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这是妾身给你熬的莲子羹。”
公孙三娘端着熬好的莲子羹来到陈毅跟前,陈毅见到她,严肃的神色露出了一丝笑容,道:“三娘,你来得正好,这里有一百二十万两银子,都是我这次出去收刮来的,你命人记入账册,放入内库,这些钱都用来创办军校。”
“好,我即刻命人着手去做,但是你得先把莲子羹喝了。”
“好久都没喝到三娘为我做的莲子羹了。”
陈毅接过莲子羹,这次没有直接拿碗喝,而是用勺子慢慢喝,喝完后,他将碗放下,望着公孙三娘,将她的玉手握在手中,道:“三娘,此次出去,九死一生,让我知道了珍惜眼前,如今整个江南一带都已经落入我手,划江而治,成为一方霸主,造福一方百姓,择日我就迎娶你过门,册封你为王妃。”
闻言,公孙三娘顿时喜极而泣。
“哭什么?在哭可就不好看了。”他将她脸上的眼泪拭去,将她抱入怀中,她的头放在他胸口上,倾听着他的心跳,他开口道:“三娘,我若是同时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你会怪我吗?”
公孙三娘从他怀中出来,道:“我怎会怪夏王,夏王英雄盖世,又是一方霸主,寻常人家都有三妻四妾,何况是夏王,能成为夏王的女人已经是我三世修来的福气了,我又怎会如妒妇一般妒忌夏王有其他女人。”
陈毅知道古代女子跟现代女子是不同的,古代女子地位极低,在她们眼中,男人拥有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而现代是一夫一妻制,他本以为他能一直秉承后世一夫一妻制的优良传统,可自从见到红拂之后,他就喜欢上了她,红拂舍身救他后,他就更是刻苦铭心了。
“没想到我陈毅也会有成为渣男的一天。”他自嘲道。
“夏王,什么是渣男?”
“渣男就是同时拥有几个女人,不能从一而终的坏男人。”
“三娘不许夏王这么说自己,夏王是王者,是霸者,是大英雄,天下不知有多少女人倾慕着夏王,夏王若是有意,早就三宫六院了,可夏王却没有,可见夏王心系天下,能成为夏王的女人,是我们的福份。”
闻言,陈毅才知道为何后世有那么多人都梦想着能穿越到古代,因为古代女子都贴心,什么都以男人为主,可以三妻四妾,可他知道,三娘不是那种喜欢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女人,她外表虽然柔弱,内心却是极为刚强,若非爱惨了他,绝不会不在意他拥有她之外的其他女人。
将她揽入怀中,道:“你王妃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王爷,王妃之位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这里有没有我的位置。”公孙三娘将玉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有,一直都有。”陈毅铿锵的回答道。
公孙三娘眼角流出一滴幸福的眼泪,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陈毅是个行动派,不是光靠嘴说的,命人选定良辰吉日,跟公孙三娘举行大婚,册封她为王妃。
最终婚礼册封大典选定在了大业九年十月,如今是大业九年八月初,还有两个月的筹备时间,绰绰有余了,而他则是忙碌着创办军校,他担任军校第一任校长。
“萧霖,你去找一批铁匠来,让他们按照图纸给本王打造出新型的武器红衣大炮。”陈毅将亲自绘画好的大炮图纸交给萧霖。
萧霖接过图纸,一根大柱子,下面有一个牛车似的东西,极为古怪,道:“夏王,这是武器?”
“怎么,不像吗?我看告诉你,这玩意可是比火药筒,投石机以及火箭炮都要厉害,可以说是先进了几百年的武器了,不过以如今的技术,制作起来还是相对困难的,所以让你去找铁匠,越多越好,给予最丰厚的报酬,谁若是能打造出图纸上一模一样的出来,本王赏百两黄金。”
“百两黄金,那天下的铁匠怕都会趋之若鹜。”
“若是能打造出红衣大炮,别说百两,就算是千两本王也舍得,快去。”
“是。”
萧霖拿着图纸离开,陈毅相信,只要能打造出红衣大炮,天下无任何势力能够跟他抗衡,方可真正的高枕无忧,成为无双霸主,在古代,红衣大炮就相当于后世的核武器了。
离开书房,朝王府别苑而去,去看望红拂。
来到别苑,孙碧莲和一个丫鬟纷纷行礼。
“拜见夏王。”
“都起来吧!”陈毅望向孙碧莲,道:“碧莲,红拂她伤势如何了?”
孙碧莲道:“回禀夏王,红拂姑娘的伤势已经开始好转,气血也逐渐恢复,最近几日就会苏醒。”
“你先下去吧!”
“是。”
孙碧莲准备离开,却是突然开口道:“草民在此恭贺夏王即将大婚,与未来王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多谢你的祝贺。”陈毅点了点头。
孙碧莲转身离开,鼻子一酸,眼眶含泪,却是强忍着没有落下。
陈毅挥退服侍红拂的丫鬟,来到红拂面前,将她扶起,不惜损耗内力为她疗伤,随后将她平置放下,擦拭掉额头的汗渍,坐在床边陪她说话。
陪了她一个时辰后离开,而他一离开,红拂就睁开了眼睛,其实在他来之前,她就已经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才选择了装睡,让她没想到他会不惜损耗内力为她疗伤。
“夏王,我们本该互不相欠,可你如今又救了我,让我又欠了你一条命。”她虚弱道,可这都不是她不敢面对他的原因,她不敢面对他是因为李靖出卖了他,才险些让他丢了性命,她内心愧疚。
带着伤势离开。
陈毅刚回去处理事务,一个丫鬟就急匆匆的前来。
“奴婢拜见夏王。”
“你不是红拂身边的丫鬟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红拂伤势有变。”
“夏王,红拂小姐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再次返回别苑,床上空无一人。
“夏王恕罪。”伺候红拂的几个丫鬟纷纷跪下请罪。
陈毅望了一眼床,地上的鞋子不见了,若是被人掳走的,绝不会给她穿鞋,而且他王府戒备森严,谁敢来他王府劫人,就算要劫,也不会去劫红拂,显然是红拂自己走的,之前给她运功疗伤时,他就察觉到她体内的气息顺畅,想必她伤势好转,已经苏醒了。
“红拂,你即便要走,跟我说一声便是,何必如此,不过你可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赌约。”他没有派人去找,既然她要走,即便能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他不仅仅是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