了短见,就在这时,聋老太一拐杖抽在她的身上,痛的她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聋老太没放过她,追在她后面不停的抽她,邻居不仅没人劝阻,反而围了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一家子哪有个好东西,从上到下都坏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呸,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秦淮茹可真不愧是个水货,一个成语就把她给概括了,水性杨花。儿子天天东偷西摸的,这种人咋还腆着脸在院儿里呆着。”
“呵呵,都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贴着地的主儿,哪有放脸的地方了。就是一没脸没皮的货。”
一群家庭妇女把贾张氏团团围住,看着聋老太打着贾张氏,就这还不忘补刀,因为这一家太不是东西了。而贾张氏哪怕是被打了,也不敢和老太太撒泼,她敢动老太太一个手指头,等待她的意味着什么她自己心知肚明。
院儿里的老爷们儿拿着板车推着一大妈去了医院,然而因为一大妈本来就久病未愈,再加上气急攻心,最终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消息传到大院儿,老太太一阵沉默,然后回屋了一趟,拿出了三十块钱出来,告诉院儿里的后生,让他们帮忙处理一大妈的后事。
院儿里的事情叶晨还不知道,他今天去征兵处体检去了,直到进了大院儿,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他看到院儿里的后生正在处理着一大妈的后事,也从兜里掏出了五张大团结递了过去。
当叶晨准备回屋的时候,发现聋老太站在门口,一拐杖抽到了他身上,叶晨没有躲,他怕闪到老太太,等老太太打完了他才开口道:
“老太太,我能问下为啥打我吗?”
老太太定定的看着叶晨,然后开口问道:
“小猴崽子,今天的事儿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发誓,今天的事儿要是和我有一丁点儿的关系,我出门被车撞死!”叶晨斩钉截铁的说道。
回到了家里的刘海中慌的一逼,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份上,上午的时候他接到了手下的汇报,说是看到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去了小库房,他知道二人的关系不正常,就想着能不能抓到点把柄,结果如他所愿,把柄是抓到了,然而一大妈却想不开自尽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的媳妇怎么还想不开了?”刘海中强装镇定的问到自己媳妇。
“还能因为啥?秦淮茹的那个婆婆呗,跟个泼妇似的跑到易中海家门外骂街,易中海的媳妇觉得没脸见人了就上吊了。”刘海中的老婆说道。
刘海中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是因为自己就好。刘海中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为了给自己排除异己,这货也是拼了。
“小张啊,怎么抓了个老头子回来?”有同事问着正押着易中海进派出所的片儿警。
“别提了,这货就是个老不正经,自己家有着糟糠妻子,却在单位的库房里和一个寡妇乱搞,让单位的纠察队给堵了个正着,我们去的时候正挂着破鞋游街呢。”张警官说道。
“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社会的风气都是让这种人败坏的,呸,什么东西?呆会去看守所一定告诉管房的好好拾掇一下这货!”同事说道。
“成,呆会你和我一起送他去看守所吧,正好那边你能说得上话!”
“没问题,呆会我陪你去。”
“那你等我会儿,我进去先给他弄份笔录。”张警官说道。
低着头在一旁等待的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可真是丢人丢到了家了,自己辛苦多年维持的人设彻底的垮了,就自己现在这模样,那是绝对的人嫌狗憎,还指望谁帮自己养老?不背后戳脊梁骨都算是烧高香了!
正在给易中海做笔录的张警官接到了一个电话,听着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张警官抬头看了一眼拷在了椅子上的易中海一眼,却没多说什么。
直到将易中海送到了看守所的时候,张警官开了口,只见他开口说道:
“有件事需要告诉你一声,你爱人在你被捕后,在家中上吊自尽了,被送去医院,没抢救过来。”说完张警官鄙夷的看了眼易中海,去和看守所的狱警办理了交接。
易中海惨然一笑,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然会是这种结果,自作自受啊。
易中海等到最后开庭宣判的时候,叶晨已经结束了新兵连的集训下了连队,还是接到了何雨水的来信,得知了易中海因流氓罪被判了八年,叶晨看完了信,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作不死,这种人活该有此待遇。
傻柱在劳改队看到易中海的时候都懵逼了,这是啥情况,四合院的人一个接一个跟下饺子似的,都进了劳改队,是四合院的风水不对吗?
然而他毕竟是易中海看着长大的,加上两人关系还算融洽,易中海也帮他解过几次围,傻柱对刚进来的易中海很照顾,帮他找了套不错的行李,给他弄了套新的囚服,还让易中海睡到他的旁边。
直到集训队的档案送到了劳改队的时候,这一切才发生了转机。
这天中午,傻柱在小食堂做好了狱警的饭菜,给他们送过来的时候,狱警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听说了吗?咱们从集训队转过来的那个叫易中海的,档案送过来的时候,我瞧了一眼,好家伙,真是个老不正经?”
“怎么老不正经了?”
“你说他好好一个八级钳工,都那么大岁数了,精力还挺旺盛的,把自己媳妇扔在了家,和他们院儿的一个寡妇,跑去单位的库房乱搞,被人给抓了个正着,他老伴儿都被气的上吊了,你说这人啊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傻柱听到这儿,脑子嗡的一下,好悬没站稳。旁边的狱警还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傻柱,没事吧?”
傻柱挤出了一个笑脸,对着警官说道:
“报告队长,没事儿,昨晚睡觉的时候,被子不小心蹬地上去了,有点着凉!”
“忙活完我们这一摊儿,你就回监舍睡一觉去吧,注意身体。”狱警关切的说道。
“谢谢队长。”傻柱答道。
拾掇完了小食堂的活儿,拿着干部吃剩下的饭菜,傻柱回到了监舍,看到了和带排坐在一起等着他开饭的易中海,傻柱气不打一处来,走了过去,放下了手中的饭菜,抡圆了手臂,一巴掌把易中海扇了个跟头。
“这特么也是你可以坐的地方?给我滚到外面走廊去。”傻柱开口道。
易中海晃了晃脑袋,爬了起来,看了眼傻柱,没再多说什么,来到了走廊,和众犯人蹲在了一起,等着打饭的开饭。
带排的看到傻柱这么气愤,有些疑惑不解,给他递了根烟,点着了然后说道:
“怎么了兄弟,火气这么旺,他不是你家邻居吗?”
傻柱没法说自己女人和易中海乱搞,于是换了个说辞,开口说道:
“哥啊,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在管教室伺候管教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这个老不要脸的犯了什么事儿进来!”
“犯了啥事儿进来的?”带排的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个老不要脸的,在我们院儿的时候,我都喊他一大爷,对他可尊敬了,结果这个货背着我一大娘,跟我们院儿里一个寡妇,在我们单位的库房里乱搞,被人给抓住了,我一大娘被气的上吊了。”傻柱气愤说道,至于是为了谁这么气愤,那就不得而知了。
“哟呵,这老东西精力挺旺盛啊,等会儿开完饭,让弟兄们陪他耍耍,让他消耗一下充沛的精力。”带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