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楠拿着新获得的宝剑,左右挥舞着,缓缓走近洛阳六公子。“他们怎么办”?
李志恶狠狠的道:“斩草除根,把他们都杀了,以免后患”!
洛阳六公子,以经放弃抵抗,蹲在地上,捂着伤口。闻言,大声求饶着,“几位英雄莫要伤吾等性命,吾等身份显赫,可抵万两黄金”。
“要钱有什么用,放了你们,我们也没命花”!
蔡文姬却道:“这六人便是我们在洛阳的筹码,虽然危险,却有大用,应该先关押起来。”。
李志道:“你们把裤腰带都解下来,把自己都捆上”!
六公子闻言,忙解下自己的腰带,互相为对方捆绑起来。
陈俊楠问向蔡文姬,“这些恶奴怎么办”?
“让这群恶奴各自回家,告诉各家当官的老爷,六位公子可在我们手上,准备好万石粮食,送往洛阳西门。
六公子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家丁狼狈奔逃,忍不住痛哭起来。
李志吼道:“都别哭了,真是一群懦弱的士族子弟,你们六个挤一辆马车上”。
三辆赶马车的车夫没得赏银,都没有走。
却看到这六位提着裤子,哭鼻子的六公子,被李志押上了马车。一个个怯生生的也不敢言语。
貂蝉和来莺儿依依不舍的与陈俊楠和李志道别。坐上另一辆马车上,被送回**楼。
剩下陈俊楠、张辽、李志、蔡文姬共坐一辆马车。
蔡文姬道:“如今以得罪了洛阳官宦士族,这六公子自然不能带到栖凤逸阁,联累我的好友洛家。去西门附近,购得一处民居,由李志将军看管,李志将军守在西门,以主公善名,招募灾民从军,精选体魄强健的入伍,虽是临时组织的闲散队伍,却也是一份力量。六公子家境颇丰,自然会送万石粮食,有了粮食,便可招募士卒,万万不可让他们寻找到六公子的下落。若放了六公子,自然免不了他们伺机报复。就以灾民之名每日要粮,拖上几日”。
陈俊楠问道:“如此行事,有何妙处”?
“很简单,只待时机,我们好跑”!
陈俊楠道:“好!一切都按蔡文姬之策行事,李志将军这几日得幸苦你了,与六公子的家族势力周旋,只要六公子在我们手上,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李志将军可在西门外招募士兵,六公子捆绑好丢在民居里莫要管他们,几日不食饿不死他们”。
“李志尊命”!
眼看着洛阳繁华渐近,蔡文姬又命李志把赶车的车夫撵走,给了他们足够的银两算是买下了这几辆马车。
张辽与李志赶着关押六公子的马车,李志随便拿出一些银子就买下了一处破落的民居。
李志用绳子把捆绑马匹的技术拿了出来,把六公子捆得结结实实,用布把嘴堵住,比对待牲口还粗鲁。
六公子的眼神就可看出,若要放了他们,他们恨不得生食了李志。
李志拍了拍手,甩了甩因为用力过大而发麻的臂膀,“文远兄,看我这手捆绑功夫如何”?
“尊兄这手功夫,真乃绝技,恐怕不饿死他们,也活活勒死他们”!
“莫要管他们,这六个饭虫,经此苦难,不定对心性成长,还有帮助”。
张辽道:“弟就此与尊兄道别,只需几日,主公定救得貂蝉和来莺儿与李将军相会,届时你我在促膝长谈。我现在赶回主公身边,以护主公与蔡文姬周全”。
“好!就此与贤弟道别,望主公宽心,末将必不辱使命”!
陈俊楠与蔡文姬看着李志与张辽都走了。陈俊楠问道:“赶马车你会吗”?
蔡文姬笑道:“会是会,但我一介女流,穿着华贵,赶着马车在洛阳招摇过市,只恐闲言碎语,招来嘲笑”。
“那怎么办”?
“陈大哥可与我步行”?
陈俊楠看着蔡文姬微笑的脸庞直发怵,“这妮子不会在算计我吧”!
“其实我赶马车也可一试”!
“陈大哥莫非怕我一介女流”?
“不怕……不怕……”。
“那便随我来,若不跟紧了,恐怕你在也见不到我了”!
陈俊楠感觉牙直痒痒,“还真让这妮子算计了,若她跑了,这些烂摊子,谁来帮自己收。一想到如虎似狼的张角,又刚刚得罪了官宦士族,那一方力量都能把自己生吞了”。
陈俊楠立即跳下车,快走几步追上了蔡文姬。
“蔡文姬你等等我。我们刚刚得罪了官宦士族,若让他们发现了你,你也没有好下场”!
蔡文姬娇笑道:“陈大哥不是当世英雄吗?何时变得这般胆。还有就是不要叫我蔡文姬,真的好难听,就像貂蝉和来莺儿一样,像个大牌的歌妓。你想想怎么叫才好听”!
“蔡琰”?
蔡文姬摇了摇头。
“昭姬”?
蔡文姬“咯咯”骄笑。“这个名字像不像皇帝的妾”?
“那叫姬姬”?
“你还是叫我的字吧!文姬。文可形容我的儒雅才思,姬便是形容我的美貌,这样的字,当世可有几人可兼得”?
陈俊楠摇了摇头。“文姬非旁人等闲可比”!
蔡文姬走着走着,指着路旁一家店铺道:“**糖粳米粥,补益虚劳,养颜美白。是我从到大最喜欢吃的,陈大哥可愿陪我吃上一碗,恐怕以后在想吃此等美味难矣”!
“好”!
陈俊楠与蔡文姬便走进这家店铺,只见装璜十分素雅,店铺虽,却十分高雅,甜甜的味道,十分好闻。
老板只有一人,一见蔡文姬,忙上前一籍道:“原来是蔡家的千金亲临,难怪我一大早就见喜鹊在枝头鸣叫不止”。
“李妈妈笑了,几日不吃李妈妈的糖粥,只感好没滋味,请李妈妈为我准备两碗**糖粳米粥”。
“好勒”!
不多时,两碗**糖粳米粥便端了上来,蔡文姬含着笑,用汤匙吃着。
陈俊楠也吃了一口,只感奶味充足,回味无穷,果然十分美味。
陈俊楠也赞不绝口。
吃过**糖粳米粥,蔡文姬又在前面走了起来,路过一家卖笔砚的店铺,看着挂在墙上的锦布。
立即有一个伙记迎了过来。
“蔡姐,以有几日没有光临厮,只恐这生意都难作下去了”。
蔡文姬一指墙上挂着的诗词。“这副作品,出至谁手?不知可卖几钱”?
“出至一位文豪大家之手,至于名讳人可不敢,因为没有留款,不过价钱却不及蔡姐的五分之一”。
蔡文姬微微一笑,“取来笔砚”!
只见伙记快速的拿来一张白纸与笔砚。
蔡文姬看了看,道:“这洛阳纸贵可抵黄金,不知哥拿出这样的贵重的白纸,何意”?
伙记一抱拳道:“今日若得蔡姐亲笔提诗,足可以抵数十金,人可不敢用锦绸之物拿予蔡姐”。
蔡文姬道了声“好”!
便在白纸上写下一首诗,在末款还留下了名字。
“莫道离歌苦,悠悠洛阳府。今朝是何年,只待鬓成丝”。
伙记立即发出感叹,“真乃绝笔诗句,表达了诗人的离愁,文字又是这般清秀天成,足可以用作我店的镇店之宝了”。
“哥拗赞了”。
“蔡姐,稍后片刻,我速去通知掌柜,必以百金相赠,以酬谢意”!
“不必了,我还有事,改日在来造访”!
蔡文姬笑道:“陈大哥可懂这洛阳文人雅兴”?
陈俊楠摇了摇头。
“只恐当今天下,唯有洛阳与几处繁华之都,会有这般待遇”。
蔡文姬又一指一家乐器行。
“陈大哥可有雅兴,听我弹奏一曲”?
陈某知道文姬身有双绝乃诗词与曲艺,笑道:“这诗词可抵百金,这歌赋陈某可没钱在听了”。
“好啦!我们早些走吧!今天只是触景生情,不免愁怅”。
不多时,蔡文姬在一间十分广阔的府邸前停下了脚步。
想了想,便行至门前,轻轻敲响房门。
不多时,有一侍女,把门开启。欢声笑道:“姐你终于回来了!我速去通知蔡老爷”。
蔡文姬对陈俊楠招了招手。
陈俊楠只感一个头两个大,这便是蔡文姬的家,一个姑娘把我领回家,这是何等用意?
但是人以走这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