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一战的消息传遍了大唐,不少有江湖侠客来长安观摩这一战,同时钱家琉璃坊大赚一笔,谁也不差那三五百文铜钱,买了这望远镜省去了家中准备饭菜的钱,相差不了几分。
为了这一战,钱洛特意在学院停止了授课,这几日一直陪着战文欲,平日吃一口果冰都舍不得的男人为这个弟弟准备了奢华的补品。
他有将自己卖给了学院五年,换来这小一万贯钱。
“三儿,无需有任何压力,莫要管他什么慧武候,平康候,他们敢从中作梗,为兄会让大唐在陷入百年征战之中,真当他李崇义的火炮无敌了?你二哥与老六正在赶往长安,他们太子党在世人口中如何强大,我钱洛也不惧于他们。”
战文欲轻轻点头,擦拭这秋鱼,未曾开口。
同时钱家中,太子党全员再此,李崇义站在叶九道的身后捏肩捶背,十分殷勤,钱欢在前厅中踱步,面容有些愁苦。
“崇义,明卫已经传来消息,兄弟团的二和六正在赶往长安,到时候疯小七确定会紧盯你不放,记得带着火药,另外你们几个也是,钱洛交给我,敢作乱当场就灭了他们。”
太子党与兄弟团之间相互算计,虽然如今算是合作,但丝毫不能掉以轻心。
同时李二等老将也在等待围观这年轻一辈中武力最强的二人争斗。
终于到了端午佳节,今年的端午与往年不同,长安百姓不断涌向朱雀门外参加这一场‘国宴’。
太子党从钱家出发进入长安,全员到齐。
兄弟团始发于学院,钱洛端坐在步撵之上。
钱欢与钱洛四目对视,相互冷哼一声大步走向长安,此时毒花儿与李承乾以在朱雀门前等待他们。
身背木匣的李崇义的眼神从未离开过疯小七,当年他也曾败于其手中,李崇义心有不甘,开口讥讽道。
“疯小七,知晓什么叫做穷人靠变异,富人靠科技么?我想你肯定不懂,懒得给你解释。”
被嘲讽的疯小七看了一眼钱洛,后者摇了摇头,小七轻声道。
“李崇义你走吧,我哥不让我和傻子玩。”
同时另一边李泰对着谋事轻笑道。
“莫要在将你肚子里的那点墨水拿出来丢人了,本王当年能败你,今日还能败你,你敢出手,今日我便斩你。”
谋事不言,只是轻笑,似乎李泰说了他想说的。
进入长安,走过人群,钱欢钱洛笑着和百姓们打招呼,长安百姓也分为了两派,支持叶九道的很多,坚持战文欲能胜的也不少。太子党自然不会与他们计较,兄弟团则乐呵呵的声称不会输。
面见李承乾,众人一同行礼,这位大唐陛下笑呵呵的带着众人入宫来到太极宫,来此之后,钱欢才知今日这场决斗的阵势,李二与开国功勋全此准备观战。
宦官宣布规矩,冠军侯为大唐立下涛涛战功,五洲第一勇士虽曾叛于大唐,咱陛下惜才,其在荒漠奋勇杀敌,陛下对二人甚是欣慰,今日决定将两人一战记录与青史,胜负由天,任何人不得从中干扰。
两人决战与太极宫顶,掉落者输,无法站立者输,开口认输者输,并且禁止携带暗器,无时辰限制,请二人登顶。
交战以是必然,战文欲虽然在平康城击败叶九道一次,但那一次险胜让其心生不满,随后的多次交战均已平手告终,以武为生的战文欲怎能甘心,不单单是为了自己,为了整个兄弟团,他也要再一次击败叶九道,然后昭告于天下,兄弟团不弱于太子党分分毫毫。
叶九道则是耿耿于怀那一次战败。
两人以上宫顶对峙,只等一声锣响,钱欢不急,凑近李二轻声道。
“陛下,你说他们俩谁能赢,分析分析。”
李二斜视钱欢。
“你又不是武将,和你说了听的懂?莫要打搅朕。”
“我怎么就不是武将了,陛下咱俩得掰扯掰扯,我南征北战了半辈子还不算武将?军前叫阵算不算?我可是单挑击败了禄东赞的男人。”
钱欢不死心的继续在李二耳边磨磨唧唧,最终李二起身离开起初的位置,做到了长孙与杨妃的中间,李二走后,钱洛笑笑坐在了李二的身旁,不看宫顶,只看慧武候,钱欢被钱洛的眼神看着有些慌张,钱洛呵呵笑道。
“慧武候,您今日最好别动。”
钱欢耸耸肩,转头对身后的几人道。
“崇义,盯紧疯小七,葱哥哥狂六交给你了,小恪小心那个玄四,剩下的你们看着办,谁敢动手就砍了他。”
锣声敲响,众人的眼神同时望向太极宫顶,叶九道双臂绷紧,衣衫撕裂的声音清晰耳闻,双臂肉眼可见变得粗转,气势十分汹涌,而战文欲则躬身单手握住刀柄,刀身出鞘一寸,目视叶九道犹如伺机捕猎的孤狼。
两人还未交手便拿出了全部底蕴,叶九道拿神奇的气功,战文欲的拔刀斩均是众人所知的压箱技,开场便祭出此法?众人心中不解,渊鸿倒是在李二的耳边轻语了几句,李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一幕落在钱欢钱洛的眼里引得二人同时撇撇嘴。
看不懂还需要人告知,丢人不?看我们俩,同样看不懂,可他娘的连一个解说都没有。
动了,两人动力,就在一瞬间之内,两人同时冲向对话,寒蛟直刺其眉心,秋鱼闪过一道寒光,这一次交手发生在电光火石时间,众人为看清两人有何太多的动作,迟疑时,宫顶两端凸起同时碎裂。
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宫顶两人再次交手,一道道火花爆出,宫顶瓦片碎裂,似乎无法承受两人的力量。
钱欢见此,轻声叹息。
“承乾啊,你不怕他们拆了你这太极宫?”
李承乾呵呵笑道。
“拆了也就拆了,现在的太极宫有些矮了,都看不到长安外是何样子了,太矮了啊。”
钱欢与钱洛同时皱眉,李承乾这话中蕴含的意思不少,莫非他嫌弃大唐的国土有些小了,还是嫌弃自己的眼界有些低了。李承乾没说,钱欢二人也没问,注意力重回宫顶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