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完,声道:“这蔡琰年芳十四岁与我家十二岁的姐甄洛,十分要好,我想这回保不准那天,就来找我家姐了”。
“岂不是这百两白银,便又是哥的了”?
“公子笑了”!
“行了,你下去忙吧”!
“好勒,若公子有吩咐,即喊人便可”。
“好”!
待侍走后。陈俊楠笑道:“张文远贤侄,看来这神童之称,可不只张辽一人呀!不知这两位容貌才智双绝的佳人,可愿与我家文远作伴”!
“主公莫要以属下笑”!
李志哈哈笑道:“贤弟相貌英俊,才学与武艺都是人杰,与这两位才女真是绝配之合,若这甄洛没有亲,贤弟不如上门试上一试”。
张辽被二人的脸色红润,“两位大哥,在拿弟笑,弟就不理你们了”。
“看看!一提到相亲,还学人家姑娘扭捏起来了”。
张辽红着脸,告辞道:“弟联日劳顿,回房休息了”。
“哈哈,真让我俩中了”。
张辽回房休息,陈俊楠与李志,又喝了数盏,借着酒力。李志道:“弟早就听闻这洛阳出美人,不如主公随李某去见识一番如何”?
“如何见识”?
“自然是烟花之地,难道想学人家富贵公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不成”?
“不可不可!你我兄弟二人,清誉被损是,以后徒留话柄,遭人耻笑,影响宏图是大!而且城外灾民正处水深火热之中,却不资助灾民,反而寻花问柳”。
“主公可作贵公子装扮,改称陈富贵公子可好?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是陈俊楠所为了。我知道烟花之地也有灾民,我们只是救济灾民而以”。
“我唤作陈富贵,尊兄便叫李无志如何”?
“占切一叫而以,无志就无志”!
“好!兄长前方带路”!
陈俊楠与李志,喝下了不少酒,出了栖凤逸阁客栈,顺着人流沿着大街一边赏玩一边前行。
李志看到路旁停着马车,便雇了一辆与陈俊楠坐上马车。
车夫问道:“两位公子去往何处”?
李志答道:“素闻洛阳烟花玉楼,我兄弟二人要去见识一番”!
车夫又问道:“两位公子是真雅性,还是假雅性”?
陈俊楠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
“真雅与假雅,便是洛阳繁华市井的细分,如要真雅可去洛阳最好的**楼,乃洛阳最红烟花之地。洛阳达官贵人皆在此消费。如若假雅可去街边侍场所,路边站着姑娘的就是最廉价的妓院”。
陈俊楠与李志对望一眼,一口同声道:“真雅”!
“两位客官坐好了,这一夜春风醉,只怕醒时愁断肠”!
“老哥这句话又是何意”?陈俊楠又问道。
“老儿,知道这**楼可贵的狠呐,第二天醒来付帐时心痛啊”!
“哈哈!老哥真会笑”。
这个驾车的车夫,是一个年纪五十的老者,颇为健谈,一边着洛阳趣闻与趣事,一边把路过的洛阳名人府邸一一介绍。
“两位公子都是外地人,不知我们洛阳风情,今天有缘坐上老儿的马车,老儿就与两位公子讲讲,如若有何差迟切不可当真,只当老儿笑而以”。
“老哥快来听听,如若真的有趣,我兄弟自当有赏”。
车夫一指路边一座硕大的宅院道:“这处便是何大将军的府邸,何大将军当年可是这洛阳最大的屠户,他在杀猪时,会大声呐喊,杀杀杀。结果人家现在贵为大将户,拥兵十数万,不过以他杀猪的本领,却也十分相宜”。
“哈哈,老哥的真对”。
“这是曹操的府邸,曹操可有一个好爷爷,当朝十常侍之一曹腾,曹操这个宦官之子竟然举为孝廉成为郎官。可想这曹操多么缺少父爱,对宦官父亲多么孝顺”。
“这是袁绍府邸,四世三公,可想其威望,希望他袁绍为第四公”。
车夫把蔡议郎,十常侍都了一遍。
陈俊楠与李志一边像土包子一样指指,一边用心记下。道:“不愧是帝都,气势磅礴,街道宽阔,四通八达”。
“好啦!两位公子到**楼喽”!
李志摸出一锭十两白银交给车夫。
“这么多的银子,老儿没钱找给客官呀”!
“老哥的趣闻,十分有趣,这些是你应得的”。
陈俊楠与李志下了马车,站在街前,对着一栋巨大的建筑物发怵,这简直超出陈俊楠的想像,这**楼足有三层,长约数百米,根本看不到边界。
**楼是洛阳城,乃至整个东汉最大的青楼,也是最昂贵的青楼,更是最有背景的青楼,这里有着各式各样的女子,风骚的,妩媚的,清纯的,典雅的,吸引着无数文人雅士,高官王爵。
这时候的人们对**毫无忌讳,甚至还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引为众人羡慕的对象。
东汉时期女子地位十分低下,经常会出现交换妾的事情,这在他们看来,是一种很正常的风俗,甚至还会受到文人雅士的追捧。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对女色的追捧从未变过,只见一个个青萝薄衣的女子穿行在人群之中,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让人迷醉。
“主公!我们进是不进”?
“我叫陈富贵,你叫李不志,切不可在叫错了”。
“是”。
“即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见见世面,不定这里面会有灾民呢”!
“陈富贵公子,的太有道理了”。
陈俊楠与李志刚走进门,就有侍模样的人,迎接道:“两位公子,面生的很,是头一次来我们**楼吧”!
李志摆出一副土财主的模样,“第一次又何妨,没有第一次如何有第二次,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看的姑娘给本大爷叫出来”!
“人不是不愿为大爷叫姑娘,只是两位大爷头一次来,没有相熟的姑娘,人也无能为力”。
陈俊楠立即道:“不志兄,人家**楼有**楼的规矩,我俩先听这位哥把话完”。
“这位公子言重了,人贱奴,如何敢当哥之称,只是这**楼却有一规矩,就是两位公子得先自己去认识这里的姑娘。这里的姑娘都会出来献艺,比如吹拉弹唱,吟诗作赋,翩翩起舞,两位公子看好那位姑娘,可借机相识,这样一来二去的,就成了熟人”。
李志皱眉道:“这般麻烦,在下只是粗人,那会吟诗作赋,难道来青楼还得先背几首诗不成”!
“这位公子笑了,公子若出得起钱,自然有姑娘愿与公子饮酒作乐,但是最高雅的姑娘可不是有钱就可以相识的”。
陈俊楠看着奢华的装修与十分典雅的摆设,早以目瞪口呆。
陈俊楠看到二楼与三楼,都有士卫站岗,不解的问道:“这二楼与三楼为何还有士卫”?
侍答道:“这二楼与三楼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可以进入的”。
陈俊楠掏出一锭十两白银,“这个是你的了,我想上三楼开开眼界”。
“这位公子难为人了,这二楼还好进入,这三楼都是王公将相之辈,焉有我这样的贱奴可以进入的”。
李志闻言莫名火起。“你是我俩兄弟,不配进入了”?
“人万万不敢,人可以把两位公子领进二楼,至于这第三层楼,人可没这个本事,不过两位公子若能献艺,技惊四座,三楼自然会有人请两位公子上楼叙”。
陈俊楠道:“也只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