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虽然再三对朱平强调,千万别将动用钱庄银根的消息、传给第三个人。()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朱平才是他李家最大的叛徒,当天晚上,朱平便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了陈小九。
看着平日喜怒不显于色的陈小九居然也露出了难得的欣喜,朱平便知道了自己又立了一大功!
“陈公,咱们什么时候绝地反击?我已经快忍耐不住想要收拾李老头了!”朱平兴奋的搓着手掌心,眯缝的小眼中、有着深深的笑意。
陈小九看着朱平的奸笑,心想着朱平这样为了金钱,两面三刀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若非自己能治得住他,朱平这样的小人绝对要一并铲除,不留后患。
不过,看他对待自己如此忠诚,知道他对自己是心服口服,再也不敢奸猾之心,想到这层意思,心中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陈小九想了一阵,才道:“急什么?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你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为了显示你对李老头的效忠,可以对朱家狠狠的高举屠刀,另外,那些从京城请来的染料师傅,你要和他们套近乎,能套出配方最好,若是套不出来,你就想办法偷,无论怎样,这配方咱们是一定要得到的。”
“还有那些分店的大掌柜,每个人什么性格?什么品?谁可堪大用?谁是个草包?你都要熟稔,千万记住,这些人马,以后可都是你的兵啊!”
什么?
我……我的兵?
朱平深刻领会陈小九的话中之意,那意思分明是在干到李家之后,那李家的份额将由自己继承,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呀!
朱平眼中满是期望的目光,期期艾艾道:“陈公,我没有听错吧?您是不是在逗我玩?我一大把年纪了,经过您的‘开导’后,再也没有别的心思了。”
陈小九哈哈大笑道:“朱掌柜,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你卧底李家,将功赎罪,立功显著,若非你使出离间计,王启年怎么会迅速投靠我呢?”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而且,你也明白,只要有我陈小九在,你便休想再做那些祸起萧墙的事情,至于你算计李家,算计外人,我却不管。不管怎样,也不能让你的“聪明才智”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呀!”
朱平听着陈小九毫不隐晦的将实话说了出来,心中那块大石头、便放了下来!
陈小九说的没错,只要人家一天再此,自己便是生了三头六臂,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呢?
朱平放下心来,连连感谢道:“陈公,你做人正派,做事公平,我朱平虽然奸诈,卑鄙,但是,我从心中佩服你。***”
又深深的鞠躬道:“我这辈,绝不敢在对您生有二心。”
陈小九满意的点点头,却又听朱平问道:“陈公,我很担心,要是李家真的占领了市场,有技术优势,有人脉,咱们倒时候怎么扳回局面呢?”
陈小九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现在还不能透漏出来哟……”
又与朱平商量了一阵,才让朱平离去。
陈小九眯着眼睛,看着朱平得意洋洋、背着手臂哼着小曲的背影,心中暗赞自己御人有数,正应了那句话:不管黑猫白猫,抓着耗就是一只好猫。
朱平,无疑就是一只好猫。
又过了十几日,李家大势已去,从掌柜的、到郎中,伙计纷纷跳槽,谋求到惠民堂求得一份职位,陈小九胃口很大,来者不拒,通通笑纳!
此时,陈小九心情大爽,再也没有心思关注药堂的事情,而是全权交给了王启年打理,凭借王启年出色的头脑与对李家独有的仇恨,两个月之内击垮李家,不在话下。
医道圣手张一针完成了救助王启年的使命,临走之时,王启年的老伴居然能漫步到江边,送张一针上船,这让张一针心怀大尉。
临走之时,陈小九除了对张一针表现出无限感激外,还给他塞了一封信,让他交给叶吟风,张一针也不知道这信中究竟是什么内容,但看着陈小九那庄重的表情,便深刻领悟了这封书信的贵重,他将书信藏在身上。
挥舞着手臂,与陈小九这位妙人告别……
送走了医道圣手张一针,陈小九终于开启了新的征程:从现在开始,他要为朱媚儿重振朱家雄风、而努力奋斗……
这一日,陈小九闲来无事,便坐在凉亭中,拿着纸笔,写写画画,脸上不时的露出猥琐的笑意。
单儿站在旁边看着,只见陈小九笔下出现了三根线条,她撇撇嘴巴道:“不就是三根线条吗?有什么大大惊小怪的?”
陈小九看着单儿那娇嗔的模样,心痒难骚,一把将她拦在怀中,胸膛感受着单儿隐藏在衣服下的柔软滑腻,灵巧的舌头却已经伸到单儿口中寻觅着芳香。
一阵的上下其手,单儿便隐约娇声的呻吟着。
紧紧呻吟了几下,便面红耳赤,觉得自己心里痒痒的,**之间,有股潮湿的热流,在释放着旖旎的温热。
单儿正在甜蜜的享受着情郎的抚摸,心儿砰砰乱跳,脸颊滚烫,忽见陈小九将她从怀中一把推开,还整理了一下衣衫,正襟危坐,弄出一副谦谦君的模样。
单儿心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之间的温热激流,无处发泄,浑身痒的难受,看着陈小九忽然伪装出来的正经模样,心中更气。
伸手推搡了他一下,娇嗔道:“臭小九,你想怎样?装什么谦谦君?没事,你勾引我干什么?给……给我弄得难受,你个大混蛋。”
陈小九伸出手指嘘了一声,指着林外面,小声道:“好单儿,别闹,有人来了……我心里……我心里也难受啊。”
单儿对他又掐又拧,撇着嘴巴道:“你骗谁呢?你就是耍我,看着我难受的模样,你心里很舒服是不是?不行,你赶紧把手拿开,我要做你腿上,你听不听话?你敢不听我的,我掐你啊!”
单儿受了陈小九的挑逗,正难受呢,看着左右没人,也不理会陈小九使眼色,便与陈小九厮打起来,将陈小九刚刚整理好的衣衫都给弄乱了。
忽然,一阵又急又脆的脚步声传来传来,单儿听得真真的,吓了一跳,急忙闪到一边去,露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只是小脸蛋红的好像娇艳的玫瑰花,一时半刻却褪不下去。
陈小九耳聪目明,当然知道有人过来了,而且还是自己此刻十分想见到的人。
那就是二小姐——朱媚儿。
朱媚儿知道陈小九一大早就来到了后花园,美其名曰写生,她可从来不知道陈小九有写生的习惯,不过心爱的情郎想要干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自从猪悟能褪去了傻乎乎的外衣,还原成一个睿智的男人之后,朱媚儿肩上的重担一下轻了许多。
虽然这些日饱受李家的挤兑、冲刺、业绩一落千丈,但是在猪悟能的智慧保护下,朱家的元气并未大大损,高明的掌柜与精明的伙计都被猪悟能高价养起来了,流失的不过是一些见钱眼开之辈。
看到哥哥这么争气,朱媚儿美到了心里去,更何况,在自己身后,还有心爱的情郎为自己撑场,她便更加无所畏惧了。
褪去了女强人的外衣,朱媚儿闲的无聊,倒是做起了对镜贴花黄的美妆之事。
这方面,只有纪小棠与她都是大户出身,有着相同的爱好。
今天陈小九在长亭写生,朱媚儿便穿着一身性感的紧身衣裙,翩翩起舞着走到了陈小九面前站定,手中还端着被浓茶。
朱媚儿一抬眼,便看到陈小九的衣衫衣衫凌乱,嘴角还隐隐翻着红彩,心中便有些幽怨……
再偷眼向单儿瞄去,见单儿虽然侧过身去,但是眉眼通神,含着柔柔的水迹,脸颊羞红,艳似玫瑰,分明就是情动的模样。
看到这里,朱媚儿心里愠怒:好你个,陈小九,你哪里是写生,分明是跑到长亭之中,与单儿偷情来了……
刚想要耍上几下小姐脾气,但看着陈小九脸上尴尬的模样,终究是没有表现出来。
朱媚儿知道,在陈小九离开朱家的这段时间里,不知道与多少女人有了瓜葛,除了自己,还有双儿、单儿,慧娘,还有那个粘得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纪小棠!
这些女人,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美艳,对陈小九都用情极深,而自己只是其中一个,若是想要陈小九独宠自己,抛弃其他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自己坚持那么做,那最终换来的将是陈小九的背弃,与自己独守空房的寂寞……
朱媚儿看着单儿那娇艳的脸颊,心想着小九在他的别家小院里,不知与单儿亲热了多少次了呢!自己只是看到一回,就生出嫉妒之心。
要是以后天长日久在一起,自己该怎么面对呢?
一想到这里,朱媚儿心里便有些释然!看着陈小九那尴尬、朗逸的面颊,捂着嘴巴,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只是这一笑,那美艳的媚姿,将满院的秋菊都比了下去。
陈小九舔了舔嘴巴,红着脸道:“你笑什么?”
朱媚儿媚眼横流,拉着单儿的小手,将她推座在陈小九怀中,娇嗔道:“谁看不出来你们的关系?还偷偷摸摸掩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