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0月29日
扈三娘此时方隐隐感觉到不妙,自己就算在想入非非,也不至于想男人想到下面流水的地步,难道是酒力有什么猫腻。
他隐约听着陈小九低声的喘着粗气,回眸一望,方才发现他眼眸红红的,充斥着一股邪火,直勾勾的盯着她,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的粉颈上,勾人魂魄,一双大手也隐隐有些颤抖,似乎在强迫着自己的信念。
“干娘,这酒力有药!”陈小九喘了一口粗气,方道:“想来是那对小夫妻行房时,图个欢愉,就在里面下了药,刚才我就觉得神神秘秘的,没想到咱们……”
说话间,一层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被下了药?”
扈三娘一愣神,娇躯的身躯再无力气,重新坐实在陈小九身上,正巧顶在了她翘臀正中间的缝隙上。
她正在一个需求旺盛的年纪,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大家伙的顶撞。
“嗯……”
她情不自禁嘤咛一声,稍稍挺起身来,但一顶之下,身上传来又痒又麻的热流,弄得她毫无力气,又无力的坐下,这一个回合的挣扎,便又被顶了一下。
“小九,你别顶……”扈三娘神魂颠倒,越发的湿了,脸上又红又烫,一点也不想着挣扎起来,小手背过去,从上面,抱紧了陈小九的脑袋,迷情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这里面被下了药,却故意引我上钩想要欺负我?小冤家,这回你可害苦了我。”
“我哪里有那般本事?”陈小九喘着粗气,大手在扈三娘的轻轻抚着,还不忘了吟一首诗来说服这个熟透了的女人:“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干娘,我什么都不管了,你还要等什么?”
“你个混蛋,我才发现你居然是这么坏。”
扈三娘体内暴风似的微微颤抖,药物的作祟,使她生不出抵抗的心思,陈小九的在小腹、酥胸上乱摸,她舒坦得哼出了声音。
身上发热,越来越痒,急需一种剧烈的刺激才能把那酥痒制服,此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在情郎的怀中放纵自己。
回身热情的搂住陈小九的脑袋,丰满的身子像蛇一样,贴在他怀中扭动,痴痴喘息道:“你这个坏人,就知道犯上作乱,轻薄我,我现在这幅狼狈涅,怎么还能逃脱你的手掌心?哎……冤孽,遂了你的心愿便是。”
“干娘!你终于想得通了……”陈小九喜得心花怒放,不再客气,大手伸了过去,抓着扈三娘丰满的翘臀,用力的捏了几下,又弹又软,美到心里。
每抓一下,扈三娘就颤抖一下,心底深处却消小九抓得更猛烈一些,或者伸到里面去抓才好,那泛滥成灾的地方,正需要强有力的刺激。
陈小九心火难耐,却强行克制着节奏,探头过来,再回眸凝望的扈三娘眼睛上亲了一下,逐渐挪移到她的唇边,闻着她檀口中的香味,再也挺不住甜蜜蜜的诱惑,大舌头灵巧的再次探了进去。
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是扈三娘敞开心扉,不再躲闪,抱紧了陈小九的脑袋,猩红的小舌头主动伸出来,与陈小九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发出吱吱的口水交融的声音。
陈小九空出一只手来,探到扈三娘小腹上,摸索着想要解开扣子,探到里面去解解馋,摸索着半天,也没弄明白这武士服到底是怎么穿的,居然解不开,真真大煞风景。
“你要干什么坏事?”扈三娘媚笑一声,抓住陈小九的大手放在小腹左侧,眯着眼睛、轻轻呢喃道:“在这里……”
陈小九汗了一下,觉得扈三娘身子烫得吓人,坏坏的问了一句:“怎么这么热?”
扈三娘眯着眼睛,喘息道:“还……还不都是你弄的。”她多年没有受过这般挑逗,身子忍不住的打颤,搂紧了陈小九的脖子,小手探入衣衫中,在他的后背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小嘴儿撅着贴过来,又亲又啃,情不自禁的低声呢喃。
忽然间,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随后瘫软在陈小九怀中,她无力的喘息着,小脸如朝霞满天,洋溢着幸福的光晕。
在意乱情迷中,想着自己经历这么多坎坷,还能与小九这样的心爱情郎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尝到了做女人的甜头,也算知足了。
陈小九知道扈三娘做了一次过山车,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鹰抓神功,体内的热火越来越烘烤他的心扉,再也没有犹豫,抱着扈三娘,便向里屋走去。
“小九,你要……你要干什么!别……”扈三娘也知道陈小九的意图,红着脸、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只是那甜头已经尝到过,甜到心里去,现在已经上了天,怎么也得把火卸干净了,才舒服。
“干娘,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陈小九抱着扈三娘走进了小屋,炙热的身躯再也经受不住一时一刻的等待,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个精光。
“啊……你可真……”扈三娘只是扫了那么一眼,心儿慌乱,不敢再。
“干娘想说什么?”陈小九坏坏的笑了一下,把衣服垫在了下面,捉住扈三娘的身子,把她衣衫一件件的脱下来,也没有来得急欣赏光滑诱人的娇躯,便将身子压了上去,心满意足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干娘,你终究是我的,老天不会拆散一对儿相爱的鸳鸯。”
扈三娘捂着脸颊,听着这感人的温暖情话,心潮涌动,炙热的爱意再次喷洒出来,她激动哭着,抱紧了陈小九脖子,胡乱亲吻着,娇声道:“小九,快上来……”
夜半三更、烛光闪耀!
幽暗的小屋中,充满了一对食色男女奋战后的旖旎味道。
陈小九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眼眸战眨的,射出了不解的光晕,他想动,却一动也不动不了,好像被封住了一般,便是说话,也呜呜的说不出声来。
“小九,你别挣扎了,我给你点了穴道,两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扈三娘穿戴好了衣服,歪歪扭扭的靠着陈小九身旁,眼眸红肿肿,显然是刚刚哭过,眸子里含着幽怨、依恋、不舍。
陈小九试图说话,却终究是发不出声音来,可怜兮兮的向扈三娘望去,似乎他预感到了将要发生什么悲伤的事情。
扈三娘忽然又躺了下来,小手抚摸着陈小九光滑的脊背,小脸蛋贴在他的胸口,柔柔的晃动着:“小九,与你相识,是我的快乐,也是我的痛苦,我与朱媚儿之间,终究只能选择一个,她是我的女儿,又爱煞了你,我怎么能与她争?”[(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