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许大茂吗?”过了没多大一会儿,院儿里就来了两个片儿警,其中一个对着刘海中问道。
“对,同志,他就是许大茂。”刘海中毕恭毕敬的答道。
两位片儿警仔细核对了身份以后,从包里拿出了逮捕令,然后对着许大茂说道:
“我们接到受害人秦京茹的报案,并且从相关证物提取了指纹,现在以流氓罪逮捕你。”说着把黄橙橙的手铐拷在了许大茂的手腕上。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许大茂还在试图辩驳。
“有没有误会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让证据说话。”说完两个人把许大茂押上了吉普。
时间回到早上,秦京茹从许大茂手里接过了钱,慌里慌张的正要赶紧回乡下,被叶晨给拦住了,只听叶晨说道:
“京茹啊,想不想看场大戏啊?”
秦京茹有些纳闷,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只见叶晨招了招手,秦京茹跟在了她的身后,然后叶晨指了指,秦京茹顿时就傻了眼,她看到许大茂正在撩拨着于海棠,她刚要冲出去质问许大茂,就被叶晨给拦住,然后问她:
“觉没觉得许大茂说的话很耳熟?”
秦京茹仔细的想了想,这不就是昨晚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吗?
想到这儿,秦京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哪经历过这个啊。
这时叶晨又问道:“你认为许大茂还有娶你过门的打算吗?”
秦京茹摇了摇头,她现在已经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叶晨这时候使用了心理学技能催眠术,对于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简直是太好引导了,只听叶晨说道:
“这种人应该受到惩罚,你说对不对?”
秦京茹木然的点着头,然后说道:
“对,他应该受到惩罚。”
叶晨目送秦京茹进了派出所,嘲讽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许大茂被抓的事情在四合院儿里闹得是沸沸扬扬,秦淮茹走在院儿里,到处都有着对她的指指点点,她在院儿里比狗屎香不到哪儿去。
撺掇自己的表妹勾搭许大茂,破坏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姻,然后眼见许大茂花心,根本不可能迎娶自己的表妹过门,又让表妹去举报了许大茂。院儿里的人没有不在背后戳她脊梁骨的。就连聋老太都开始不待见她了。
此刻的秦淮茹是欲哭无泪,自己跟家里都还不知道怎么交代呢,以后还咋有脸回老家啊?表妹刚来的时候,吃喝用度都是她花的钱,一分没回来不说,还倒搭了。
这日子可咋整啊,底下三个小崽子嗷嗷待哺,上面还有个老的,对着自己整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唉,难呐!
第二天的时候,轧钢厂就在李副厂长的主持下开了大会,会议的内容就是有关许大茂同志的。
李副主任端起了主席台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水,然后开口说道:
“第三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在和娄晓娥还没办理离婚手续的情况下,就哄骗其他女青年和他发生关系,经派出所查证,证据属实,已经正式对他实施了逮捕,这件事大家要引以为戒……”最后宣布了许大茂被正式开除了……
过了没多久,许大茂的判决也下来了,咦,奇怪,我为什么要说也,许大茂最后因为流氓罪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
傻柱自打进了劳改队就没遭过什么罪,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做饭的手艺。
傻柱每天在劳改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给管他的狱警做饭,他管的是狱警的小食堂,那油水简直不要太好了。
在劳改队,他每天都和管犯人带排的一个槽子吃饭,睡觉也睡在带排的身边,就是一活神仙,带排的还指望他每天从小食堂带回来吃的一起开伙呢,对他的态度自然也是没得说。谁都没想到傻柱的日子比外面过的还逍遥。
在外面的时候,他还要照顾聋老太和秦淮茹,让人家给洗衣服都得陪着笑脸。到了这里,衣服脱下来,往铺底下的洗脸盆里一扔,自然就有人主动拿着胰子去水房吭哧吭哧的给他搓洗了。
洗完了他的衣服,从傻柱面前的地上捡起一个他刚扔的烟屁,满脸的赔笑,然后走到水房,紧着抽上两口,就像郭德纲学于谦抽烟的动作,相似度能达到百分之百,恨不得一口吸断了气。
这天值班的狱警从集训队带来了一名分到了他们监舍的犯人,傻柱一抬头,乐了,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啊,在这里居然还能遇到你。
这时带排的看到傻柱乐了,开口问道:
“咋啦老弟,你认识啊?”
傻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扒了皮我认得他骨头,我就是因为他才进来的。”
“哦?因为啥事啊?”带排的问道。
“他对我女人起歪歪心眼子,让我给劁了。”傻柱这时候冲起了大个儿。
带排的嘿嘿一笑,然后说道:
“没事,既然来到这里了,而且还是熟人,那就让手下的弟兄好好招待招待吧。”
许大茂进了监舍第一眼就看见了傻柱,暗叫倒霉,怎么跟他分到一起了,他察言观色了一辈子,知道带排的和傻柱关系亲近的不得了,心说自己要倒霉了。
这时带排的把他叫到了近前,开口问道:
“身上有没有虱子?”
许大茂急忙答道:“有。”从集训队刚出来,身上没个百八十个的虱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小四儿啊,带着他去水房洗个澡,把他的衣服直接扔了吧,从库房给他找件能穿的。”带排的吩咐道。
“好嘞,大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一个正在抠脚的一米九十多的大汉应了一声,然后拿着个洗脸盆,带了块儿胰子领着许大茂进了水房。
这时候的天气已经入了秋,变成了光猪的许大茂身上被凉风一吹,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被大汉一桶凉水倒在了身上,浑身冒起了一层热气,许大茂还没来得及打胰子,就被大汉又一桶凉水泼在了身上。许大茂的手一滑,胰子掉落在了地上。
许大茂一哈腰正要把胰子从地上捡起来,还没等他直起腰,就感觉被一只手按住了脖子,然后,呵呵,然后就自行脑补吧,河蟹大神可不是闹着玩的。
傻柱和带排的听到水房里面传来的“呜呜呜呜”的声音,相视一笑,然后傻柱说道:
“大哥,谢谢你让我出了这口闷气,啥都不用说了,等着兄弟的安排就好。”
带排的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我不向着你还向着外人不成,甭跟我客气,今天来人接见了,有人给我上供了两条牡丹,呆会儿你拿走一条儿。”
“好嘞,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中午小食堂煨了两个大肘子,上头吃不了的,呆会儿我都拿回来,咱俩晚上整两盅。”傻柱说道。说罢傻柱拿着那条烟奔着小食堂干活去了。
梨花带雨的许大茂,哆哆嗦嗦的穿上了那个叫做小四的兜头扔过来的衣服,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扑鼻传了过来,差点没把许大茂恶心吐了,他低着头,夹着腿走到了带排给自己安排的位置。
过了没一会儿,打饭的拎着桶进了走廊,用水舀子敲了敲,一群人井然有序的来到了走廊,分左右两边蹲下,然后一摞饭盆从头传到了尾,一人发了一个窝窝头,打饭的一人舀了半下子的清汤寡水,众人开始用餐。
许大茂啃着窝窝头,喝了口菜汤刚顺下去,门口的大铁门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老杜,开门。”
刚才给众犯人打饭的那位,跟表演川剧变脸似的,立马收起了那张穷横的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应声道:
“来了,柱爷。”
然后就见傻柱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大肘子进了走廊,朝着监舍走去。
周围的犯人闻着传来的香味,咽了下口水,接着用力啃着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