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疯子心道:吃你大爷!你现在就是给我弄来龙肝凤髓,我也吃不下去啊!
此时,大头已经走到了门口。
武疯子也是真的急了,他对大头道:“你们这么做,就没考虑到后果吗?”
大头头也没回地道:“啥后果?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咱们这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儿!把你自己的事儿整明白就行了,我们的事儿,就不劳你武老板费心了!”
大头一点儿都没惯着他?直接给怼了回去。
说完,他开门走了出去,后面就是茶杯落在地面破碎的声音。
当大头把这个场面学给六指和四眼时,他们也乐了,这是武疯子最吃瘪的一次。
大头道:“老大,你教给我的话,太赶劲了,把他噎得一愣一愣的,就差打120了!”
六指乐完,又对大头道:“咱们不能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还要做好防范,这一次,武疯子是真的急了,人急了,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大头不屑地道:“他能咋样?还能打上门来?我看他是活腻了!”
六指则道,“多加注意吧,这个武疯子,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大头坚持不信,毕竟游乐园这么大规模在这儿摆着呢,他能把它怎么样?
这事他们探讨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因为大家都有事儿要做。
白天,四眼抽时间把房子找好了,就在商场对面的小区之中。
是一个大三居,四眼想的非常周到,他知道,老大已经不在小欧总的别墅里住了,这样租一个大房子,让六指有个落脚的地方,也是为老大解除了后顾之忧。
除了这些,四眼还买了三张单人床,三套被褥,分别放在三个卧室之内。
这天晚上,六指去江北沙场办事了,大头去台球厅处理交接的事儿去了。四眼则去自己的歌厅了。
等六指返回江南的时候,大头给他来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处理完了台球厅的事儿,如果六指回江南了,就来职高这里接一下自己。
六指说:“马上就要到江南了,让他再等上个十分八分的。”
大头答应了。
六指下了跨江大桥,就赶往了职高。
他觉得,大头把台球厅兑出去,这事儿太对了,人不可以一心二用,尤其像大头这种脑子本来就不大管用的人,能把五楼的事儿管明白,就可以了。
他这么想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职高大门前的台球厅外。
他摁了两声喇叭,意思是告诉大头他到了,让他赶快出来。
果然,喇叭响过不久,大头就从台球厅内走了出来,他一边挥手同新老板告别,一边朝六指的车门走来。
可就在这时,从门市房的转角处,猛地蹿出五六个手持钢管、镐把的人,他们目标明确,竟直冲向大头,不问清红皂白,举起手里的家伙,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砸。
大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被围攻着,但他依然赤手空拳作着反抗。
这时,等在车里的六指?也看到了这一幕,他顾不上拿趁手的东西了,开车门,纵身一跃,就来到了地面之上。
他紧跑两步,来到战团的外围,他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冲去。
那个人原本是要举镐把打大头的,突然见有人朝自己奔来,于是他就掉转方向,用镐把朝六指砸来。
六指啥事都可以含糊,但这件事儿,却是不在含糊,他不退反进,冒着被砸中的风险,毅然冲到了这个人的面前。
悬在空中的镐把,已经要到达六指的头顶了,就见六指伸手一托对手的手腕子,那根镐把,就停在了空中。
六指可并没有闲着,他空着的右手,挥掌如刀,直切对手的咽喉处。
对手做梦也想不到,六指的动作如此的迅猛,他根本就没时间做出反应。
他的咽喉处遭到了重击,一时之间气息不畅,而且疼痛难忍,他不得已,扔了手中的镐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六指并没有再去理他,而是又冲向了另一个人。
此时的大头,头上肩上后背,已经挨了好几下了,他的头鼓起了大包,后背之上火辣辣的疼,但大头不吭一声,依然在跟那些人做着周旋。
这几个人,原本以为可以速战速决的,可万万想不到大头这么抗揍,而且他还等来了救兵。
这个救兵也是牛,一出手,就放倒了一位。
这时,有一个像是小头目的喊道:“分成两伙,一伙对付一个。”
他这么说,是想分兵各各击破。
三个人朝六指围拢来,二个人继续合攻大头。尽管如此,大头的压力,大大减轻了。
六指见三个人朝自己奔来,他后退了两步,拣地上的家伙,已经来不及了。
六指情急之下,把自己的腰带打开,用力一抽,将这条腰带拿在自己的手中。
这时,正面一个拿着无缝钢管的人,用力把自己手中的钢管砸向六指。
六指不慌不忙,他一手抓住皮带的一端,双手向上一迎。
那根钢管就砸到了皮带之上,力道已经卸去了。
与此同时,六指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就抓住了那根钢管,他另一只手里的皮带,则抖了起来,如毒蛇出洞一般,抽向了这个人的面门。
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那个纯钢的皮带卡子,就撞上了这个人的门牙。
一声脆响,这个人的两颗门牙,被齐齐地击落。
这个人惨叫一声,捂着嘴跑到一边去了。
他手里的那根无缝钢管,也成了六指的战利品。
六指手里有了钢管,他的行动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相反,那两个人却心里没底了,因为六指两个照面儿就击伤了两个人,如今他手里又有了钢管,如虎添翼,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仗还打不打下去。
他们迟滞不前了。
六指却不管这些,他挥舞着钢管,又朝离自己最近那个人冲去。
这个人可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自己实力和六指还是有差距的,所以,他也顾不了自己的形象了,将手中的镐把一丟,然后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