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之国,忍界中为数不多的旅游胜地,位于火之国东北部的小国,属于沿海国家。
以该地区的温泉而享誉忍界,再加上有着美丽的自然风景和观光资源,使得这个国家的居民过着还算富裕的小日子,甚至因为如此,导致汤之国的忍者村从战斗型不得不转职成娱乐导游性质。
某间灯光昏暗的品酒屋内,一个穿着浪客、裸露着上半边身子的蓝色衣服、有如浪客打扮的白色高马尾中年剑客正坐在酒台前独自品茗着杯中冒着气泡的清酒,旁边的作为放置着一把造型奇特的白刃长刀。
品尝回味了一番,不由砸吧着嘴,这味道倒有点像前世蓝星上的雪碧味道,酸酸甜甜的,别有一番滋味。
突然间,品酒屋的大门被暴力踢开,十几个一身肌肉腱子的云隐忍者边走边笑的走了进来。
一个黝黑皮肤的云隐忍者扫了一眼屋内正在三两成群、正看着自己这些人的酒客,嘴角翘起轻蔑的笑容,凶神恶煞的说道:“这里被我们云隐包场了,闲杂人等快点滚出去!”
寒冷刺骨的杀意犹如秋风过境横扫全场,吓得这群酩酊大醉的酒客顿时打了个激灵,吓得屁滚尿流的从这些云隐忍者身边溜了出去。
呆愣愣的望着这些酒客逃窜的身影,身为品酒屋老板的清瘦男人站在酒柜前,张合着嘴欲言又止。
喂——你们还没付钱呢!
可看到这群明显不好惹的云隐忍者,品酒屋老板赶紧把嘴巴给闭上,内心一阵苦闷和煎熬。
虽然赚钱固然重要,但小命没了再多的钱也没用。
看着这些酒客狼狈逃窜的动作,一个云隐忍者不屑的说道:“这群废物居然能坐拥如此丰沃的土地,真是暴殄天物。”
“咦?这里还有一个不怕死的家伙。”
看到坐在酒台前一动不动的浪客装扮的高马尾中年剑客,顿时如黑夜中的萤火虫一般,吸引了这群云隐忍者的注意力。
打量着对方的穿着和旁边的长刀,皮肤黝黑的云隐忍者发出阴阳怪气的语调,一脸戏谑的说道:“哟~还是位剑客武士大人,怪不得有这么大的勇气留下来。”
在忍界中,忍者与武士的关系并不太好,拥有查克拉的忍者往往瞧不起这些旧时代的残缺品,而武士则对这些取代自己地位的忍者们表示极度痛恨和排斥。
看着丝毫不理会自己这些人的中年剑客,一个云隐忍者怒极反笑,伸手抓向对方的肩膀:“好大的脾气,我们在跟你说话,你居然在这里装聋作哑,信不信我们真的把你变成聋哑人。”
一把抓住那只伸来的满满恶意的手掌,中年剑客睨了一眼这个云隐忍者,淡淡说道:“汝若赴死,易如反掌。”
被对方抓住手腕的云隐忍者扭曲着脸,额头上冷汗大冒,感受到腕骨传来的阵阵剧痛,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掌,却被对方如虎钳般的左手捏得动弹不得。
发现自己同伴不对劲的十几个云隐忍者连忙抽出自己忍具包里的苦无,对着亚索警告道:“喂,放开他,我们可是云隐的忍者,大部队就在这附近,要是你敢杀害我们云隐的人,就等着被云隐通缉追杀至死吧!”
松开了旁边这个云隐忍者的手,亚索缓缓站起身,拿起右侧座椅上的佩刀,说道:“真是的,明明是你们在找我麻烦,怎么变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了。”
被放开的云隐忍者揉了揉自己通红的手腕,抽出自己背后的忍刀,气急败坏的准备给这个家伙好看:“你这家伙……”
为首的黝黑肤色的云隐忍者脸色微变,对着自己的同伴呵斥道:“住手!玛里伊。”
玛里伊回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阻止自己报仇的队长:“可达伊队长?”
可达伊瞥了一眼手持长刀的亚索,眼底闪过一抹忌惮之色,说道:“这家伙我们惹不起,离开吧。”
“这次是我们鲁莽失礼了,打搅了阁下饮酒的雅兴,这些就当做我们的赔礼,希望你不要计较我们刚才的事情。”可达伊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着牙齿,把自己兜里的小钱袋掏了出来,强忍着肉痛丢给了亚索,然后带着自己的手下灰溜溜的离开了。
掂量着手里的小钱袋,最后抛给了品酒屋老板当做这场事故的损失补偿,亚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茬,眼眸中闪过一抹讶异之色:“有趣的家伙。”
本以为对方会没脑子的带着这群云隐忍者对自己出手,没想到居然对自己赔礼道歉,看来这个世界的忍者也并非全都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肌肉脑子嘛。
品酒屋外,正走在大街上的玛里伊看着刚才行动怪异的队长可达伊,不解的问道:“可达伊队长,刚才为什么要离开呢?那家伙只是一个人,还是个武士,凭我们这些人绝对能干掉那混蛋!”
听到玛里伊的提问,可达伊停下脚步,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的这个部下,问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玛里伊一脸懵逼,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队长要骂自己。
“你不会看清楚局势吗?我问你,你之前被他抓住手腕的时候,怎么就不反抗呢?”
想着自己被亚索控制行动的那一刻,玛里伊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被他扣住手腕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脑子突然一阵空白,就连查克拉都忘记使用了。”
看着到现在都懵懵懂懂的玛里伊,可达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蠢货!你那是被人家爆发的气场震住了,稍微动点脑筋就知道那家伙是个不好惹的狠茬子,离他远一点,你想死、我可不想陪着你一起。”
玛里伊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之后才幡然醒悟,原来是对方太强了,怪不得自己连反抗都忘记反抗了。
回过神来的玛里伊看着同伴们投来的异样眼神,只感觉自己的脸颊一阵滚烫,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