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的红唇又软又绵,温润滑腻,香舌灵动的像条贪婪的绵蛇,围着着狰狞的头角打着旋儿。<>
红唇绵密温软,香舌忽上忽下,左右缠绕,似要将狰狞头角中含着的精华吸出来。
厮!
一种入骨的舒服在小九身下盘旋,将小九送上云端,迷迷糊糊、不知归路。
小九咬着粉唇,低着头,刚好被雪子一双含情脉脉的妙目瞟着,心里惶惶的,心底热流涌上来,几欲疯狂。
那曼妙诱人的滋味,迷惑了火热的心扉。
“雪子姐姐……”
被雪子温柔的吸了一阵,小九身下坚硬如铁铁杵,看着雪子香腮被支撑出来好大一块,心里涌上莫名的刺激。
他一把揽着雪子的柔腰,把她拉起来,将雪子粉白的襦裙撩起来,让她方便叉开腿,好坐到自己的的腿上来。
雪子除了襦裙,里面只穿了薄纱的贴身小裤,如此放肆大胆的亲密贴坐,两具火热交融的身体的亲昵纠缠,涤荡着勾人心火的感触,将两人的情念撩拨到了顶峰。
雪子情动,身眼皆有媚,俏生生的咬着石越的耳朵,低吟道:“快!你这坏人,可舒服了?想不想再要一次,我还给你,再累也我给你。”
如此诱人的情话,宛如零星火种溅入烈油之中,碰撞出炙热绚烂、水雷不灭的火花。
小九腹中生起了一团热火,身下的丑陋一团越发的狰狞,顶着雪子丰满的臀,一耸一耸的。
雪子被顶着臀,很想动一动,感受更多的奇妙,但望着小九那双暗藏嬉笑的眸子,脸蛋红红的,当真害怕自己动起来,惹得小九在轿子里面与自己亲热,被毒皇、月神等人看见了,还怎么见人?
只是这么一想,却又不敢乱动,心里又鄙视自己:你害羞什么?多情自古伤离别,离别之时亲热一下又怎么了?自己本来就是小九的女人,就是大庭广众之下亲热,谁也管不着。
雪子心里给自己打气,而小九的手很不老实,不甘心被雪子抓着,挣脱开来,撩开襦裙,胡乱在雪子大腿上轻柔乱摸。
粉色贴身的小裤根本经不住小九指尖的力道,被无情的戳穿,一双大手如鱼得水,享受到白肉的软弹细腻。
雪子的腿丰盈而不臃肿,圆润有肉,滑如凝脂,越往里面摸去,越是细腻柔滑,软弹绵密,让人爱不释手。
摸到大腿根儿,只觉得那里的肌肤有着舌尖yiyang的软嫩,诱人到了骨子里。
“别乱摸!”
小九的手伸到雪子的襦裙里面乱摸,只把雪子弄得心乱意迷,既为小九的急色而着恼,又觉得很享受,心灵深处舒坦得紧,腿间的酥麻越来越强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解痒。
反正就是舒服!
雪子也管不了那么多,小九越是乱摸,她越觉得兴奋,玉臂缠绕着石越的脖子,柔软的身躯似无骨的蛇,在情郎的怀中扭动,真希望情郎的手能抓着臀使劲的揉几把才好,又或者往腿间深里去也成。
小九是个通透的家伙,看着雪子眉目含情,眸子中有期盼之意,就明白她的心思,手指悄悄往里面移动了一丁儿点……
指尖油滑,溪水撩人,隔着严谨、防护周密的亵裤,依然能感受到雪子熊熊燃烧的热情。
“别……”
给小九的手指向	面滑了一点,雪子隔着襦裙,将小九的手抓住,虽然心	很想如此,又怕被小九想成荡妇。
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雪子娇柔的身子忍不住的打颤,无意间的放纵,将她送上云端,销魂蚀骨的感觉在短暂的一瞬间爆发,柔软的娇躯打摆子似的微颤,咬着小九的肩膀,美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就不成了?
小九抱着火热的娇躯,肩膀上被咬得生疼,仍得意的大笑,“雪子姐姐怎么了?我还从未见过你这副样子呢。”
雪子抱紧了小九依偎好半天,方才从惬意中缓过神来,身子滚烫而又无力,回想起刚才的美妙,既想要再享受一次濒临极限的享受,却又为汹涌的情念弄得不好意思,害怕被小九误会成风骚的女人,贴着小九的耳朵糯糯道:“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好难看?”
“不,很诱人,很想让雪子姐姐再来一次……”小九眸子放光,贪婪的盯着雪子看着。
“想让我再来一次?”
雪子迷人一笑,手伸下去,抓着顶在屁股上的药杵,眸子水盈盈的,透着情热的光芒,风情万种的呢喃,“要用这个……”
小九得令,哪	会放过这个机会,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看着,生猛的撕裂了雪子的衣衫,抱着雪子的柔腰,一动三摇,雪子哼哼呀呀的嘤咛,又觉得放肆,咬紧了粉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师傅姐姐,雪子的车轿怎么动起来了?”红杏歪着头,望着雪子乱动的轿子发呆。
月神啐了一口,一妙目脉脉含情望着轿子,娇声道:“雪子姐姐在与小九跳舞呢。”
“跳舞?”红杏眸子忽闪着不解,脆声道:“跳什么舞?”
“脱衣舞!”月神咯咯媚笑。
“啊……”
红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侧目看了轿子一眼,脸蛋火辣辣的烫,小手捂着脸,躲在月神身后,啐道:“小九真坏,亏得雪子姐姐任他作践,换了我,我才不依着他胡来。”
“你懂什么?”
月神点着红杏的额头,娇笑道:“没准是雪子勾引小九的呢,你满怨小九干什么?”
“啊?雪子姐姐勾引小九?”红杏茫然不解。
“你不了解雪子的心啊。”毒皇也走过来,对红杏儿道:“雪子身份迥异,与咱们不同,注定了她与小九之间隔着一道鸿沟,多半是有缘无分,这次离别,在局势定鼎之后,说不定就成为永恒,雪子心里比谁都苦,又怎么会放过与小九放纵的机会呢?”
“原来如此。”
红杏摇着月神的手臂,娇柔道:“雪子姐姐好可怜,明明喜欢,却不能嫁,只能苟合,解解馋。”
扈三娘听在耳中,心里更觉得难过:雪子碍于身份,虽不能与小九双宿双飞,但至少能苟合,一解相思之苦,而自己与小九近在咫尺,却连解馋的机会都没有!普天之下,还有比这个更痛苦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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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欲仙欲死的挞伐,雪子瘫软在小九怀中,鬓发凌乱,香汗淋漓,眸子妩媚,透着一股迷乱的魅惑。
“小九,我以后要是做了伊藤家族的族长,你还敢这么作践我吗?”雪子整理着褶皱的衣衫,眸子亮晶晶的追问。
“敢!怎么不敢?”
小九亲吻着雪子的红唇,急促道:“而且只会作践得更狠!更霸道!”
“可是……我不敢……”
雪子咬着红唇,糯糯道:“一旦踏上倭国的土地,我就已经束缚住了自己的人生,我肩负的使命将更多,小九,你也不能强迫我,作践我……”
“我不愿意,我不会放过雪子姐姐的。”
“傻瓜。”
雪子捧着小九的脸蛋亲吻着,娇柔说道:“记得照顾好我弟弟,他是个厉害角色,可不能马虎。”
小九答应着,张开双臂,像个木偶似的,看着雪子仔仔细细的为自己穿好衣衫,讪讪道:“说的粗鲁一点,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放屁,你永远都是雪子姐姐,我也永远都是小九……”
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下车去了。
雪子抱紧着凌乱的胸衣,眸子中泪光莹莹,说不上是幸福,还是娇怨。
“干娘、毒皇、月神、杏儿,你们要小心行事,那帮鬼子奸诈的很,可不是好对付的。”
陈小九又嘱咐道:“千万记住,死亡之谷决不可碰,我自有决断。”
扈三娘等人答应着,一一不舍的上路。
小九站在锦绣厅的城楼上,望着越来越远的马队,心里空落落的,不知情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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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大事不妙了……”驿馆中,一位灰头土脸的大将跪在阮良面前,正是安南国左军参谋阮成保,也是阮良的儿子,他焦虑不安道:“定南王吴圆一路胜势,如今已经打到了都城明口,不出十日,必可明口,局势危矣。”
“什么?吴圆老儿居然如此厉害?”阮良呆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如何抉择。
阮成保道:“爹还不快求助大燕发兵相助?”
“哎,形势不容乐观,大燕恐怕也无兵可调。”
阮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突厥大军南下,一路烧杀抢掠,二皇子已然带兵助阵,樱木率军出兵倭国,而花如玉死守宁都,与平州曹金德对峙,仔细一算,大燕还哪有兵力助我们赶走吴圆老儿,兴国公恐怕也无计可施吧?”
“我以为形势绝非如此。”
阮成保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兴国公若真是无计可施,又岂会言语暧昧不明,将爹滞留在京城?这对大燕有半分好处?兴国公深谋远虑,定有什么安排,爹今夜不妨前去探探口风。”
“恩!有理!有理!爹今晚就去拜访兴国公,无论如何逼着他拿个主意。”阮良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越发觉得小国无尊严,自己身为丞相,可是与陈小九一比,却相差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