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小九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但唯独对自己身下这根药杵的大小软硬却无法控制。
“单儿,它看见你,这才打起了立正呢!”
陈小九摸着单儿华美的脸蛋,赞美道:“它想你想得久了,忍不住醒过来看看你。”
“呸!不要脸……”
单儿看着那根药杵,心里惶惶的,脸颊绯红,瞟着小九,娇嗔道:“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
陈小九拉着单儿的手,让她感受了一下药杵的狰狞火热,坏坏的笑道:“你摸摸,看看它是不是很兴奋?哈哈……越发抬头了,除了单儿,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哎呀,好像真的很给我面子呢。”
单儿怀孕后,十分在意肚子里孩子,就没有与小九胡搞过,现在隔着裤子握着药杵,感受到它的狰狞雄壮,手心似有酥酥的电流滑过,击在了心头,心慌意乱,心底深处的情火被勾引出来。
“小九……”
单儿摸着药杵不愿意松手,依靠在小九怀里,媚眼如丝,嗲嗲道:“咱们有多久没……没那个了?”
“哪个?”
“哎呀,你怎么那么坏?就是那个啊……”单儿心中气苦,小手忍不住加力,狠狠的捏了一把。
“嘶……单儿,你要害死我啊。”
陈小九痛的浑身打哆嗦,心里却更加刺激,膝盖在单儿小腹下缘顶来顶来,打趣道:“你想它了?”
“嗯!”
单儿轻轻的哼了一声,柔柔道:“心里痒着,就想要,我还问过毒皇姐姐,毒皇姐姐说是可以的,就是要你小心些,不能真的横冲直撞,要温柔,要很温柔才成。”
“我还不够温柔吗?”陈小九揽着单儿的柔腰,不解的反问。
“你现在是温柔,上了床可就不一样了。”
单儿在小九腰间掐了一把,娇嗔道:“上了床像驴子似的,能把人凿穿了,我怎么敢相信你?”
我去!
我的好单儿,居然把我比作驴?哼……你也太高看驴了吧?
陈小九心中得意,挑着单儿的下颌,笑眯眯道:“单儿放心,小九我强劲如驴,温柔如绵,你想让我温柔,那我今晚就好好的温柔你,让你像小绵阳一样哼叫。”
“还要今晚?”
单儿肩膀撞了撞小九的胸,俏生生道:“那不如现在!”
“好!现在就现在,我才不怕呢!”
陈小九刚才没有泄身,被单儿勾引了一番,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巴不得的好好亲热一回,揽着单儿的胳膊,一边亲昵的咬着耳朵,一边走向单儿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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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驿馆中,阮成保将茶杯酒盏摔得粉碎,乱色铁青,眸子阴沉,咬牙切齿,看那样子,似乎要杀人。
“成保,你冷静些,没有一大将军的样子。”阮良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劝慰道。
“冷静个屁!”
阮成保指着屋顶,说道:“他陈小九就是想在咱们安南国头上拉屎,还要咱么冷静?我……我冷静得了吗?说什么私人恩情?我呸,那条件有多苛刻?供应补给?好,这个咱们要认了,要留一万军队在明口驻留三年,那也认了,但是,割地之事,万万不能同意,那岂不成了叛国之臣?”
“放肆!”
阮良啪的将茶杯摔在桌子上,冷着脸,嗔道:“你啊你,脑子本来是极好的,但就你这副毛躁性子,将来可怎么接我的位子?我看你就只能做一名征战沙场的武夫了。”
“爹!哎……”
阮成保围着屋子走了好久,咆哮了一阵,终于气馁的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大眼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呵呵……你能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吗?”
阮良品着香茗,凝望阮成保,又道:“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完,那就是:不识时务者为狗熊,你说你现在这幅样子,与狗熊有何区别?要么你就用蛮横的武力将定南王干掉,要么你就用脑子智取定南王,可你现在看不清形势,色厉内荏,与狗熊何何异?”
“我就算是狗熊,也不能叛国!”阮成保生硬的顶嘴。
“不用你背负恶名,也不用为父背负恶名,自有人要为这件事情负责。”
阮良沉着脸嘀咕了几句,从怀中取出一副手谕,扔给阮成保,说道:“这是国主手谕,国主是个聪明人,已经预见到了陈小九会狮子鼻口,大开口,所以,手谕中已然言明,不论条件多么苛刻,也要通盘接受!”
“啊?”
阮成保傻在那里,怔怔道“国主素有雄心,怎么会答应这种丧权辱国的条件呢?”
“国主虽有鸿鹄之志,但也要有振翅高飞的翅膀才成。”
阮良一脸怅然:“国主看得很清楚,眼下除了隐忍,别无他途,大燕还有一句话,成保,你一定要牢牢记着。”
“什么话?”阮成保一脸疑问。
阮良慢吞吞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阮成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那股火,只能别无选择的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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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阮丞相来访。”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春雨就跑过来敲单儿的房门,娇声呼唤。
“又是那个老头!”
单儿丰盈美白的娇躯慵懒的趴在小九身上,梦呓般的娇嗔,“让他侯着,哎呀,腿好酸,小九,你就是个驴子。”
小九被单儿温软的身子弹压着,脑中回味着单儿娇柔的嘤咛声,恍恍惚惚的,不愿意起来。
但阮良此来是送礼的,万万不可轻慢。
他轻柔的将单儿安放在一边,起身下床。
春雨伺候他洗漱,一脸春意的娇笑,“小九,你昨晚折腾单儿了?”
“不是我折腾她,是她折腾我。”小九笑着打趣。
“那你能受得了吗?”
春雨心疼的蹙着眉,“昨晚咱们在假山后可是玩疯了,可比把你弄得油尽灯枯。”
“切!”
陈小九牛皮哄哄:“我夜御十女都不累,你若不信,现在趴下去,把屁股翘起来,看我的厉害。”
“我信!我信还不成吗!”
看着小九要过来扒裤子,春雨急忙叨扰:“你别弄我,强壮的像条驴,真把我弄伤了,可不敢再要你胡来。”
“不是弄伤了,是弄爽了。”陈小九一字一句的更正。
“恩!爽了……”
春雨媚眼如丝,落落大方的承认,嘴角含笑,期期艾艾的说道:“小九,你说昨晚折腾了那么久,我能不能怀上宝宝?要是怀上了,我是不是就成了夫人了?”
“怀不上也能当夫人!”
陈小九爱怜的摸了摸春雨的额头,打趣道:“等我忙完了这段时间,就给你转正。”
“转正?”
春雨蹙眉想了半天,才娇笑道:“不!不怀宝宝,我绝不转正,单儿那妮子,还不得挤兑死我!”
“那……那随你!”
陈小九可管不了这些后宫之争,匆忙洗漱,直奔书房。
“小九,阮老头这么早赶来,到底有什么事啊?”春雨紧跟在小九身后伺候着,心中却也好奇。
“还能有什么事?”
陈小九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样,“好死不如赖活着,恼羞过后,总是要归于理智的。”
“阮兄,怎么来得这么早啊?阮将军呢?阮将军怎么没来?”陈小九赶到书房,笑脸相迎,丝毫没有为昨天的冷场而感到不快。
“明口岌岌可危,犬子已经赶回去督战了。”
阮良见陈小九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已经被吃得死死的,绝无翻身的余地了,索性不兜圈子,开门见山说道:“国公大人,我昨夜思索一样,深刻感受到大燕皇上皇恩浩荡,而且却拂袖而去,实乃汗颜,今日所来,正为此事。”
“哦?这样啊!”陈小九拿劝道:“此事……我看就算了吧!我正要回复皇上呢,省得万一宁都失手,再把我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哈哈……这笔买卖,做得提心吊胆,何必呢?”
“啊!别……”
听着陈小九要回复皇上,阮良急忙抓紧了小九的手臂,急匆匆道:“国公大人,您金口已开,可不能返回,昨日我是老糊涂了,没想明白,今日看得清清楚楚,我今天过来,就是来与国公大人签订文书,愿意割让河口府交付大燕治理,绝无反悔。”
“我看还是算了吧?”
陈小九不屑的拒绝,“河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阮兄以及安南国主若舍不得,我是不会强求的,强扭的瓜不甜,真心没什么意思,还惹得一身骚!我这就回复皇上去。”
“国公大人留步啊!”
阮良被逼得急了,堵住门口,面色凝重,拱手作揖:“还请国公大人原谅我昨日唐突之意!”
陈小九挺住脚步,为难道:“阮兄果然想通了?”
“真的想通了!”阮良回应。
“是你们资自愿割让河口府?”小九又问。
“完全自愿,河口府太穷,穷山恶水,安南国实在不想要了。”阮良心疼的回应。
“好!很好!”小九哈哈大笑,“既然阮兄有如此诚意,那咱们签订文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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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良拿出随身携带的国主御印,重重的扣上,交给小九。
小九检查一遍,验明无误,将文书收好,才安慰阮良说道:“阮兄不必过于担忧,明日随我一同前往宁都祈求援兵,定要解了安南之危。”
阮良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心想着:安南……终于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