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察伏在紫薇身上沉默着,却不停亲昵的吻着她的后背脖颈,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想像着他和紫薇的骨血在那孕育的情景,一向冷硬严肃的面容挂着温柔的笑意,而紫薇受余韵冲击,那通道里的物事还没丝毫疲软之态,让她一想都羞红了脸。
好一会儿过去了,她呆呆的趴在桌子上,感受着身后海兰察胸膛的火热,不想动弹,紫薇只觉得身心从没有如此温暖充实过,手不觉覆盖上海兰察的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小腹移动,想像着他们孩子的模样。
直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自腿间流出,滑落到膝盖处,想到那液体是什么,她不由烧红了脸,慌忙回过身来,推开海兰察,收拾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海兰察看的一笑,坦然的走过去,由背后整个拥抱住她。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手就势缠上她的腰,从散乱的衣襟里伸进去,揉捻着她丰满处粉红的樱桃,臀部在她敏感处摩擦着,低声在她耳边道:“那么麻烦做什么,一会还要脱多累。”
“无赖。”紫薇娇嗔了声,海兰察性感磁性的声音让她一阵酥软,又为自己方才的表现而羞愧:“你刚回府就拉着我做坏事,被下人发现了,让我怎么做人,再说,明天肯定很多人来贺喜你,我今天总要提前准备下,还...”
紫薇还未说完,就被海兰察拉着激烈亲吻起来,直到吻的紫薇呼吸不过气来,才松开唇舌,似笑非笑的道:“坏事?你我夫妻圆房也算的上坏事吗?现在都快宵禁了,能准备什么,明天再说吧!来人,准备热水,我和格格要沐浴。”
“是!主子。”就在门外面传来一声忍笑的应和声,正是金锁的声音,后面又跟着两个女声应和。
她一直带着丫鬟在门外?那岂不是她刚才的声音都给别人听到了,紫薇当下大羞,捂住脸不敢抬头看人了,她的动作被海兰察看在眼里,轻笑着拉开她的手,又细细的吻上那吸引他的一切,吻的紫薇忘记羞涩,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
直到热水送进来,又领着妻子在浴桶内亲热了回,如此还不放过她,待熄灯回到床上,等待紫薇的仍是海兰察那火热的身躯,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不留一丝缝隙,无论身心,直到她疲累的熟睡过去,才轻笑着放过她。
下床自鳞甲处取来一个囊袋,自里面倒出一串项链,坠着一块鸽卵大小,火红至极,不带一丝微暇的红宝石,宝石雕光美极,映射着美丽的光线,周围由镂空金丝盘成的精美花朵包裹,看花样正是缅甸的国花,这红宝石是缅甸国库的国宝之一。
他攻下缅甸都城,这宝库自不会放过,狠狠的收拾一番,大头自然是献给乾隆,小头给立功的兵将们分了分,他也趁此假公济私一番,把缅甸自称国宝之一,缅甸王王冠上镶嵌的这块宝石摘了,请首饰匠改造一番,作成项坠送给爱妻。
当然不只这一个,还有不少其他珍宝,都留在后面跟随大部队押送进京,唯有这一个,火红的颜色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让他一看就觉得适合紫薇,就随身带了回来,方才只顾着把她吃干抹净,补偿数月的想念,等完事才想起送她的礼物,不知道她是否喜欢?
海兰察有些不安,第一次送给妻子礼物,不知道送的是否合她的爱好?是夜难眠......
“金锁、金锁、我的金锁......”蒙胧的帐子内,金锁身体火热喘息着,身体上一个蒙胧的男人躯体不停的四处挑逗抚摸,敏感空虚处一一撩起火花,暧昧的快感布满她全身各处,使她紧绷着小腹,拉直脚指头,将呻吟声压在嗓内。
直到欢愉感到了极点,她猛的抱住那面孔模糊的男人,想要看清楚男人的面孔时,忽然从云端落回地上,才猛的醒了过来,羞耻的看到自己又衣衫不整,羞处流出光滑的液体,沾到褒裤上了,全身一派狼迹,脸颊处还有睡觉的压痕。
金锁忙点了烛火,边换衣服,边把那些衣服藏起,心里暗骂自己不知廉耻,从随格格陪嫁后,开始按规矩给格格、额驸掌房中事,第一次听到二人那羞人的声音,那时蒙胧不解,到十七八岁后,随着身体发育生长,又帮格格管着府中事情,见的多,知道的事情也多了。
有人给额驸送礼时也会送上那么一两样,暗藏机关的荒唐玩意,有时会被收拾库房的她看到,第一看时,简直是欲罢不能,等看完后羞处酸酸的流出不少液体,吓的把那东西当魔鬼,狠狠的丢远了,染而看到后,知道男女之事,没有体会就会更加渴望。
这一点少男少女们都一样,金锁却不知道,一直压抑着这种渴望品尝的心里,厌恶自己的思想不纯洁,可自那后每隔一段时间,总有那么几天,心里仿佛藏着一把火,有冲出身体燃起的冲动,演变到现在,竟成了每月必到的梦境。
看不清楚面孔的男人,自己身体渴望又空虚的感觉,醒来后羞耻欲决的心态,狠狠的折磨着她,不知道为何偏偏是她,得了这种似乎花痴般的毛病,难道她真是天生荡漾的身子吗?金锁不由自卑嫌弃起自己来。
今天,又一次听到格格和额驸房事的声音,没想到睡着后,又做了这种荒唐梦,而且梦里那个男人好像自己认识似的,尤其那亲吻她的下巴唇型很熟悉,熟悉的仿佛能喊出那个人的名字来,金锁暗慌,这样越来越荒唐的梦境,难道代表她的病越来越重了?
忐忑不安中,金锁彻夜未敢入睡......
海兰察回来后家里才算热闹起来,有了过大年的味道,不过他们这样的人家,加上圣宠正浓,过年的热闹都在这宫里头,过年前后,那些大宴小宴,宫内宫外的聚会忙的二人站不住脚,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
直到过了元宵节,海兰察才享受到假期的适意,快活的在家哄老婆,这期间紫薇早告诉了海兰察,她留齐业客居,与为金锁打算的将来,海兰察自是二话不说的应了,听说紫薇不放心其家业人品等问题后,还打了包票交给他。
他好歹原来是乾隆新组成的拈杆处副手,后来领了兵才把权利交回乾隆手中,如今只是查个小举人,不经过乾隆,也只是张张嘴的事情。
出了正月,押送战利品的大部队进京了,超勇公库房又多了很多珍贵的收藏,和乾隆皇帝的奖赏,全府一片欢腾,只有紫薇进宫谢恩回来后有些不安,慕沙公主从那天后一直表现的挺安分,莲喜进了常在位,太后的族侄女白月跟皇阿玛谈笑间亲密不少。
那拉皇后很明显的被太后冷落了,皇阿玛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浑浊无神,也不知道出了何事?紫薇其实自那日宫宴后一直不安心,梦境里皇阿玛后宫一直没有太后娘家的族人,直到令妃的儿子,那个被皇阿玛钦定的继承人才纳了一个族重孙女为侧福晋。
她所知不多,只在病榻时听说那位侧福晋在王府地位堪比嫡福晋,那位侧福晋很得太后疼爱,若不是乾隆一直抬举着嫡福晋,喜塔腊氏也生下嫡子,恐怕嫡福晋真成摆设了,梦里的皇阿玛既然那么清醒,一直压着太后娘家,这里怎么有让其抬头的样子。
这个大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啊?紫薇非常的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找不出不好的苗头,她又不能把心里的疑问说给别人听,不然,恐怕会被人当成妖孽处置了,只能以她多想了,出嫁女儿不能多管娘家事为由,劝解自己放下疑问。
然有些时不会因她逃避,不去想,不去看就不会发生,二月初十这天,四格格一脸怪异的找她来闲聊,说是闲聊,一开口就告诉她一个惊天消息,二月初六,她们的皇阿玛在太后宫里把钮祜禄氏白月给性了,一大早老太太就闹着给侄女要名分,位份低了还不答应。
听起来是她们皇阿玛理亏,却又奇怪的不愿意给白月名分,一直别扭着,到了昨天才口喻礼部,册封月妃,说是封妃,却不给金册,不给印宝,册封大典还一切从简,跟个嫔似的,紫薇听的失色,却又不好说什么,只知道,如今这世界的走向完全偏离了梦境中的大清。
也是,连事关大清国运的缅甸战败都能改变,被皇阿玛视为继承人的那孩子已经抿然众人而已,别说一个小小后宫的女子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她太重视了吗?紫薇抚摸着心口不安跳动的心,却在眼睛合上那一刻,突然射出锐利目光来。
心中暗想,不过一个妃子,若关系到十二阿哥的储君位子,那她一定要支持小十二,那孩子无论梦境还是现实都太苦了,就算如今皇阿玛也只看的进去小十八,如果十二阿哥没有才华也罢了,偏偏......
太后老佛爷、皇阿玛你们为何看不进去小十二的好,太后啊太后,你莫要想让白月给皇阿玛生个皇子,然后如同支持五阿哥、令妃之子似的,支持她的孩子,让自己娘家和皇室联姻,为维护自己的利益对小十二不利。
她如今才想明白,太后在梦里白面上支持皇后,却对皇后所出之嫡子,从没有五阿哥十分之一的好,作为一个祖母,她若因皇阿玛的偏爱而如此,也太过分了些,恐怕她从来没看上过小十二和那拉皇后,结合到一起看,她才模糊看到点那似乎与世无争祖母的一点念头。
二月份里超勇公府内过的十分悠闲,男主人休假在家,每日只以哄妻为乐,唯一忙碌的大概只有参加会试的齐业,偏偏他科举之事被紫薇交给金锁代管,不操一点心,两个月间,关于齐业此人从出生到如今的资料都找到了。
人品道德确实没的挑,所说身世也无一错处,其人在扬州名声不错,小富之家,根据其授业老师所说,学问也做的好,紫薇看了资料后很看好他,只是不知道人家是否能看上金锁,会否瞧不上金锁的出身,只有这两个最重要的问题需要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