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蓉蓉一侧头, 就看到一双放大的凤眸,眼尾收成细细的钩,对着她胡乱放电。
这么大胆的, 又绝不用担心被温蓉蓉这个如今各种声名在跋扈嚣张的大小姐下了面的, 整个图东都城里面, 也就这么一个安栾王秦安。
温泽阳临走的候,还把温蓉蓉托付给他照看呢, 温蓉蓉谁的面都不屑卖,故意装着看不见, 不肯起身去殷勤地给皇们请安,却不敢不给安栾王面。
因此她堪称乖巧地开口问好,“安栾王哥哥好。”
“安栾王哥哥今怎么间来我这儿玩了。”
说着又亲手拿起桌上一个茶盏,给安栾王秦安倒了一杯茶。
“安栾王哥哥尝一尝,”温蓉蓉笑着说, “我让婢女独家秘制的好茶。”
秦安对着她勾起唇, 似乎满意她的举,周遭各种打量的视线投来, 秦安和温蓉蓉都不声色。
他捏起茶盏送到唇边喝了一口, 面上表情微微一变, 带着些许恼意地看向温蓉蓉, 双凤眸里面简直烧起了把火似的炽烈。
温蓉蓉说心里话,先前活的二几年,记忆里确确没多少像眼前这秦安一样,长就贵气逼人又艳烈成一把火的类型。
直直地看过来, 逼视温蓉蓉后颈皮都微微一紧。
不过她快反应过来,自己连忙也倒了一杯,一仰头喝了。
“怎么样, 开胃吧,这是我命婢女用酸枝熬制的,”温蓉蓉说,“助消化,口感也好。”
“用漱口水当茶喝?”秦安虽然咽下去了,他就没把东西吐出来的习惯,但是嘴里和心里都别扭紧。
温蓉蓉却笑起来,“怎么是漱口水呢,我还用了些水果,这是我自制的果茶啊。”
秦安抬手,以指节敲了下温蓉蓉的额头,带着突兀的亲昵,把温蓉蓉弄表情差没绷住。
反观秦安倒是神色镇定,开口声音带着笑意,“我倒是不知道,这小脑瓜里面,到底装着多少新鲜玩意。”
温蓉蓉听着这句和“到底还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差不多的话,头皮一阵阵发麻。
秦安却没完没了似的,又抬手来抚温蓉蓉鬓边碎发,温蓉蓉下意识地偏了下头,心里不知道骂谁的娘好。
秦安眼尾带笑,但是眼睛里面却没笑意,手指微微顿了下,看向温蓉蓉,头轻轻的朝着后侧方扬了下。
要是平,就温蓉蓉这个猪脑,肯定看不出他什么意思,但是今天因为精神一直高度集,脑转成陀螺,她居然一下就领会了秦安的意思!
于是她把偏开的头又正回来,带着笑意让秦安给她别了下鬓边碎发。
这亲昵看在旁人的眼里,可以解读的就多了去了。
秦安快收手,拿起杯作为遮掩,小声说,“待会人宴请,只管回说与我在聚欢楼约。”
这便是替她挡几个居心不良的皇了。
温蓉蓉顿心一阵感激,她是真的不愿意搅合进夺位的浑水里面去,尤其是她这样脑不够用的,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她笑甜美,头,“谢安栾王哥哥。”
秦安微微勾唇,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不不说,酸酸甜甜还带着果味儿,确挺好喝的。
他喝光了一杯,温蓉蓉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期间个炼器师弄出来的东西,温蓉蓉瞧着挺意思的,于是悄悄地拽了桌底下的绳。
秦安就这么一直和温蓉蓉坐在她狭窄的隔间,高大的身量挡住了大部分带着意图窥视的人,倒是真的按照当初答应温泽阳的,回护着温蓉蓉。
温蓉蓉知道秦安的目的之后,整个人也就放松下来了,只要不是惦记她这没长好的小身板儿,惦记她的钱,么其他一切都好说。
她的自然和不抗拒,看在其他的皇眼里,就分地刺眼了。
安栾王论钱论势,根本及不上他们之任何一个,不过仗着同温泽阳自小的交情,明显想要近水楼台先月,就凭他也配跟他们争么!
连聚欢楼里面的元雪松也磨牙,“她待谁都不冷不热的,倒是对安栾王这么热络,怕别是受不住安栾王一身压也压不住的骚气吧。”
南荣元奚倒是镇定,摇头道,“她热情起来可不是这样的。”
元雪松震惊了,“啊?是什么样?想说之前她缠着候的样?确是死皮赖脸……”
“不是,”南荣元奚说,“她敢抱谨言不松手。”
元雪松俩眼珠要不是眼眶束缚着,估计已经飞出来了。
他前些去了海潮国,温蓉蓉饯军宴上突然移情别恋的事情,他只是听说,没能亲眼见识遗憾紧。
此刻听闻南荣元奚嘴里说出温蓉蓉这样的壮举,不由对她佩服五体投地,说道,“色/胆包天啊,看上去么胆小,却敢抱着烧红的铁杵不撒手,佩服佩服……”
比赛的后半场,终于人跳出了焰火的模,震了铜钟,场面再度热闹起来,人现学现卖“抄卷”,周全都拉着一张老脸,无情地指破了。
温蓉蓉不再掺和周全的裁决,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她和秦安相对而坐在小案面前,偶尔聊上几句,言笑晏晏,反倒是其他位皇坐不住了。
他们今天本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让秦安捷足先登了,可怎么行。
于是终于炼器师炼制出了以火沙石和灵石粉末制成的灵器,不仅震了铜钟,甚至在铜钟上面炸开留下了痕迹的候,二楼贵宾隔间的位皇,分别派了人来给温蓉蓉传递他们的意思。
确确是要宴请她。
温蓉蓉还是一次接到这种风雅至极带着香味儿的宴请木签,稀奇地摆弄了一下,她不头应下,位皇身边的人肯定不会走。
温蓉蓉先是抬头看了眼秦安,又看向个送木签的小太监。
然后就挪不开眼睛。
当然不是惊艳了,而是她一次看见活生生的阉人,忍不住盯着看起来没完。
不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阴沉,但是确确容貌俊秀白面无须,只不过身上也没女气,其一个个还挺高的……
“咳。”秦安突然咳了一声。
温蓉蓉顺着人家小太监脸上朝着下路滑下去的视线顿飞速弹开,她也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们回自家皇,在抱歉,我今晚比赛过后还多事要忙,再者今晚与安栾王约了,改,改我做东给各位皇们赔罪。”
个小太监面上瞧不出喜怒,接了温蓉蓉递回来的木签,躬身行礼之后又回去了。
个皇听了答复之后气不轻,其沉不住气的九皇,直接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地走了。
温蓉蓉不怕罪了皇给她二哥惹麻烦,因为前天她二哥就跟她说了,让她随心去做,不必忌讳任何人。
现如今这图东都城,没虚罗门不敢惹,惹不起的人。
纵使是皇,在没登上大位之前,在如今这种形势之下,也不过是权利漩涡之挣扎求生的溺水之人罢了。
这世间的高低贵贱,候确是凭借身份区分,但又不仅仅是凭借身份区分。
走了一个皇,还剩下个不甘心的,温蓉蓉不去在意,精力全部都放在场仅存的几个还未能炼制出灵器的炼器师身上。
而眼见着天色就要黑下去了,街上的商贩和酒楼商铺,全部开始亮灯。
灵器店也不例。
围观的人在天快黑的候少了多,但是随着夜幕彻底降临,人却又陆陆续续多起来。
温蓉蓉身侧秦安一直将九皇和九皇也给熬走了之后,就也起身要走,温蓉蓉亲自去送,给他一口气塞了好几个小玩意,他嘴角笑意一直没散,看着她像是在看个拿糖讨好大人的小孩。
店内的炼器师比赛还没结束,但是抽奖已经开始了轮。
热闹紧,温蓉蓉却站在后门的灯火阑珊处,将秦安送上他府内的马车。
“安栾王哥哥慢些。”温蓉蓉笑着对他挥手。
秦安进了马车,却又突然撩了车帘,坐在车辕上对温蓉蓉说,“小蓉蓉,不若考虑嫁了我如何?”
秦安给她分析,“虽说在烛龙军开拔当当众誓心,非南荣慎不嫁,寻常人不敢娶。但是些心怀鬼胎之人,依旧敢求娶,可若来南荣慎真的回来,他们定会为了自保,将推出去。”
秦安说,“我不怕南荣慎,若嫁我,我便能护着。”
他居高临下,神色带着漫不经心的骄傲,却字字千钧,“我也能护住想护的任何人。”
温蓉蓉感觉到一阵窒息。
但是她知道秦安确确能耐,他将来是坛渭国的君王,哪怕主角南荣元奚将来做了帝尊,在坛渭国,秦安依旧是王。
只是……
温蓉蓉尽力压制着脸上便秘一样的表情说,“安栾王哥哥,别开玩笑了,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我长这么大,遇见过多种人,”秦安笑眯眯的看温蓉蓉说,“但是唯独每每见了,便忍不住发笑。”
他一双凤眸之水波盈盈,骚气露,“与在一起也轻松惬意,怎么样,应了我,我娶做正妃,大哥二哥,包括母亲都会同意,不信回去问问。”
他这话说不可谓不重,这才是真的许温蓉蓉后位宫。
但是温蓉蓉脸红了,牙疼无比地按住了脸,心说每次看到我发笑,是本质上是一只尖叫鸡!
畜生啊!这群老畜生!
她才六!
秦安只当温蓉蓉是害羞,还想再撩拨句,他是个真的人精,虽然无法完全猜透温蓉蓉许多做法,但是猜她也未必真的喜欢南荣慎个杀神。
谁料温蓉蓉揉了揉脸,开口道,“安栾王哥哥,不相瞒,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嗯?”秦安愣住了,倒是生平一次人给他归类。
他气息微沉,声音淡淡地问,“我什么类型?”
温蓉蓉说,“金尊玉贵龙章凤姿,双眸含情又凛然不可侵……”
她先是胡乱扣了些溢美之词,然后说,“我吧,我品味比较庸俗。”
温蓉蓉谦逊地说,“我喜欢男铁桶一样粗壮力的腰身,强壮若牛的力气,如刀似剑的眉目,还一巴掌能抡死人的手臂……”
秦安面色微沉,但是快又不知道被戳到了哪根儿神经,发出了一阵辗轧尖叫鸡的笑声,分魔性,连温蓉蓉都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还真喜欢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杀神,可是怎么办呢,”
秦安在温蓉蓉面前也不装腔作势了,手里抓着自己的腰间玉佩晃悠,些吊儿郎当,“他若不残到爬不起,回不朝,嫁他聚少离多,怕是要一辈大半间都守活寡。”
“若是残厉害,怕是回来了,是一辈都要守活寡咯!”
他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纯粹觉好玩,温蓉蓉看不透这个世界的尖叫鸡。
于是肃起脸色,故作深思地也跟着演。
“倒也无碍,若他残了,我便伺候着,若他出征,我便等着,”
温蓉蓉抬眼看了眼秦安的面色,又说,“若他死了,我便披麻戴孝一辈,守活寡而已。”
温蓉蓉闭了闭眼,在身后不远处斑斓五色的灯光,轻描淡写也惊心魄地说,“一辈短的,快就过去了。”
“安栾王哥哥,”温蓉蓉说,“我知道在这乱世上,说一句择一人度终生像笑话,但是他肯为我誓心不看其他女一眼。”
“安栾王哥哥可愿为我遣散后院些温香软玉?”
温蓉蓉压低些声音说,“正妃我不稀罕,哪怕来安栾王哥哥贵不可言,我跟着鸡犬升天我亦不欢喜,我求,仅一样。”
温蓉蓉伸出一根手指,“择一人,度终生。”
温蓉蓉说着在袖里摸了摸,用袖包裹着拿出个圆球状的东西,认真地跟秦安扯犊。
温蓉蓉说,“我仔细想了想,安栾王哥哥确确比杀神是个更好的选择,再者与我大哥相熟,大哥放心将我托付于照顾,定是因为安栾王哥哥为人可靠。”
她盯着安栾王张脸直勾勾地看,面色在远处闪烁的光亮晦暗不清,语调幽幽,“其不怕告诉安栾王哥哥,我这个人一些不太上了台面的癖好,”
温蓉蓉说, “看南荣慎,也是图他经折腾。”
“安栾王哥哥虽然先前了女人,但若是愿意为我立下重重誓,我自然还是选安栾王哥哥。”
温蓉蓉说着,将用袖包裹的圆球递向秦安, “哥哥需许下,一遣散后院,二毕生只娶我一人,无论来如何变化,绝不违背前誓。”
温蓉蓉上前一步,笑灿若山花,说,“哥哥今立誓,我明便将德明宗的聘礼退回去。”
她说着,将手被袖包裹的圆球塞向秦安,秦安表情简直比远处灯烛还要五彩斑斓变幻莫测。
他确确是对温蓉蓉些好感,觉她趣紧,但也仅仅是些喜欢……他都顾不去细究温蓉蓉说的些“上不台面的癖好”是什么。
单是皱眉看着温蓉蓉塞他手里的,包裹在袖里的圆球,便知道这肯定是誓心石。
于是秦安沉默片刻之后,突然哈哈笑起来,“看,我开玩笑的,咳咳,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快进去吧。”
说着迅速转身钻回了马车,进了车里就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这一辈,他还没这样临阵逃脱,被人挤兑成这样过!
温蓉蓉却假装撵在马车后喊了声,“安栾王哥哥,安栾王哥哥……”
看着马车迅速跑没影儿了,温蓉蓉把手里的圆球拿出来,不是誓心石,她才不炼制没用的玩意,这个是灵流弹。
她望着空荡荡的长街,嗤笑一声,“下半身都克制不住,还妄想娶我。”
温蓉蓉把灵流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像个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小孔雀,高傲的绝不为乌鸦侧目。
边往院里进,边啧啧地自言自语,“还是我慎儿好……”
温蓉蓉和秦安耽搁的这一阵,再回去店内,就只剩下一个炼器师了。
她手里的玩意看着像个手镯,已经一整天了,居然还没弄好。
几轮抽奖结束,百姓们也基本都散去了,店的贵人们更是直接去了对面聚欢楼,没人关注这剩下的最后一人,到底能做出什么玩意。
周全和伙计们都在整理店内,见到温蓉蓉回来了,给她交代着今天比赛的结果。
温蓉蓉边听着,边头,打了个哈欠说,“做不错,周掌柜想要什么店里随便拿,账上随便划,明天伙计全都赏,给安排着弄。”
周全脸色绷着,际上是压着笑意,今天看上去铺张浪费厉害,但是各种他都想象不出的进项,今天一整天其店内赚盆满钵满。
他现在对于温蓉蓉,彻底心服口服。
“剩下的个炼器师怎么办?”周全指着店内角落的最后一个还在仔细做东西的女问。
温蓉蓉看了她一眼,女看上去完全不急不躁,专注认真。
“人家不是还没做完呢,”温蓉蓉说,“今天这比赛,没规定间。”
她说,“好吃好喝地供着,等她做完再看。”
个女听着温蓉蓉的话,抬起头来居然对着温蓉蓉笑了下。
温蓉蓉一怔,这女长真奇怪,看上去不算打眼,这一笑,却堪称倾国倾城……
她坐上了回虚罗门山庄的马车上,还在琢磨着个女炼器师的笑。
然后在到了山庄门口一下马车的候啪的一拍大腿,连忙又钻回了马车里,找到了炼器师参赛者名单。
在名单上果然找到了个熟悉的名字——祁怀梦。
南荣元奚顺位二的天才炼器师老婆!
她就说,这世界上笑起来能让她一个女人都惦记的人,绝不是什么路人甲乙丙丁!
温蓉蓉抱着名单回到了自己的兰庭院,这些天因为这世界和她看的书剧情在相去甚远,她越发地没她是一个穿书者的感。
尤其是在今天找到了灵脉之后,她越发地觉或许这世界,和她看的个世界,不甚相同,万一是个同人本什么的……
但是今天这个祁怀梦的出现,又稳稳当当彻彻底底地把她拉回了现。
书还是个书,祁怀梦是书在温蓉蓉这个角色和南荣元奚议亲的候,到了这图东都城,到了南荣元奚的身边,为南荣元奚做事,南荣元奚的本命武器乌钩琴,便是出自这祁怀梦之手!
祁怀梦是一只蚕妖,她用自己吐成的命丝为南荣元奚做琴弦,最后丝吐尽,命也绝,温蓉蓉在看书的候,好生的为她惋惜过一番!
温蓉蓉夜里洗漱好了,吃过了长身体的小心和营养汤,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
现在南荣元奚大老婆没娶成,二老婆出现,却是在大老婆举办的炼器师选拔比赛上,这剧情简直像是蝴蝶的翅膀,温蓉蓉的选择便是这场“海啸”的根源。
温蓉蓉记剧情里,这祁怀梦,是因为穷的吃了霸王餐,又醉酒被人识破了是个没能耐的小妖,被卖到了奴隶市抵债,而后被男主角南荣元奚救下来带在身边的。
而现是温蓉蓉这些天但凡是炼器师来者不拒包吃包住,以祁怀梦这个穷酸吃不起饭的二老婆,自然就被她吸引来灵器店了。
这样看来,温蓉蓉能够确定的是,她已经完全摆脱了和南荣元奚凑一对儿的剧情。
以这世界把二老婆送出来了,却没想到也被她这只来蝴蝶的小翅膀给扇歪了!
但这样看来,剧情还是剧情,还是会顺着走,温蓉蓉忍不住想起灵脉的事情,既然剧情还会顺着走,为什么没灵矿反倒是灵脉……
温蓉蓉绞尽脑汁地回忆剧情,仔仔细细把自她在这世界活过来之后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今晚上发生的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的分析。
把自己的脑浆都要搅合干了,终于在彻夜未眠天亮之前,想起了为什么没灵矿!
剧情是原角色和南荣元奚成婚之后,秦安登上帝位,虚罗门山庄扩大范围,才发现了黄灵矿。
已经是年之后,年之后天下乱四起,魔族兽潮冲破天堑,南荣元奚觉醒血脉,虚罗门这座灵矿,就都被吸干了。
而秦安登上帝位的主要原因,是在他登位之前,一次兽潮破防入城,将除他之的皇们都踩踏而死!
温蓉蓉在晨曦乍现的候,披头散发从床上惊坐起。
想起了剧情次兽潮入城,不仅仅踩踏死了数位皇,令权力倾辙改朝换代,还死伤了不少贫,奴隶,导致了地龙翻身。
这世界的地龙翻身,就是地震。
么灵脉是怎么变成了矿山,就解释了。地震毁了灵脉,但山石受了灵脉的沁润,成了黄灵矿。
想通一切关窍,温蓉蓉清早上就爬起来了,她把她床底下的极品灵石都给掏出来,把红烟和竹叶叫进屋里。
“去准备马车,”
温蓉蓉把床上散落的一大堆极品灰灵石黄灵石,包括金珠银珠,用布包起来,整整一大包,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对着红烟和竹叶说,“我们要去一次奴隶市。”
“现在?去做什么……”
红烟迷茫接过玉牌,温蓉蓉把一大包灵石和钱都塞在竹叶怀里。
温蓉蓉勾唇笑了笑,说不出的邪恶,又带着些狡诈,“我们去把奴隶市里的奴隶,全都买空。”