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届武举结束,铁山夺得武状元之位,被册封为征西大将军,统帅一万兵马攻打西域那些不臣服中原的小国,一万兵马虽然不多,却是装备齐全,陌刀手,弓箭手,长矛步兵,炮兵四大兵种皆齐备。
特种兵都是陈毅麾下的精兵强将,一万兵马就足以媲美十万大军了,足以横扫西域任何一个小国。
粮草充足,加上西域诸多小国已经臣服中原,相当于是这支大军的后备援军,更是无惧。
西域百国臣服,丝绸之路重启,中原一度迎来盛世,呈现出了辉煌的大唐盛世,这个朝代必将记入史册,名流千古。
一晃过去三年时光,三年后的大唐国力昌盛,人口倍增,人口统计已经达到了一亿三千多万,九年义务教育的施行,令更多的人识文断字,通过文举选拔出了一批批优秀的官员。
没有战争,天下呈现出太平盛世,百姓似乎都开始忘记所谓的皇上了,只知道内阁颁布政令,天下政令皆出内阁,就算是夏王要颁布政令,也得通过内阁,真正的实现了军政分离。
这三年来,陈毅基本上没有插手过内阁的政事,任由其发展,天下人似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一般。
丰州,夏王府。
一个穿着普通,撸起袖子,忙得满头大汗的男子正在不停的鼓捣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大铁家伙,正是后世的蒸汽机车。
哐当!
他完成了最后一个工程,扔掉手中的工具,拍了拍手。
“终于大功告成了。”
为了打造一辆蒸汽机车,他可是耗费了不少的心思,克服了许多技术难关,那些螺丝都是人工打磨出来的,毕竟这个时代的技术太落后了,什么都得靠人工。
片刻后,公孙三娘等人听闻他制作出了蒸汽机车,一个个的都来了。
“爹爹,这就是你常说的蒸汽机车吗?它真能自己动。”长成了大姑娘的陈靖柔好奇的望着眼前这个大家伙,不相信它能自己动。
陈毅道:“能不能动,试了才知道,见证奇迹的一刻到了。”
命人将锅炉燃烧起来,锅炉内的水很快就被烧至沸腾,以水蒸气形成机械动力,气压压迫活塞运功,轮轴开始缓慢的转动起来,哐当哐当!蒸汽机车开始运作起来,陈毅坐在驾驶位上,驾驶蒸汽机车。
陈靖柔胆子大,也站到了蒸汽机车上,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终于相信了没有马,也是能让这辆蒸汽机车动起来的。
虽然能制作出了蒸汽机车,可陈毅却制作不出汽车,比较时代条件不允许,单凭他一人是无法攻破诸多技术难关的。蒸汽机车的速度太慢,连马车都比不上,用处并不大,之所以制作出来,是希望后世之人能够以蒸汽机车为原型慢慢打造出汽车,他相信后世人的智慧。
就在这时,裴元庆前来。
“启禀夏王,征西大将军铁山凯旋归来。”
“三年了,终于回来了。”
数日前,陈毅就收到了铁山出征归来的捷报,他早已经准备出征欧洲,之所以一直没有出征,一是准备不充足,二是西域诸国尚未彻底归顺,他必须要等西域彻底被吞并后再出征。
三年时间,水军已经扩充到了十万,蒸汽机船一百余艘,其中一部分战船是扶桑国提供的,至于打造蒸汽机船的铁矿以及一些稀有金属,则是来自于西域百国。
将蒸汽机车给陈静柔这四个小家伙玩耍,换上干净的衣服离开。
来到军营,率领军中将士为铁山接风洗尘,迎接他的凯旋。
铁山率领大军回到军营,离开之前是一万大军,回来时,却只剩下六千余人,有四千余人葬送西域,客死异乡。
“末将铁山拜见夏王。”
“拜见夏王。”
铁山率军众将士朝陈毅叩拜。
陈毅道:“众将士免礼。”
铁山起身道:“夏王,末将奉命征讨西域不臣之国,一共十八个小国,十四个小国臣服,四个小国被灭,共历时三年,死伤将士四千八百三十一名,末将已经将将士们的骨灰带回。”
陈毅道:“将士们为大唐开疆扩土客死异乡,骨灰葬入烈士园,封为烈士,其家属受朝廷供养,活着归来的将士,每人官升一级,赏千两白银。”
“叩谢夏王恩典。”众将士叩拜。
这等高额封赏,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封赏就差不多花费千万两白银,那些死去的将士也会有封赏,这种阔绰的大手笔,也就陈毅舍得。
以如今富庶的中原,一年的收入就可高达一亿两白银,而陈毅从未将这些银子据为己有,而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对于他而言,整个中原都是他的,花出去的银子也不过是左兜进右兜,右兜进左兜。
西域诸国臣服,中原人跟西域人做生意,赚取西域的财物,提高了中原的经济。
陈毅望向铁山,道:“铁山率兵西征,功不可没,本王册封你为忠勇侯,封地巴郡。”
“谢夏王恩典。”铁山叩谢。
陈毅传令下去,犒赏三军,然后给西征的将士们放了一个长假。
夜里。
陈毅负手而立,站在中华楼上,眺望整个丰州城,丰州城灯红酒绿,比三年前更为繁荣,都超越了大唐都城长安。
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准备出征欧洲了?”
红拂出现在他身边,他望了她一眼,点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年,如今水军已经扩充到了十万,一百艘蒸汽机船,足以横跨海域,成为海上霸主,征服欧洲不在话下,而这将耗费数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红拂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论多远,不论时间多长。”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陈毅将她揽入怀中,道:“红拂,等征服欧洲,孩子们也都长大了,我就陪你们环游世界,领略大千世界的风采。”
“你这不能食言。”
“本王可是堂堂夏王,一言九鼎,岂会食言,倘若食言,我。”
“我相信你。”
红拂将玉手按在他嘴唇上,不让他发誓,紧靠在他的身上,享受这一刻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